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金老朝著林凡一臉驕傲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這【粉碎者】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素質極高，每一個都有著極高的思想和覺悟，這一百七十個都是經過層層挑選，通過模擬考核的前一百七十名……”
話音未落，就聽到會場里傳來戰士們壓抑的笑聲。
“一定要給我狐族位面！狐族位面！”
“嘿嘿，到底是犬族少女呢，還是貓族少女呢……”
林凡：“……”
林凡停下腳步，臉色古怪道：“這就是你說的素質極高，思想和覺悟？”
金老頓時滿臉尷尬，隨即冷著臉快步走了進去。
“都皮癢癢了是吧，是不是又要十公里越野跑！”金老中氣十足的訓斥一聲。
只剎那，整個會議廳都安靜下去，戰士們臉上的笑容瞬間散去，像是被抓包的小學生。
“培養你們是干正事的！”金老冷聲道：“是為了我們與神明的戰爭的！是為了聯合其他種族的！”
“特么的，光想著狐族位面，想著什么犬族少女，你們對得起你們的身份嗎！”
戰士們頓時滿臉羞愧。
林凡連忙走到金老身旁，笑道：“金老，消消氣。”
“咱也得理解這些兄弟。為了今天，他們每天都在訓練學習，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專業能力肯定沒問題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大夏，還不是為了萬族聯盟的擴大。”
“在為大夏完成任務的過程中，給自己找點樂趣，也能理解。不然這也太枯燥了，怎么能發自內心的熱愛訓練呢？”
旁邊的戰士小聲附和道：“是啊，金老，我們這是把自己的利益和大夏的利益相融合，這樣我們學習和訓練的時候更有干勁啊……”
金老臉色難看：“你閉嘴！”
“好了好了。”林凡快步走上高臺，笑道：“今天看到大家這么干勁十足，我很開心。”
“接下來要做什么，兄弟們也都知道了。”
“你們要進入那些被凜冬神殿征服的位面，崩碎凜冬之神們建立的信仰！”
“讓那些信仰凜冬的種族，重拾希望，重拾夢想，重拾一個種族的尊嚴和骨氣！”
“讓跪下的他們，再次站起來，與我人族并肩！”
“這是光榮的事情！”
“但，這也很危險！”
“因為你們進入的，是陌生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風俗，是充滿了對神明信仰的生命！”
“在他們信任你們之前，他們會從各種角度觀察你們……一旦出現問題，那，很可能就會死去！”
“這是比戰場還要危險的戰場！”
“這是沒有硝煙的廝殺！”
隨著林凡一句句說出，戰士們表情也變得嚴肅而凝重。
他們之前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其實也只是為了壓抑心中的緊張。
畢竟是進入陌生的、危險的世界，他們就算訓練過了，又哪能不緊張？
“但，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林凡看向戰士們，聲音沉重道：“神明降臨萬界，征服一個又一個種族。”
“以信仰為鐐銬，將眾生視作牛羊，把一個個世界當做自己的圈養場。”
“無數種族沉浸在那虛偽的榮光之中，折服于高貴的神明面前，放棄了祖先的文化和尊嚴，虔誠跪拜，淪為只知歌頌的信徒。”
“那耀眼的榮光照耀他們，他們的內心卻早已墜入黑暗，恰如一葉障目，迷失于黑暗之中。”
“唯我人族。”
“絕不向神明屈服！”
“唯我人族，”
“必要為萬界舉火！”
“諸天黑暗，唯我人族點起火把，以人類的思想為火焰，照亮萬界！”
“而你們，就是我大夏的火把！”
“你們將高舉人類的火焰，進入一個個榮光照耀，漆黑一片的世界。”
“你們將照亮迷失在黑暗中的他們，讓他們重新想起祖先的歷史，回憶起一個種族該有的尊嚴！”
林凡話語落下，二百名代號【粉碎者】的戰士戰意上揚，大聲道：“傳遍火焰！”
“粉碎信仰！”
“讓他們站起來！”
林凡點點頭，隨即道：“現在，開始抽簽！”
金老親自搬了一個大箱子，里面裝滿了一個個信封，上面分表寫著從1到170，對應著一百七十個位面，以及一個個位面的具體信息。
戰士們排隊走上前去抽取信封，或許是因為大戰在即，他們并不是很嚴肅。
打開信封之后，有戰士驚喜大笑：“哈哈哈哈，狐族位面！狐族位面！”
他直接拿出手機，大聲道：“媽，我的結婚問題有著落了！”
媽：“啊？”
“媽，你等著，我過兩周就給你領回去十個兒媳婦，不，二十個！哈哈哈哈！”
媽：“啊？”
“兒啊，你還是瘋了嗎？單身太久了憋瘋了啊，唉，孩子，媽以后再也不催你了，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對象這個問題，媽也不是逼迫你必須去找，實在不行咱找個男的也不是不可以，媽也能接受，其實你這么多年不找對象，媽心里也猜到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
“什么啊，媽，你別瞎想，”戰士嘿嘿一笑：“是官方要我去執行任務了！行了，不說了媽，回頭見！等著我領二十個兒媳婦回去吧！”
老媽捧著掛斷的手機，陷入沉思，給官方執行任務和找對象有什么關系，難道如今的大夏已經開始分配對象了嗎……
還有戰士一臉沮喪：“獸人位面……唉，老錢，跟我換換唄？”
“換個屁，我是狼族位面！哈哈哈，狼族的大兄弟一個個可都肌肉發達，一身野性，而且十分仗義……”
“等等，你為什么在意的是大兄弟，不應該是狼族妹子嗎？嘶……”旁邊的戰士一臉后怕，目光驚恐，“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一起洗澡了！”
也有戰士一臉為難：“七階犬族位面啊……犬族少女好是好，小耳朵，搖尾巴，而且還乖巧聽話，還熱情……可問題是想要融入他們，就得接受他們最熱烈的招待……”
之前說話的班長則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手里的信封：“唉，怎么就真來了呢……”
“班長，咋了？”一個戰士好奇道。
“我還真抽到了狐族位面……”
“這還不好？”戰士一臉羨慕：“狐族位面啊！”
班長一臉為難：“可是我都結婚了啊！回頭我去了，就算是為了任務，可我老婆還是得打死我，而且狐族位面對我沒那么大吸引力，我和我老婆經常玩狐族play，狗族play，貓族play，我有時候裝作入侵者，有時候是征服她的神明，有時候是拯救她的戰士……”
“停停停，班長，我對你和嫂子的劇情沒興趣！”戰士眨巴眨巴眼：“要不換換，我這是獸人位面，我再請你洗一個月的腳！”
“班長，跟我換，我不光請你洗腳，還給你洗三個月臟衣服！”
“班長，你是知道我的，我從小就離開了媽媽……”
“我請班長吃一年的飯館，班長，開恩啊，我家八代單傳，到現在都沒找到對象，你就是我全家的恩人啊……”
“班長，這為國操勞的差事就交給我吧！我愿意鞠躬盡瘁，哪怕犧牲色相，犧牲身體！”
一時間，一些拿到好位面的戰士都被圍了起來，被兄弟們瘋狂開價。
“看來戰士們很期待這任務啊。”林凡本來還想寬慰戰士們幾句，結果發現戰士們就跟惡狼似的，那叫一個迫不及待。
金老則無奈的拿著話筒道：“所有結過婚的，但凡是拿到狗族、貓族、狐族等敏感位面的，全都跟別人換！而且不得在位面中有超越友情的關系發生，否則以重大違紀開除軍籍！”
“叫你們過去是傳播人類思想的，不是特么傳播體液的！”
“至于沒結婚的，你們也別嘚瑟，自己掂量著來，不要做違反道德的事情！不然同樣重大違紀！”
必須叮囑一下，實在是這些戰士對于那些位面來說，是拯救他們的，是啟蒙他們思想的。
這相當于帶著一種啟蒙老師的光環，在這種光環下，魅力直接上升，很容易就俘獲芳心……
更何況一些敏感種族本就開放，它們不像有五千年文化的大夏這般有道德束縛，甚至神明還鼓勵他們為了信仰大量繁殖……這讓金老不得不嚴加叮囑。
當然，這些戰士都是經過專業訓練和嚴格考核的，金老其實也不是特別擔心。
林凡則若有所思：“傳播思想的過程中，要是再加上傳播人類基因……這也能加速融入其他種族的過程，而且還能促進種族融合，加深我們和其他種族的聯系。”
“你有興趣？”金老看了眼林凡：“你就不怕那誰忽然出現在你身后，給你割了，讓你這個總指揮變成大夏首席公公？她可是悄無聲息的刺客之神。”
林凡：“唉……其實嚴格來說，我明明是單身啊，怎么就這樣了呢……而且金老你也有些夸張了，她也不可能整天盯著我……”
話音未落。
林凡忽然摸了摸后頸，好奇道：“暖氣挺暖和的啊，怎么忽然有點冷？”
不多時，位面分配完畢。
戰士們心滿意足的捧著一個個信封，仔細閱讀自己要去粉碎信仰，拯救種族的位面。
那些信封中記載著位面的等級和種族信息，以及族群數量。
這些戰士們因為是特殊部隊，大多數時間都用來學習如何崩碎信仰，學習人類思想，并沒有多少時間訓練。
所以實力大多不高，平均實力在五六品，放在現在的大夏上，甚至還不如民間的一些學生和老頭兒，純純弱勢群體，說一句手無縛雞之力都不為過……
但他們看著信息中的一個個“二階”，“三階”，“七階”的位面并不擔心。
哪怕最強大的一個位面，足有“十二階”！
因為這些位面在信仰的束縛下，并沒有成神者。
成神者，是絕對相信自身的人，不會將任何希望寄托于別人，擁有挑戰一切的決心和勇氣！
至于那動輒幾十萬，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數量，他們也并不擔心。
因為自己又不是去玩命廝殺的，而是傳播人類的思想！
數量越多，他們反而越高興！這都是等待自己教導的學生，都是任務結算時候的軍功啊！
“各位，裝備都領好了吧？”林凡沉聲道。
“報告總指揮，領好了！”
戰士們說著，整齊敬禮，右手食指上都帶著一枚不起眼的空間戒指！
二百枚空間戒指！
這是林凡用在神藏中殺死的那些長老們留下的神晶和神域碎片，和星辰商會換的。
而這些空間戒指中，每一個都裝滿了發電機和燃油，太陽能充電板，以及筆記本電腦，u盤，播放器，這些都存滿了大夏的電影，歌謠，小說。
其中涵蓋愛情，友情，師生情，信念，尊嚴，奮斗，夢想，希望，承載了五千年的文化，五千年的情感。
這些都是被神明禁止的東西！
這些都是所謂的、應該去贖罪洗清的“罪孽”！
卻也是人類的光輝！
當然，里面還有一些戰爭片和部隊宣傳片，這也起到了反戰的目的……
“是時候讓他們看到人類的火焰了。”林凡沉聲道：“神明將希望視作罪孽，那我們就讓他們看看，人類的罪孽，能不能燒掉他們建立的信仰！”
戰士們大聲回應：“是！”
“我們將會是凜冬最虔誠的信徒，融入他們，帶領他們，最終以批判的目光看待這些“罪孽”！”
“對！”林凡重重點頭：“你們要融入其中，你們要告訴他們，我們人類是弱小的，而且身處罪孽和迷茫之中，你們要引導他們裹挾神的榮光，掃清人類的“罪孽”，為了神明來征服我們的世界！”
“最終把我們從罪孽與迷茫中拯救出來，讓我們得到神的指引，將神明的榮光揮灑在我們的土地上，讓我們成為虔誠的信徒！”
“而為了征服我們，他們就要了解我們到底有多么罪孽深重……他們就得觀看我們的“罪孽”，而火焰，也就此開始燃燒……”
這些已經是標準流程了。
對于崩碎信仰，陳老給了十二字行動方針——“我加入，我效忠，我帶頭，我造反”。
“上妝！”
林凡一聲令下，一隊化妝師快步走出，走到每個戰士身前，拿出化妝箱在眉心搗鼓起來。
那是象征凜冬的符號，這次的神明印記是一片潔白的雪花，熠熠生輝。
這代表對凜冬之神虔誠的信仰！
這是陳老特殊調配的涂料，帶著一絲神性，是對神明虔誠的信徒才能有的恩賜。
別的信徒一看，哎呦，你也是虔誠信徒。瞬間就會當成自家人。
畢竟這是神明恩賜過的，相當于神驗證過了。
林凡也納悶，陳老怎么能調配出這種帶著一絲對應神性的涂料，他也問過。
陳老一開始不說，后來問急了，陳老說：“不就是神性嗎……恩賜個屁，這還用恩賜？我特么直接給神明的骨頭磨成粉，涂眉心，照樣帶著一絲神性……”
這相當于是從根源解決問題了。
簡單粗暴，直截了當。
最困難的問題，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方式去解決。
就是挺費神明的。
而這一次凜冬神殿的涂料，就消耗了那個死在林凡手中、被劈成焦炭的凜冬長老尸體的一只手。
當然，林凡到現在還是沒記住他的名字。
畫完神明印記，化妝師們沒有閑著，又拿出一件件破舊的、做工原始的雪獸毛皮大衣，給這些戰士們穿上，套在軍裝之外。
穿上這些，這些戰士們就跟一個個雪原中的原始人似的，頗有種雪山土匪的感覺。
“記住，從這一刻起，你們就是人類的叛徒！你們就是神明虔誠的信徒！”
“你們是信仰凜冬的人類，你們自幼生活在凜冬之中，畏懼冰雪，崇拜冰雪，適應冰雪！”
“你們跪拜凜冬之神，以冰雪為圖騰，虔誠信仰，奉上貢品，乞求今年的凜冬不要太過寒冷，乞求仁慈的神明給你們留下一塊不被凍結的土地！”
“是！”
戰士們大聲喊道，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們閱讀完資料之后，瞬間進入角色，眼中那堅定銳利、無懼一切的目光，化作絕望與乞求摻雜的眼神，帶著深深地虔誠。
“你們要偽裝的虔誠，但不要忘記，你們真正的行動目標，是拯救他們，粉碎信仰。”
“第一次舉火，我大夏組建萬界聯盟，與一百三十二個位面建立合作關系，成為戰友。”
“而今日，我人族第二次舉火，這次任務關系到萬界聯盟的再次壯大，你們將會成為我大夏的火把，去照亮一百七十個位面！”
林凡沉聲道：“但，在此之前，你們第一目標，是確保自身安全！”
林凡揮了揮手，下一刻，化妝隊伍再次給兄弟們的原始大衣上別上一塊雪花模樣的圖騰徽章。
這是空間震動裝置。
里面記錄了藍星位面的空間振動頻率，是快速回家的鑰匙。
“安全第一，一旦行動失敗，立刻回家！剩下的，交給家里處理。”林凡沒有說怎么處理。
但所有人都知道會怎么處理。
長城外，司徒紅帶領六千萬戰士，荷槍實彈，隨時準備屠戮！
這是戰爭！
與神明的戰爭！
只有友軍和敵人，沒有第三方，也沒有人能置身事外的戰爭！
不愿意與人類并肩而戰，便是要為神明而戰！
這一類的種族，一定是有的！
或許是跪久了，不愿意起來，或許是有種族處于黑暗之中太久了，已經懼怕火光，或許是神明建立的信仰太過堅固，讓他們徹底忘記了祖先的榮耀，徹底忘記了種族的尊嚴，甘做神明圈養的牛羊。
但無論如何，只要是拒絕站起來，一心要為神明而戰，那就要迎接人類的屠戮！
大夏也沒有時間去一點點感化他們！
“此外，這次時間相對寬裕，但最多給你們，給那些位面三個月的時間，最后的一個月，大夏要全力備戰，沒時間再去拯救那些冥頑不靈的！”
“所以，三個月一過，哪怕沒有完成任務，無論有多么不甘不舍，你們也必須離開！”
“剩下的，我和大夏諸神，以及軍方部隊會處理。”
戰士們大聲喊道：“是！”
林凡正要敬禮告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道：“哦，對了，抽到狗族位面的兄弟不用擔心，我大夏就算需要你們為國奉獻，但也絕不讓你們真的去吃屎！”
“說實話，你們這次有口福了！”
“在這里，我正式宣布，我們大夏的首席科學家，陳老最近研發了一款食物，采用鮑魚、扇貝、鹿茸、鵝肝、魚子醬、藏紅花、松露……等上百種名貴食物和藥材，最終成功產生了一種看著像屎，聞著像屎，吃著也像屎，但卻不是屎的食物！”
“這是人類科學界，以及烹飪界的偉大發明！”
“拿去給狗族位面臥底的兄弟裝上！”
幾個工作人員快步走出，把一包包帶著惡臭的食物遞給抽到狗族的幸運兒。
那幾個抽到狗族位面的戰士：“……”
不愧是家里啊，真貼心。
可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呢？
其他戰士也對那幾個幸運兒投去幸災樂禍的目光。
那新鮮的味道，讓林凡都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林凡臉色古怪的看向陳老，低聲道：“陳老，你在家里是不是一直不做飯？”
“我也想做啊，實不相瞞，我一直覺得我有炒菜的天賦，”陳老冷哼一聲，憤憤不平道：“可是我夫人一直不讓我進廚房，說家里有一個廁所就夠用了……搞笑，我做飯跟廁所有什么關系，其實我手藝還挺好的吧，我連繁瑣的化學試驗都能做，幾道工序的炒菜還能差了？”
“你看，我這不就成功做出來了嗎？我跟你說，這東西聞著臭吃著香，而且這么多名貴食材和藥材，吃了對身體有好處，排毒養顏，我還跟商偉天提過量產，作為我大夏國民的日用保健品，就是商偉天不知道為什么不答應……”
林凡：“……”
嗯，你的確很有天賦。
那么多名貴食材，你到底怎么能做出這種東西來的？
不愧是科研大拿啊！廚房不大，創造神話！
我林凡愿稱你為烹飪之神！
下次要是廚神神殿入侵，也別灶王爺了，干脆就派你上吧！
“其實我理解商偉天，”陳老自言自語道：“商偉天主要是怕這個驚世駭俗的食材配方被公布出來吧，這應該是我大夏最重要的食材配方了，是融入狗族位面的利器，可以說是最重要的發明，必須要一級保密。嗯……就是可惜了，本來還想造福所有大夏同胞的。”
“沒辦法，為了大夏，我也只能不將這個配方公開了。”
“對了，你要嗎？我可以偷偷告訴你的。”陳老有些期待的看了眼林凡：“你求我，我就給你，你可以做給星夜吃，男人終歸要有一手好廚藝，拴住她的胃就是留住她的心，給她親手做飯吃，一邊吃一邊講這個飯菜背后的故事和意義，多浪漫……”
“謝謝，不要。”林凡扭過頭去。
怪不得不讓進廚房……嫂子英明！
這還驕傲呢！
怪不得聽商偉天說，今天炊事班舉報好像有人煮屎……一頓飯下來，廚房眼瞅著都得變成廁所了！這就是科學的力量嗎！
別說，也不虧是陳老。
做個飯都能有這么奇妙的化學反應……無愧大夏首席科學家的名號！
“去吧，兄弟們。”林凡筆直敬禮，“舉起我人類的火把，照亮他們，照亮那些世界！”
“啪！”
通往外面的大門開了。
戰士們戰意盎然，轉過身去，排著整齊的隊伍，走出一樓的大門，走出北境長城！
那極致的凜冬中，他們的背影如一道道火焰，風雪也不能淹沒那熊熊燃燒的火焰！
長城外，足有幾十米深的冰雪中，送別的林凡也停下腳步，拿出那一片雪花，如同一把鑰匙，將其插入地面上的冰雪之中，神力涌入，緩緩轉動。
下一刻。
“咔！”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中。
一個隱藏于凜冬，蘊含于雪花中的大門忽然被打開。
“轟！”
雪地凹陷，冰雪崩碎，而從那冰雪中浮現出的，是一個冰晶凝聚、白蒙蒙寒氣四溢的大門。
這是冰雪中的寶庫。
里面仿佛連接著另一個空間，有寒冰鑄就的一個個臺子，上面整齊的擺著一個個冰冷至極、散發冰雪光澤的模糊光團。
這些就是被凜冬神殿征服過的位面，顯然，它們都被寒氣徹底浸染。
而里面的不同種族，則同樣的生活在凜冬之中，在茫茫雪原中艱難生活，帶著對凜冬的恐懼與信仰。
“我就送到這里了。”
“兄弟們，保重！我在家里等你們回來！”
林凡轉過身去，筆直敬禮！
戰士們也筆直敬禮：“總指揮保重！”
“三個月后見！”
“不用三個月，總指揮，把家里照顧好了，一個月后，我就帶著百萬獸人回來搬磚！”
"哈哈，我抽到的可是狐族位面……我空間戒指里有不少煤炭和食物，他們肯定特別歡迎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她們的繁殖日啊……狐族妹子們，我來拯救你們了！"
"你輕點嘚瑟吧，別三個月后，你沒力氣走出來。"
還有戰士拍著一個悶悶不樂的戰士安慰道：“唉，放心，又不是真的吃屎，陳老不是說了嗎，雖然看起來像屎，聞起來像屎，吃起來像屎，但那可是無數名貴藥材和食材做出來的，對身體好，你可不能辜負了陳老的一片心意……哈哈哈哈不行我憋不住了！”
另一個戰士則安慰道：“要不咱倆換換，我是獸人位面，雖然你那個情況有點特殊，但只要忍過第一次招待，就能和狗族妹妹……哪像我，我都生怕那些獸人大兄弟太過熱情了。”
戰士們嘻嘻哈哈的走進那凜冬寶庫，但無論是誰，當走進那寶庫大門的時候，都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再看最后一眼。
那里是廣袤溫暖的土地，是阻擋凜冬的高墻，是利于高墻之上，持槍送別的兄弟。
那是他們為之拼命的土地，那是讓他們真正有安全感的高墻，那是讓他們可以放心托付后背、托付家人的兄弟。
城墻上。
“嘩啦！”司徒紅拉上槍栓，槍口朝天：“兄弟們，保重！等你們回家！”
一個個戰士，大聲喊道：“兄弟們，保重，等你們回家！”
“亢亢亢！”
“轟！”
“轟！”
“轟！”
鳴槍三聲，重炮轟鳴！
禮炮在天空炸開，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化作絢爛的紅色。
城墻上吃火鍋、游覽的游客，以及滑雪的游客們都紛紛敬禮送別。
“老李，放心去，回來我請哥幾個吃火鍋！”
“老錢，以后我也能拿你吹牛逼了，我哥們，拯救過一個世界！”
“哈哈，兄弟加油，多帶點回來啊，我負責的羽絨服廠子里獸人都不夠用了！”
“老公，我等你回家，別讓等太久！注意安全！還有，在外面不許亂搞，不然回來我撓死你！你要是表現好，一個月內回來，我就穿上你一直想的凜冬女神喀俄涅的cos服，隨便你怎么玩來獎勵你哦！”
“哥，放心去，家里我幫你照顧著！等你回來！”
“媽媽媽媽，爸爸去干什么了，他多久才能回家呀？”一個孩子看著在凜冬寶庫外朝自己招手的男人，帶著哭腔，依依不舍的問道。
一個女人揉了揉身旁的孩子，笑道：“爸爸啊，爸爸去當英雄了，他要去救很多人……放心，他馬上就給你帶好多新朋友回家和你玩了哦。”
“像電影里的超人？”
“對，像超人一樣，爸爸會從天而降，給一個世界帶去希望，救很多人！”
“哦！爸爸是英雄！爸爸像超人一樣去救別人了！”孩子一反之前的沮喪，開心的笑道：“爸爸，加油！多救一些！”
“哈哈，走了。”
一個個戰士們颯然一笑，揮了揮手，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轉身走入那凜冬寶庫，走入那陌生而危險的位面之中！
那些是充滿黑暗與無知的位面，前方是無比的危險。
但他們毫無畏懼！
因為身后，是他們的家，以及等他們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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