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個廢物,自己沒本事,還想用卑劣的手段挑撥我和子祥的關系。我看你才得了艾滋病還差不多!”
唐悠嗤笑一聲,每個毛孔都在嘲諷自己這位沒錢的廢物前男友。
周正不怒反笑:“我只是念在曾經我們相愛一場的份上給你提個醒,信不信由你。順帶一提,這病可沒你想象中那么好治。”
林子祥剛才沒說話,是因為去車上拿了一根甩棍。
他氣勢洶洶走來,忽然爆發一聲怒喝。
“MD!老子這輩子從沒有聽過誰叫過我肥豬!你這叼毛竟然出言不遜!像你這種社會底層的人,只配給我舔鞋!今天我要是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老子跟你姓!”
說完,林子祥高舉起手中的甩棍,毫不講理的朝著周正的腦袋砸去。
對于他來說,這些刁民就跟草芥一樣,燒完一批還會有下一批,命根本就不值錢。
就算把他打傷了,大不了找人頂包,再賠點錢。
林子祥說得沒錯,周正確實是“叼民”,就是那種認真起來很叼的那種。
只見周正左腳向前探了半步作為支點,右腿如猛龍升天!
暴起的腳尖踢在了林子祥的臉上,踢得他站都站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得夠嗆!
“你敢打我!”
“你都叫我刁民了,那我不干點叼毛干的事,怎么對得起你?”
周正走到林子祥面前蹲下,傲慢冷嘲道:“你知道你弟弟是怎么死的嗎?”
“被閃電劈死的?”林子祥有點后悔今天出門為什么沒帶保鏢。
“他想打我,就被閃電給劈了,我也被劈了,但我沒事,你想想這是為什么。”
周正開始裝神弄鬼,這也算是職業病。
經營古玩鋪子,如果不會耍嘴皮子,還怎么把東西賣出去。
林子祥不禁頭冒冷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那閃電是你召喚的?”
他想清楚后,感到一陣后怕。
“大哥,對不住,我……我剛才錯了,我跟你鬧著玩的。難怪你一眼就能看出我得了艾滋病,原來是神人啊!”
唐悠瞪大眼睛,將她那幾萬的包包扔在了地上,指著林子祥的臉崩潰道:“你……你居然有艾滋病!天啊,你昨天還弄進去了!”
“賤婢,是你主動勾引我的,也是你主動爬上了我的床。我又沒逼你,現在反過來怪罪我了?”
林子祥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弟弟,站起來狠狠給了唐悠一個大嘴巴子。
“如果不是你得罪了這位大仙,我弟弟怎么會被閃電給劈死!”
啪!
唐悠被扇得眼睛冒金星。
她捂著臉,罵罵咧咧道:“就他?還大仙?你就聽他吹吧!他一直都是喜歡裝神弄鬼的人。他之所以沒被劈死,肯定是避開了要害!這個世上哪有神仙!”
“哈哈,兩個蠢貨。”
周正仰頭大笑,看狗咬狗表演,真他奶奶的爽。
臨走時,他還不忘添油加醋。
“肥豬,提醒你一下,那賤婢肚子里有你弟弟的孩子,你要是把孩子不小心給捅掉了,小心你弟弟晚上來找你。”
說完,周正哼著小曲,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林子祥和唐悠在街頭互罵。
“賤女人,懷孕了居然還敢勾引我,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你以為你是好人嗎?有艾滋病居然還不做安全措施,你是在故意害我!”
“還不是因為你太騷了,每次弄得老子都等不及!”
“你不就好這口嗎,不然你怎么會看上我?”
兩人又回車上吵了一陣。
吵累了,也冷靜了,才突然意識到不對。
“這狗東西,其他本事沒有,教唆的技能倒是拉滿了。我本來想嘲諷他,結果我倆怎么吵起來了?”
唐悠冷靜下來后想到,艾滋病又不是絕癥,還是有希望能治好。但如果離開了林子祥,那她就什么都沒了。
“對不起啊親愛的,剛才不該和你吵,都怪周正!他當年就是靠一張嘴把我騙到手,不然我怎么會跟他這么久。”
林子祥摸著剛才被周正踢中的臉,現在還隱隱作痛。
這仇不報,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剛才好像是從中海閣出來的,難不成是在里面上班?”
唐悠想了想說道:“有可能,因為他之前經營一家古玩店,不僅沒賺錢,還把他爸留的老底敗光了,估計現在已經把店賣了。去中海閣上班,也算是專業對口。”
“中海閣我去過,里面認錢不認人,到時候我們直接去那兒故意刁難他,讓老板把他給開除!今后不管他去哪打工,老子都不會讓他好過。”
林子祥的語氣驟然變冷。
“我要讓他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到時候他跪下來求饒,老子也不會放過他。”
唐悠放下手機,脫口說道:“三天后,中海閣就有一場拍賣會,到時候我們去參加吧。正好馬上就是你爸的生日,還能買幾件古董送給他。”
林子祥看著唐悠那白色裹臀裙下,秀美提拔的胸,精蟲又上腦。
他伸出手揉了幾下,唐悠的臉蛋立馬泛紅。
“老子就喜歡你這副騷樣!過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現在我們先去醫院打胎,我可不想給一個死人養孩子。”
唐悠原本打算先和林子祥處幾個月,等肚子明顯后,就找個地方靜養,直到把孩子給生下來。
畢竟是林家的血統,林老爺子肯定會花重金答謝她給死去的兒子留下了子嗣。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好好的計劃,偏偏被周正給打破了。
想到這兒,唐悠氣得雙峰一起一伏,發誓一定不會讓周正好過!
“啊切~啊切~”
周正連打了幾個噴嚏,料到肯定是唐悠那賤婢在罵他。
他現在一點也不生唐悠的氣,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還無法覺醒這雙神瞳。
相反的,他還覺得唐悠很可憐。
榜上一個大款,結果被閃電給劈死了。
好不容易又榜上一個,結果還得了艾滋病。
人生路上沒有捷徑,唯有腳踏實地,可惜她不懂這個道理。
嘟嘟嘟……
周正給舒小鋒打去電話,想問問店里的裝修進度。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吵得很,什么電鉆,鋸子,還有工人的吆喝。
“老板,裝修一切順利,我一直盯著呢。”
“你還知道我是來問這個的,變聰明了嘛。”周正笑了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老板都這么能干,我當然也得學聰明,不然怎么當好你的員工呢。”
周正叼著煙笑道:“就沖你這句話,下個月開始工資再給你加5成!有人打電話進來了,不跟你瞎扯了。”
周正看到來電人是陳若菊,連忙接通了電話。
“你下午有空嗎?來車行一趟。”
“行,我現在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