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突然間提起了去年縣里死的幾個女大學生。
“還沒破案呢,到現在都沒抓到兇手。”
這話令人毛骨悚然,沒有人將兇殺案和白虎聯系在一起,大家看他平日里瘋瘋癲癲就罷,誰能想到他竟然敢殺人。
如果白虎真的是縣里去年機場兇殺案的殺人兇手,為什么沒有露出一點破綻,甚至在作案手法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不止周南川,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潘創義雙眸深邃,“佟言要是出了什么事,佟家那邊......”
別說是佟家豪了,肖懷遠那邊也夠他們喝一壺。
周南川只擔心佟言的安慰,可潘創義的擔心遠不止于此。
佟家到現在還沒來搞他,那是出師無名,佟言一旦出了事,佟家翻臉,佟家豪立刻會變成一條惡狼,恨不得他們全部撕碎。
“閉嘴。”
周南川捏緊拳頭,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陽,今天出太陽了,太陽能否給他答案。
孫文澤本不應該出現在縣里,但他接到周南川的電話,想請求他動用在西北的人脈,求他幫忙,并且瞞著佟家。
孫文澤到了地方給了他一腳,他忍著,“求你幫幫忙。”
孫文澤本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佟家豪,但他沒有。
而是先通知了周邊幾個縣,讓人都去幫忙找,讓大家重視這件事,并且派了十來個人調出巷子周邊的監控,挨個查。
這樣一來遠比他們盲目找有用,總有一個監控能查到白虎最后的身影出現在何處,以及他的作案動機。
就在這時,孫文澤接到電話,白虎出現在縣里。
銀行柜臺的人開始只把他當作瘋子驅趕出去,但白虎不走,手上還帶著刀,扔給柜臺,柜臺人員這才悄悄報了警。
白虎帶著一個女人,被他綁的幾乎動不了,女人白裙子上滿是臟污,脖子上痕跡斑斑,像是沒了半條命。
她坐在那,白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摟著她。
警方的意思是讓配合,別激怒他。
柜臺只好與他周旋。
白虎遞給她一把刀,柜臺嚇了一跳,“想取錢。”
柜臺暗想,他這是把這把刀當成銀行卡或者存折了,她微微擰眉。
白虎又道,“這是我老婆,我們要結婚了。”
他歪著頭,粗長的手指摸著她的肩膀,臉上成年積累的臟污,衣服褲子破爛著,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她注意到男人其中一根手指根沾著血,手指不見了,嚇得更是顫抖了起來。
白虎在佟言臉上親了一下,她閉上眼睛,男人又看著柜臺,有些不好意思,竟然還紅了臉,“稍微快一點,我老婆不好意思。”
柜臺接到的消息是盡快拖延時間,不能這么快將錢給他。
警察來的很快,但還是有一部分人不明所以的進了銀行辦理業務,看著白虎只把他當作神經病,不搭理。
這人在縣里太出名了,也被大家無視慣了。
柜臺拿著白虎手里的刀,隔著一道玻璃,她微笑道,“稍等一下,請問你取多少錢?”
“你看里面有多少錢,我說多少就多少也不起作用。”
柜臺結結巴巴,“你,你這里面只有一千塊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