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琢目光灼灼,大掌也漸漸從脖頸下滑,游移到她的手臂、腰腹……

    孟卿幽渾身一震,有些僵硬,卻沒動彈。

    她反抗不了的,他想做的事情,她就沒有反抗成功過,從小到大,一次都沒有……

    半晌,魏君琢將孟卿幽的全身都檢查完畢,確定她一點都沒受傷,心才徹底落下來。

    可他卻又發現她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秀眉緊蹙著,滿臉的抗拒。

    心中驀然竄出一股火,但轉瞬又被他壓下,輕敲了敲她的額頭,“你以為本世子要做什么,擺出這幅貞潔烈婦的臉色來?”

    孟卿幽一愣,詫異地睜眼瞧著他,見他真的只是摸她,衣服卻好好的,應該不是要碰她,臉頰率先不爭氣地爬上紅暈,羞惱地別過臉去。

    “我就是累了,閉目養神!”

    魏君琢嗤笑,慵懶地靠在床頭,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矜貴與倨傲之氣。

    “大學士的女兒不長眼動了你,若是敢在你身上留下丁點痕跡,讓你受一點傷,本世子絕不輕饒。”

    孟卿幽一怔,眼眸微不可查地閃過一抹復雜,卻皮笑肉不笑地嗆聲。

    “我可真感動,我懂,霽月樓那么大一個酒樓,一直都是我在經營,若是掌柜的負傷休養個十天半月,這生意,怕是不用做了。”

    她在他眼里頂多算是傀儡,亦或是……玩物。

    也是,獵人怎么允許獵物不經過他的同意,擅自出事,她又如何敢奢望,他真的關心她呢?

    孟卿幽話里帶刺,倏地點燃了魏君琢心里壓抑許久的情緒。

    他忽然將孟卿幽推倒在床上,大掌扣住孟卿幽的后腦勺,薄唇又狠又重的壓向她的唇。

    過了一會,他冷聲,“孟卿幽,張嘴。”

    孟卿幽死死咬緊牙關,看著他的眼神里滿是仇恨跟厭惡,雙手用力抵著男人的胸膛,渾身都是抗拒。

    “別碰我,我討厭你!魏君琢,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