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出月子還有幾天,佟言天天都在心里倒數。
男人摟著她,關燈就要睡了。
黑暗中,她借著窗戶外面的一點光看著男人的臉。
被一雙眼睛看著,沒感覺才是奇了怪了,周南川察覺到她的目光,睜開眼睛,
與女人水盈盈的眸子對上,他伸手去摸她的臉,“怎么?”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周南川覺得她可能是在家里呆久了,悶得慌,又因為鄧紅梅和月嫂的經常性大戰,而產生了負面的情緒,太閑了才會問出這種問題。
他極有耐心,想解釋,卻又覺得解釋顯得自己很心虛。
“怎么這么說?”
“你是不是對我沒感覺了?”
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你......”
“別瞞著我,我會好難受的。”
周南川抓著她的手,佟言不明所以,他抓著她的手往下,“摸到了嗎?”
佟言連忙將手縮回來,臉紅得不成樣子。
自從醫院里那次親熱結束,他回家后再也沒有對她無禮過,甚至接吻都沒有,許多事情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模樣,她對他那方面比之前更好奇,總覺得自己可能要重新認識他一下。
他欺身而上,帶著幾分危險性的試探,隔著薄被,在她脖子上淺嘗,“感覺到了嗎?”
“你下去。”
他閉上眼睛,平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氣。
佟言側著身看他,眼神像是小貓一樣溫柔又皎潔,“可是周南川,你好久沒有跟我接吻......”
周南川一只手將她扣過來,親親咬著她的嘴唇,他接吻學不會溫柔,總是簡單又直接,上來就開始咬,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吃下去。
他不和她接吻是不想折騰她,并非主觀上的不想,他天天都想接吻,想對她為所欲為,做盡過分的事,可是能嗎?他不能。
結果這樣竟然能引起她的自我懷疑,也是厲害了。
周南川心想,他若這個時候還對她做什么,恐怕她會覺得不在乎他,覺得他禽獸,所以克制在克制,盡量不碰,不碰也就不會想了。
早知道她會這樣想,他克制個屁!
佟言被親得天昏地暗的,他的吻每一下都讓她有點招架不住,不同于第一次和懷孕時候的溫柔和小心翼翼,他現在完全是無所顧忌。
大掌去解她的衣服,她小小的一只幾乎是任由他擺弄,她親得有點喘不上氣,想推開他,他直接抓著她的手腕往上扣。
這個場面,要多強勢就有多強勢。
一口咬住,她險些叫出來,他也稍微輕了點,頭埋在她脖頸處。
“周南川,我想睡了。”
她只是和他就事論事,他總是喜歡用行動來證明,其實說說就可以了,干嘛一定要證明呢?
周南川剎不住車了,佟言腦袋有些缺氧,直到熱熱的東西碰到她的嘴唇,她這才感覺到害怕。
黑暗中,她雙手被他壓著,可憐巴巴的眼神好像要哭出來了,周南川喉頭一緊,沖動得不像話。
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感覺自己像個老流氓,她的眼睛清澈又漂亮,像是會說話,閃爍和眨眼,無聲的宣告他的罪行。
他被她看得很緊張,覺得自己這樣的行徑好像真的跟流氓沒什么區別,從她身上下來,慌張的低頭吻她的臉,“別怕,我剛才沖動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出那個動作,她是真的被他嚇到了,嚇得都沒了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