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抓起電話,秦天就要大發雷霆。
誰知道,沒等他說話,里面紀星大聲道:“天哥,能聽到我說話嗎?”
“喂,喂,這該死的聯動,信號也太差勁了!”
“喂……天哥你不說話,那我就先掛了啊。記得,忙完之后給我打電話!”
說著,這才掛了電話。
蘇酥知道,紀星是在故意說謊。方才兩個人的私房話,明明都被偷聽了。
她忍不住漲的臉通紅。
“不管了,先親一個!”
秦天摟住蘇酥,又倒了下去。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蘇酥害怕走火,用力推開了秦天。
“你還是給人家回個電話。”
“說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她紅著臉說道。
秦天這才不情不愿的撥通了電話,沒好氣的道:“說吧,一大早找老子什么事?”
“你打擾了老子睡覺,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見一次打一次!”
電話里,紀星急忙求饒,并且一再保證,他方才什么也沒聽到。
秦天氣笑了。這特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最終,紀星才激動的說出了實情。
“天哥,我要結婚了!”
“婚禮就定在七天之后,整個南七省,誰不來都可以,你一定要來!”
“對了,帶著嫂子一起來!”
“這么快?”秦天楞了一下,道:“你們也太著急了吧!”
紀星還想說什么,電話被搶了過去,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記住,你答應我的禮物!”
“青瑤?”秦天不可思議的道:“馬上要結婚了,你不是應該待在娘家嗎?”
“你怎么還跟他在一起?不怕人笑話嗎?”
劉青瑤笑道:“你管我呢!”
“我樂意,我媽也管不了我!”
“記住啊,我的禮物!”
“替我向嫂子問好,帶著她一起來。再見。”
秦天看著手機,一臉的哭笑不得。不過,這對冤家終于修成了正果,他也可以解開一個心結。
還是由衷的感到高興的。
劉青瑤,蘇酥之前也見過。當時她還一心想找秦天報仇。
得知了真相之后,蘇酥也是又驚又喜。
好多天沒有出門,她也悶得慌,便答應秦天,到時候一起去紀家參加婚禮。
看著容光煥發的蘇酥,秦天嘆了口氣,有些愧疚的道:“老婆,可惜我沒能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
“要不,咱補一下吧。”
蘇酥笑道:“在意那些形式的東西做什么。再說,我現在懷著孕,也不適合操辦。”
“姓秦的,你要是過意不去。就等咱們金婚的時候,你來操辦。”
“我要全世界最浪漫的婚禮。”
秦天一臉的寵溺:“我老婆真好。”
忍不住又要抱抱。
蘇酥推開他,道:“你怎么像個缺奶的孩子似的!”
“我餓了,你去給我做飯吧。忽然想吃陽春面。”
老婆餓了,這可是大事!
“遵命!”秦天如奉圣旨,隨便的穿了一聲家常衣服,就跑了出去。
他們這個小家,一直沒有開火。鍋碗瓢盆、一應廚具和食材,都在不遠處楊玉蘭和馬雀住的別墅。
出了門,秦天往不遠處的別墅沖去。
忽然看到湖邊的涼亭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雷豹,另外一個,竟然是聶青龍。
他楞了一下,道:“你小子來做什么?”
“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說一聲?”
看得出來,聶青龍已經在這里站很長時間了。
聶青龍快步走了過來,咧嘴笑道:“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我哥。”
“我天哥睡覺,誰敢打擾啊!”
“那個——”
秦天沒好氣的道:“沒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就等會再說吧。我現在要去給你嫂子做飯。”
“對了,你吃了嗎?”
聶青龍激動的道:“還沒——”
“那啥,天哥你不必做我的飯……”
雖然這樣說,但是眼中還是充滿了渴望之色。一方面是餓了,另外,能吃上天哥親手做的飯,他可以跟陳二狗吹牛逼了。
秦天撇了撇嘴:“你想多了。”
“沒吃飯先去吃飯吧,吃完了咱們再聊。”
“給你推薦一下,出門一公里,有一條小巷子,左首第一家做的熱干面很不錯。”
“五塊錢一大碗,管飽。”
“雷豹,你帶著你們老大去吧。”
聶青龍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旁邊,雷豹也不敢笑,只得乖巧的道:“好的天哥。”
看到秦天走了,他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龍王,你要吃熱干面嗎?”
聶青龍沒好氣的道:“滾蛋!”
“我吃你妹!”
……
一個小時后,秦天伺候蘇酥吃完了滿滿一大碗臥了兩個荷包蛋的陽春面,才慢騰騰的來到了涼亭。
“什么事,說吧。”
他知道,聶青龍忽然跑到家里來找他,必定是有事情匯報。
聶青龍笑道:“其實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老大,聽說你前幾天在錦湖,遇到龍隱的人了?”
提起“龍隱”,秦天的臉色有些凝重和陰沉。
他點了點頭,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龍國三柄龍字頭的利器。龍隱、龍鱗和龍牙。
聶青龍雖然貴為龍牙的首領,號稱龍王。但是人家龍隱的人,根本就不吊他。
在龍隱面前,他這個龍王,叫不響,不好使。
但是畢竟同為龍字頭的組織,對于龍隱,聶青龍還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他也正是因為不知道龍隱插手錦湖事件的真實意圖,害怕秦天吃虧,所以趕來聊一聊。
“龍隱的老大,就是江湖號稱的老龍頭。他身份非常特殊,甚至跟那位真龍,在某些方面,都可以平起平坐。”
“老龍頭替那位真龍,管理龍國江湖上的事情。手下五位尊者,分別是東尊木龍、西尊金虎、南尊朱珠、北尊黑水,以及中尊黃裳。”
“老大,你上次見到的那個朱珠,就是南部龍隱的負責人,南尊。她是五尊者里面唯一的女性,也是最年輕的。”
“不過據我所知,好像也是權利最大,最難對付的。”
秦天想起上一次,朱珠面對東海王島的金衣侯王冕,絲毫不給面子。確實是個辣手的玫瑰。
“為什么她最難對付?”他忍不住問道。
聶青龍低聲道:“這算是內部的機密。據可靠消息,朱珠姑娘,是老龍頭朱洪的親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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