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身體互換后,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 第365章 互相詆毀
  不可以!

  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毀了他的大好前途。

  楚狀元連忙上前,去扶秦會。

  柳立就是個沒腦子的東西,只要他安撫好秦會。

  柳立這個人完全不用他管,自會跟著秦會同進同退。

  “秦兄你這是怎么了,這可是在京都城誰人會害你一個錦州來的學子,快快起來。”

  借著扶秦會的空檔,楚狀元在秦會耳邊小聲說道:“秦會,莫要胡鬧,現在不是你和柳立進府的時機。”

  秦會一把推開楚狀元。

  楚狀元心里咯噔一下,看向秦會的眼神帶有警告。

  楚狀元還不知曉,他現在警告的眼神,在秦會看來那就是催命符。

  “秦兄,你這是干什么?莫不是因為剛剛來到京都城水土不服發了癔癥!”

  楚狀元話語之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秦會徹底撕破臉道:“王爺,就是他想要害學生。”

  “剛才他扶學生的時候,還借機在學生耳邊威脅學生,讓學生不要胡鬧,還說現在不是我和柳立進府的時機。”

  沈昭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你說的這些可當真?狀元他為何要害你,剛才本王聽你和柳立在流云客棧的房間都是狀元他為你們付的銀錢,他若要害你怎么會替你們付銀錢。

  流云客棧的房費本王知道可不便宜呢。

  你若說不出狀元要害你的理由,那就是你對狀元的污蔑。

  一個不知感恩的人,本王再也不會讓他踏進本王府邸半步,也絕對不會看在是同鄉的份上為他提供絲毫的幫助。”

  沈昭的這一番話不可謂不震懾人心,尤其是對于秦會個柳立來說,那更是致命的存在。

  楚狀元臉色染上幾分得意的神色。

  他就知道楚慕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幫助一個外人。

  “秦兄,我念你初入京都神志不清,剛才你對我的誣陷,我便不同你計較。”

  “秦兄和柳兄你們二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備考,爭取在科舉之中奪得佳績光宗耀祖,而不是肖想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趁著天色尚早,二位兄長還是快快回流云客棧收拾自己的行裝,好好休息一番。”

  沈昭也隨之贊賞道:“狀元不愧是楚家人。”一樣的睜眼說瞎話一樣的心狠手辣。

  這聲夸贊聽在秦會和柳立耳中那就是催命符。

  一直默不作聲的于子桓,終于知道兄長這是要做什么了。

  這是要秦會和柳立同楚狀元反目成仇。

  他們蛇鼠一窩,也該他們狗咬狗了。

  不過他有一絲疑惑,兄長怎么知道當年從他枕頭底下翻出荷包的是這二人呢。

  莫不是兄長能掐會算未卜先知?

  秦會當下忍不住了。

  “王爺,楚狀元當真要害我和柳立的性命,王爺要相信學生二人啊。”

  沈昭語氣比之剛才冷淡了幾分,“你口口聲聲說狀元要害你們,狀元他為什么要害你們,你可證據證明狀元有害人之心。

  若是沒有,你可知你這是誣告,若是狀元追究起來,你是要蹲牢獄的。

  圣上最在意的就是學子們的品性,秦會你可想好了?”

  聽著王爺冰冷的語氣,秦會深知如果今日他不將楚狀元所做的惡事揭露出來。

  就算今日他和柳立安然無恙的走出大將軍府,楚狀元也不會再管他們。

  而且他們的名聲在王爺這里徹底臭了,想要依靠王爺在京都城站穩跟腳,想也不要想了。

  當下秦會開口道:

  “王爺,學生有證據!”

  “楚狀元之所以要害學生和柳立,是因為學生和柳立手中抓著楚狀元的把柄。”

  說著秦會先是向于子桓虛偽賠罪道:“子桓對不起,當年我和柳立都是被楚狀元逼迫將你枕頭底下的銀子偷了出來,將他給我們二人的荷包和銀錢放在了你的枕頭底下。

  還請子桓原諒我和柳立,若是我們不這般做,楚狀元就會仗著楚氏一族的勢力將我和柳立趕出學院,趕出錦州。

  能看在我們同時受害者的份上,不予我和柳立計較嗎?”

  他說得誠懇。

  將自己加害者的身份,說成了受害者。

  還不等于子桓開口,楚狀元當即怒斥道:

  “秦會你休要胡說!”

  “你這是陷害我要害你不成,就往我身上潑臟水毀我名聲。”

  “枉費我真心將你和柳立當做知己,就連提前入京備考都將你們二人一起帶來。”

  “你們就是這般回報我的!”

  沈昭愉悅地看著這一幕,都互相打臉互相傷害吧!

  秦會面對楚狀元的指責,當即怒極道:

  “楚狀元你這個偽君子,休要將自己說得這般高潔。”

  “你將我們二人帶來京都城,根本就不是你自愿的,而是我們要求的。”

  “你之所以給我們交房費也是因為我們手中握有你陷害于子桓的把柄。”

  “當年你……”

  秦會還要繼續說下去,但聞老族長沉聲說道:

  “秦家小子,我們家狀元待你不薄你如此陷害他,就不怕回到錦州無法向你族人交代嗎!”

  秦會立馬聽懂了老族長的威脅。

  秦家在錦州雖然不依靠楚氏過活。

  但駛離遠不及楚氏。

  秦會臉上的恨意更深了。

  今日他若妥協,明日便是他和秦氏一族的死期。

  “老族長不必恐嚇我。”

  “王爺當年楚狀元讓我們替換的銀錢和于子桓原本破舊的荷包,學生我都留著呢。”

  說著秦會眼中閃過一抹冷笑。

  “就連當年狀元兄給我的銀錢以及信件我也留著。”

  當年他和柳立,一人引走于子桓。

  一人留下偷換于子桓的銀錢。

  當時留下的人正是他。

  他留了一個心眼,將那十兩銀子和荷包都留了下來。

  他還故意給楚狀元寫書信以此事要挾楚狀元給他銀錢。

  要的次數多了,楚狀元由一開始的見面給他。

  到后來不耐煩的給他回信和銀子。

  這些年他和楚狀元往來的書信他是一封都沒丟,好好的保存著。

  就連來京都他都帶著。

  說著秦會從懷中掏出當年他換走的于子桓的荷包。

  里面裝著的則是秋娘為了于子桓能參加鄉試賣身的錢。

  楚狀元目呲欲裂的看著那個荷包和拿著荷包的秦會。

  這個小人,他居然瞞著他留了這么多的后手。

  當年他也詢問過換出來的銀錢,但這畜生說是于子桓的東西破爛不堪他給丟了。

  銀兩則是被他用掉了。

  沈昭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帶著幾分威壓和怒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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