盛安寧知道這是劉超故意用的激將法,這是引她也上鉤,既然對方勢在必得,她也應該陪著對方演好這場戲:“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畢竟孫雪梅和薛真真失蹤前,最后一個見到的人是你。”
劉超有些無奈,摸了摸眉毛:“你們怎么都說我是最后一個人見過孫雪梅的,現在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我那天是找她們幫忙,幫著給我對象選了個絲巾,不信你們去問商場售貨員。后來,又麻煩她們給我對象送去,結果被我對象趕出來了,至于后來有去哪兒了,我是真不知道。”
“那天下午我可是早早回學校來打籃球了,當時學校可是好多人看見我了啊。”
盛安寧表情松動了一些,也是為了降低劉超的警惕,眼底依舊帶著懷疑:“那,公安調查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還狡辯說只是在門口碰見。”
劉超無奈地嘆口氣:“我當時也害怕啊,害怕懷疑我是嫌疑犯。不過后來我可是都跟公安說清楚了,他們也去商場調查過。再說了,你想想,我要真想綁架她們,還會留下這么多線索嗎?那我不是傻嗎?”
盛安寧不說話,低頭看著腳尖,像是內心在做極大的斗爭。
劉超就盯著盛安寧的發頂,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內心在掙扎,心里嗤笑,也沒傳說中的那么聰明,這才幾句話就讓她打消了懷疑。
再開口,語氣都有些得意:“真的,我要是騙人,我不得好死,出門就讓車撞死。”
盛安寧抬頭,臉上表情猶豫地看著劉超:“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直接告訴公安,孫雪梅她們在哪兒就好了,為什么來找我?”
劉超早就想好了說辭:“我是想跟公安說著,不過我聽說你也在找,就想跟你說一聲,再說了,我看著她們也不是被綁架。”
說著有些欲言又止:“要不你就看看就知道了,知道她們為什么這些天為啥不愿意回來。”
盛安寧一臉的半信半疑:“這樣啊,那離學校遠不遠?要是出京市,我可不去啊。”
劉超笑了起來,一雙桃花眼瞇成了一條縫,藏滿了陰狠和算計:“你看看你,你還是不相信我,我說了我不可能騙你的,騙你有什么好處?再說了,咱們都是一個學校的,都是新時代的大學生,違法的事情我可不干,會不會自毀前途?”
說得情真意切,盛安寧要不是篤定劉超是幕后人,都要相信了。
看看時間拖延得差不多了,盛安寧咬了咬牙,像是在做決定:“那好吧,我跟你去看看,不過等我去請個假。”
劉超沒有意見:“可以,我陪你一起去,到時候也跟老師說一聲,我們能把孫雪梅和薛真真帶回來,讓他不要帶擔心。”
盛安寧沒吱聲,帶著劉超一起去找老師請假。
老師聽說是知道了孫雪梅和薛真真下落,很痛快地批了假條,還叮囑盛安寧和劉超注意安全:“要是有危險,記得找公安。”
劉超在學校混得如魚得水,好多老師都認識,加上風評一直不錯,這會兒跟老師保證著:“放心吧,有我在,她們都不會有事。”
兩人從辦公室出來,盛安寧繃著臉問:“我們現在怎么去?騎自行車?”
劉超嘆口氣:“雖然說不遠,可是騎自行車還是有點兒距離,我們坐公交車過去,你要是害怕,可以再喊個同學一起,行了吧?我就納悶了,難道長得像個人販子?”
盛安寧心想,你不是長得像,你就是個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