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梁少則之前告訴過她,沈清秋不過是海城首富秦家的大小姐而已。

    既然如此沈清秋怎么會跟赤炎行動組的人扯上關系。

    難不成他們兩人之間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隱秘過往?!

    休息區,禿鷲翹著二郎腿,姿態慵懶的窩在沙發上,但視線卻一直落在沈清秋的身上。

    傅庭深眼眸微瞇了瞇,突然起身,“抱歉,失陪一下。”

    說著,他牽著沈清秋的手轉身離開。

    “有事自己走就得了唄。”禿鷲看著被傅庭深帶走的沈清秋,不由得輕嗤一聲,“頭回見這么小氣巴拉的男人。”

    兩人離開后,他指尖擦動打火機的齒輪點燃了一根煙。

    白色的煙霧徐徐吐出,遮住了他眼底晦暗復雜的神色。

    在孤狼那里發現沈清秋的蹤跡后,他立刻帶著黑鷹就殺了過來。

    本打算救沈清秋于水火之中,沒想到兩人竟然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沈清秋跟什么人在一起不行,偏偏選擇了傅庭深。

    還真是操蛋的生活!

    ——

    沈清秋被傅庭深抓著手腕,腳下踩著高跟鞋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跟著他的步伐。

    兩人走進酒店安排的房間。

    房門剛剛關閉,沈清秋還未看清房間內的擺設,眼前突然壓下一道黑影。

    緊接著男人急切的吻落了下來。

    他的氣息宛如一張巨大的網將沈清秋籠罩包裹,網越收越緊,完全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急促熱烈的吻如狂風過境,恨不得直接將她嚼碎了咽下去。

    沈清秋被抵在門上,無路可退,猶如暴風雨下的嬌弱玫瑰被動地承受著一切。

    一吻畢,沈清秋紅腫的唇瓣在花掉的口紅襯托下,透著楚楚可憐的意味。

    她清澈的杏眸黑白純粹,蒙著一層濕漉漉的水霧,眼尾勾著不自知的嬌媚。

    傅庭深伸出手指輕輕地擦拭著沈清秋下巴和唇角沾染的口紅印記。

    他喉結上下一滾,眸色越發的幽沉深邃。

    “我......”

    沈清秋口中的話還未說出口,再次被傅庭深以唇封緘。

    怎么求了婚之后,醋勁兒比之前更大了呢?

    就這一點沒自信?!

    根據以往的經驗,她越是掙扎抗拒,傅庭深越是的強勢瘋狂的掠奪。

    在掙扎和擺爛之間,她選擇了安撫。

    她的手臂環著傅庭深的腰身,手掌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后背。

    動作輕柔,宛如幫一只炸毛的狗狗順毛。

    直到沈清秋舌根發麻,呼吸困難,她才被放開。

    她仰著頭,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傅庭深,我的嘴巴好疼啊。”

    撒嬌的語調配著她示弱的將頭貼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霎時間讓傅庭深胸口盤旋的怒火消了下去。

    “疼了?”傅庭深低沉的聲音陡然溫柔了下來,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紅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