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
沈清秋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
傭人畢恭畢敬的將快遞遞上前,“這份快遞之前被放在秦家公館的門前,管家瞧著上面寫著您的名字便讓人送了進來。”
沈清秋接過快遞,不動聲色地掂了掂分量。
很輕。
“好,我知道了。”沈清秋拿著快遞轉身回到了房間。
她左右晃了晃,然后拿過信封刀將快遞拆開。
里面是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瓶盛有淡藍色液體的玻璃瓶。
玻璃瓶的下面放有一張粉色的卡片,上面寫著:用針灸銀針蘸取藥物,送入體內固定穴位,可以抑制病情發作。
卡片上的字體,與那天在公司收到的那束匿名玫瑰花一樣。
也就是說,這兩樣東西出自同一人。
沈清秋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小心翼翼地拿出玻璃瓶,面對著陽光仔細打量著瓶子里的液體。
她的病除了秦家人以外,其他人根本不知情。
所以對方是怎么知道的?
為了她這個病,秦家這些年不知砸進去了多少錢,可實驗始終無法研制出真正的解藥,只能用副作用小的特效藥來幫她控制病情。
這時,手機突然彈出一條消息【我永遠不會害你。】
沈清秋拿起手機回復,“?”
沒一會兒的功夫,對方發來了消息【好歹也是搭過順風車的人,沈小姐卻將我忘得一干二凈,未免太無情了些。】
看到這條消息,沈清秋的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容寂那張臉。
所以那束鮮花,這份快遞都是容寂送來的?!
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病了?
又怎么能準確的送來這瓶藥?
一時間很多問題浮現在沈清秋的腦海里,有什么東西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快到讓她根本抓不住。
沈清秋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的藥瓶。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傅庭深打來的。
“在干什么?”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傳進了沈清秋的耳朵里。
沈清秋把藥重新裝進了盒子里,漫不經心道:“被關在房間里靜養,無聊透了。”
這時,傅庭深低聲說了句什么,沈清秋沒有聽清。
片刻后,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要不要跟我走?”
聞言,沈清秋頓時來了精神,她連忙起身張望窗外。
可惜眼前能夠看到的之后秦家公館經過仔細修剪的花草樹木,并沒有她想要見的人。
“你來了?”
“我在外面等你。”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對沈清秋來說卻有太大的誘惑力。
她掛斷電話后,換了一套衣服,奪門而出。
剛剛打開房門,突然想到什么,又重新折返了回去,順手拿上了那個盒子,再次出門。
秦釗看到沈清秋風風火火的樣子,眉頭微蹙了蹙,“你要出門?”
沈清秋連忙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這個給你。”她將盒子塞到秦釗的懷里,“讓白老檢測一下這個藥物。”
秦釗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開盒子,看到玻璃瓶里淡藍色的液體,眸底滿是沉思,“這你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