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東海郊區農村的某網吧內,走進來一位身穿黑衣的年輕人。
他進門后就坐到了角落靠窗的位置上,頭上的帽子擋住了臉,看不清模樣。
不過,他在坐下的瞬間拿下帽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很快又戴在了頭上。
這個瞬間被老板看見了,他望著那張臉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竊喜起來。
此人,正是易容后的唐凡。
他現在的樣子,與通緝中的唐卓一模一樣。
唐凡打開了一個網頁,隨后有些溜號,不禁想到了江流氚。
一想到兩人臨分別時,那小子哭哭啼啼的模樣,他全身就起了一皮雞皮疙瘩。
“以后真要離這小子遠點,否則早晚有一天被他掰彎!”
“不過,身邊跟著這樣一個小迷弟,也挺有意思的。”
“不行,如果讓我的女人知道這小子如此純情,豈不是更體現出我的渣了么……”
唐凡用力搖頭,不再多想,繼續敲擊鍵盤……
他這次回到東海,是來見曜明的,兩人早就約好一起去血圣宗。
唐凡要在去血圣宗之前,稍微露一下面,把戲做足了。
再說,他也該問候一下三井愛子了。
他現在打開的網頁,是牛麻淡紫當初告訴他的,這是武殿秘密聯絡的內部網址。
……
望海宗,海云天洞府前。
“海掌教,對不起,我……失敗了!”
江流氚換了身嶄新的青衣,站在洞外說道。
海云天盤坐在洞府內,睜開眼睛,口中吐出了一口渾濁的氣體。
“這具肉身太弱了,可惜啊!”
海云天一臉愁容,雖說他已經找到了肉身,并且開始了與其元神的磨合,但是他的修為已經跌落到了元嬰境。
他干咳一聲,說道:“流氚,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叫我海叔即可,我望海宗的掌教只有一個!”
“父親說,您與他一樣。他還說,望海宗可以沒有他,但是不能沒有你……”
“你們呀,真是的!”
海云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頗為得意。
江流氚的父親雖修為高深,卻不愿處理宗門事務,全權交給了海云天。
這幾十年來,對于望海宗的弟子們來說,海云天就是掌教!
江流氚接著說道:“海叔,我找到了唐凡,可是被他跑了。”
“你們交戰了?”
“是的,我們雙方打了兩天兩夜,互有勝負。最后,他趁我不注意,跑了!”
“他傷了?”
“他傷得不重……”
“你也受傷了?”
“是的,我比他傷得重,他打傷了我的元神。”
“呃……”
提到元神,海云天神色一抽,問道:“你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有什么優點?”
“他的修為境界雖不強,但可能施展了什么秘法,速度很快,肉身也很強。看起來,他不愿與我糾纏,否則,可能會殺死我!”
這兩個白癡!
一個比一個蠢,哪怕死一個也好啊!
海云天一臉的怨恨,可嘴上卻說:“此事不怪你,我當初應該多派一些人手去幫你的,你回去養傷吧。對了,你見過掌教了嗎?”
“還沒有。”
“你這小子,你應該先去見掌教!”
海云天無奈地搖搖頭,他很難想象,如果未來望海宗交到這小子手里,會變成什么樣。
江流氚說道:“追殺唐凡的任務是你布置給我的,所以我要來先見你。”
“你快去見掌教吧,我這邊沒事了。”
“那……那我走了。”
“去吧。”
海云天現在不愿和他廢話,他要繼續與肉身融合。
江流氚抱拳之后,離開了海云天的洞府。
“唐凡,等我與這具肉身完全融合后,就去殺你!”
“只要我是元嬰修為,那神秘強者就不會插手!我聽說你的肉身很強……”
海云天一臉冷意,他將肉身被毀的仇全部記在了唐凡身上,同時也對他的肉身產生了覬覦。
……
片刻后,江流氚便來到父親江功的洞府內。
江功同江流氚一樣帥氣,是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人,還多了一絲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氣。
另外,相比于江流氚的單純,江功給人的感覺很有城府。
江功上下打量著江流氚,突然詫異道:“小詩呢?”
“我把她放進洞府內了,以后不會再背著她四處亂走了。”
“為什么?”
“大哥讓的。”
“大哥?”
江功一臉詫異,呆呆地看著兒子。
“唐凡,是我大哥。”
“唐凡?”
江功詫異的臉色漸漸舒展開來,很是開心的樣子。
“父親,你為何笑我?”
“你不是去殺他的么?”
“是的,可是我沒有殺他,他也沒有殺我,還教給了我許多道理……”
江功點點頭,看起來充滿了興趣,說道:“說說看,你們都聊了些什么。”
“大哥說,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要保密,特別是不能告訴海云天,不過,可以告訴你。”
江功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在針對唐凡,還是在針對海云天。
“流氚,你接著說,把你們見面后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我。”
“是……”
江流氚便一五一十地將他與唐凡見面后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沒有任何的隱瞞,就連唐凡教他如何放置定尸丹都說了。
可江功的臉始終平靜,就好像,沒有任何的意外。
最終,江流氚將萬法神咒拿了出來。
江功接過來看了看,微笑道:“這個唐凡,有點意思!”
“大哥很厲害,我打不過他,他也比我聰明,什么都懂……”
“萬法神咒的事先要保密,你誰也不要告訴。”
“嗯,大哥也這樣說。”
“你今后要努力修行,提高自己的戰力。”
“是的,大哥告訴我了。”
江功的臉抽了一下,無奈道:“你是男子漢,要盡快成長起來,別像以前……”
“大哥說了。”
“我們宗門內有些不太平,海云天說不定……”
“大哥……”
“孩子,他雖是你哥,可我是你親爹啊!”
江功實在忍不下去了,不得不打斷了兒子的話。
……
桑菊國,江都某高級療養院。
此刻,三井愛子神色憂慮地推著輪椅在步道上前行。
輪椅上坐著他的父親,三井智成。
三井智成之前身受重傷,雖然現在恢復過來了,但卻失去了行動能力,還好沒有傷及大腦。
可是,對于一個什么都明白的殘廢來說,更加痛苦。
“愛子,停下吧。”
三井智成開口說道。
“父親,你累了嗎?”
三井愛子蹲下來,擔憂地看著三井智成。
“愛子,對不起,讓你這么早就承受壓力。可是你爺爺慘死,我現在又這樣,我們三井家族只能靠你了!”
三井愛子的眼圈紅了,哭腔道:“父親,現在的我好無助,三井忠對于集團的掌握,遠超我們的想象!我現在,就是一個擺設!”
“這一切,都怪我啊!如果我能力再強一點,之前也不至于把所有重要的工作都交給他來做!”
三井愛子一臉愁容,說道:“如果我采取他對付我們的辦法,貿然出手,集團內就會大亂,損失將無法估計!可如果任由他繼續下去……”
三井愛子說不下去了,再這么下去,三井集團就真的易主了。
“如果,有他在就好了……”
三井愛子想到唐卓,眼中充滿了期許。
“小姐,小姐!”
身后,牛麻淡紫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淡紫,發生了什么事?”
“是他……聯系我了!”
牛麻淡紫晃著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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