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一眼就看穿了她那點心思,伸手在她白嫩的臉上掐了一把:“帶你回去只是你工作任務的一部分,不耽誤你做飯。”

    沈西吃痛,一下拍開他的手,鼓著臉控訴:“墨司宴,你又掐我!”

    這話如此耳熟。

    墨司宴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他掐了她的細腰,她就說也要掐他!

    冷白的俊臉突然浮現出一抹不自在,還帶著幾分可疑的紅暈。

    窗外大片陽光落進來,照在墨司宴身上,仿佛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光。

    他凝視著她,目光落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面,陽光正好,照的她白皙臉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沈西聽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咚咚咚跳了起來,她緊張的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唇,但是一下秒身體就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墨司宴壓在了身后的落地窗前。

    他近在咫尺,侵略性的眼神叫她心慌意亂:“墨司宴……”

    剩下的話,都被墨司宴納入了他的口中。

    “唔……”

    微涼的唇,力道驚人。

    沈西掙扎著,雙手抵在墨司宴胸前,嘴角卻抑制不住流出嚶嚀。

    墨司宴就像一只沖破牢籠的獅子,積壓了一晚上的火氣像火山噴發一樣,急于發泄,所以他兇猛地掠奪,沒一會兒,就吻得沈西腦中缺氧,頭暈眼花,不自覺的開始回應起他來。

    抵抗的雙手也慢慢放了下來,改為環抱住墨司宴精瘦的腰身,在他背后上下游移。

    而她穿了一條背后帶拉鏈的連衣裙,所以墨司宴一抬手,就將她背后的拉鏈拉開了,他略微粗糲的大手拂過沈西細嫩的肌膚,引起她一陣戰栗。

    “嗯……”她的喘息尤為糜人,墨司宴喉眼神深諳,喉頭上下滾動,剛準備把沈西的連衣裙脫下來,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墨總,你的……”電話兩個字噎死在了陳屹的嗓子眼。

    望著面前干柴烈火的場面,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陳屹都懵了。

    “滾出去!”墨司宴厲呵,用自己身體擋住了沈西。

    陳屹連滾帶爬退出了房間,但是一想到今天早上剛被送走的臨風,他立刻又折回來,站在門外苦著臉說:“墨總,門沒關,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然后屁滾尿流跑了。

    “……”沈西如夢初醒,所有的旖旎都在一瞬間被打破了,她的理智回籠,又羞又惱,驚慌失措掩住自己的身體,瞪著面前的罪魁禍首,“墨司宴,你離我遠點!”

    聲音卻嬌軟,沒有絲毫氣勢,反而沙沙的,帶著勾人的欲念。

    墨司宴上前一步沈西就裹緊了身上的連衣裙,像一尾泥鰍,一溜煙跑到床的另一側去了。

    墨司宴想抓她,也抓不到了,他額頭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齒:“過來!”

    “我不。”沈西搖頭,她又不傻,現在要過去不就等于羊入虎口,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看著他隱忍狂怒的神情,再看看他凌亂的衣服下擺,沈西在心底狠狠鄙視了自己一通,她怎么能這么急吼吼的像個色鬼似的呢?

    男色誤人男色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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