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最是好騙,盯著漆黑如墨的清湛眼睛,認真地問:
“你真的曾經在你們那里見過一塊價值不菲的玄鐵?”
扶子春:“……”
好吧。
原本還想著玉樹就算被騙了,也應該是被美色欺騙到呢,結果沒想到心心念念的還是他的長劍。
嘖。
他不喜歡他的小黑了嗎?
而顧淵鷙卻也同樣好奇地問小姑娘:“所以你之前,真的曾經曾經啞巴了好幾年,都不會說話?那后來到底是有怎樣的奇遇?你怎么突然又能開口說話了呢?我剛剛看你說話也說的很順溜,有什么訣竅可以跟我講一下嗎?因為我也認識一個小啞巴。”
扶子春:“……”
有病吧。
顧淵鷙你難道是對所有啞巴都有莫名的在意感嗎?
她尷尬地腳趾扣地了。
而三笠的精神狀態明顯好很多,他只是很認真地圍著小姑娘看了好久,才語重心長地嘆道:“你真的已經十七歲了嗎?可是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才十四歲而已,你是有什么保養的竅門嗎?”
扶子春:“……”
有完沒完啊。
人家面黃肌瘦,那顯然是因為營養不均勻而導致的發育緩慢而已啊。
而扶子春絕望的眼神在看到旁邊終于舍得起床了的秋水的時候,終于燃起了最后的一分希望。
秋水是正常人。
秋水一定不會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而秋水也果然沒有三哥扶子春失望,她嗅了嗅小姑娘,很認真地問她:“你身上的味道很怪,我聞著不太舒服,你是用了什么特殊的香膏嗎?”
扶子春:“……”
嘖。
她轉頭看向秦衍,認真地問:“你認真仔細地看看,他們這些人,哪一個像是被小姑娘給騙了的?”
“咳。”秦衍清了清喉嚨,卻壓低聲音提醒道:“你覺得他們幾個,像是會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姑娘,這般親昵的人嗎?”
扶子春恍然驚醒。
是啊。
他們其中,玉樹看似少年心性最是坦誠熱烈,但他卻也是帶了點瘋的,他雖愛劍,卻不代表能為了區區一塊玄鐵就這般心神大亂,甚至追問,甚至喋喋不休。
而顧淵鷙看似插科打諢散漫慵懶,實則骨子里藏著的卻是深海,他從未對別人說過所謂“小啞巴”的事情,何至于會在這么個小姑娘面前反復提及,且還態度溫和?
至于三笠——他在意的點實在是太奇怪了點。
而秋水的話好像是有道理的。
秋水能敏銳地察覺到所有的異常,甚至于靈魂。
雖然在水里,她的感知能力會更加厲害一些,但是這么近的距離,也足夠讓她能察覺得出來小姑娘到底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了。
味道。
秋水嗅到了她不喜歡不舒服的味道。
——在這個小姑娘的身上。
扶子春瞇起眼睫,正在小心地思考著究竟是哪里不對勁,秋水有所察覺地抬眼看過來,頓時欣喜地叫她:“姐姐。”
扶子春也只好將種種疑惑都按下不表,然后走上前去,“你們怎么坐在這里?”
“因為在這里可以聞到桃花香。”玉樹指著墻角的一顆桃樹,這般解釋說,“我們覺得有意思。”
是覺得桃花有意思,還是小姑娘有意思?
玉樹并沒有說的太清楚。
扶子春笑了笑,只說:“你們都先回去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吧,這個小姑娘,我暫且先借過來一段時間。”
“……”
小姑娘從看到扶子春的時候,眼睛就燃起了光亮。
她先認真地抬眼朝著扶子春看過來,聽到這話近乎恭敬地走到了扶子春的面前。
“找到辦法可以救我的哥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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