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昊,趕緊安排人開飛機送我回江南府。”
與此同時。
江南府。
大江邊上的聽潮閣。
陣陣打斗之聲從里面傳了出來,隱隱還夾雜著慘叫。
嘭——
鬼仆被一名戴著青銅面具的人給打飛出去,把聽潮閣頂樓的一面屏風都給撞碎了。
其余江南府的武者,也相繼被這群戴著青銅面具的人給打倒在地上。
東方勝此時被逼迫地跪在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的腳下。
他的脖子上還架著兩把鋒利的鋼刀,刀刃在后脖頸上印出了一道血痕。
一滴滴血流淌出來,染紅了刀鋒,把衣領都給染紅了。
年輕男子昂著下巴,一臉的高傲之色,抬腳踩著東方勝的腦袋,罵罵咧咧地說道。
“東方勝,讓你給我干爹上貢壽禮有這么難么,那是踏馬的老子瞧得起你。”
“你踏馬的還敢推三阻四嘰嘰歪歪的,我現在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還是不交?”
他把東方勝的腦袋給踩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此人本身就是后天六品修為。
雖然東方勝服用了淬體丹,把修為提升了兩個級別,由原先的后天一品,提升到了后天三品。
可是距離對方還有三個品級的大差距,只有被摁在地上狠狠摩擦的份兒。
東方勝咬著牙,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士可殺不可辱。”
“想讓我給那個閹賊進貢,休想。”
這名姓龔的年輕男子,是曾經的九千歲魏天賢的干兒子,名叫龔茍。
魏天賢是宦官出身,也就是太監。
在位的時候,那可謂是風光無限,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之無愧的大奸臣。
不僅貪得無厭,而且還陷害了無數的忠良義士,制造了不少震驚國內外的冤案錯案。
總之,誰跟他作對,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比如前幾年,某個地方的封疆大吏,因為看不慣魏天賢,而上書彈劾他。
結果,第二天,那位封疆大吏就莫名其妙地出車禍死了。
又隔了沒多久,在一個深夜,這位封疆大吏被人給滅了門,滿門上下上千口人,無一生還。
家也被人給燒了。
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相關多個部門聯手強勢介入調查,甚至連內閣都派人參與,可是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也沒能查出來這事兒到底是誰干的。
最后找了個替罪羊,草草結了案。
但是明眼人都十分清楚,除了魏天賢,找不出第二個來。
由此可見這老太監的實力有多么恐怖。
魏天賢在任的時候,像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時有發生。
即便是現如今卸任了,也沒人敢得罪。
而且還有無數的豪門權貴都想攀附他,據說光是干兒子就收了一百多個,在各大權力機構擔任要職。
眼前的這位龔茍,就是東勝州的兵馬指揮使,手下有著十萬左右的精兵強將,僅次于十大戰團長。
雖然魏天賢已經卸任多年了,可是在朝堂依舊有著十分強大的影響力。
再過三天就是魏天賢的八十壽誕了。
趁此機會,他在各州以及各府各縣市之內責令所有的豪門貴族,以及當地有聲望的人,都要給他上交壽禮。
若是有不從者,輕則暴打一頓,重則家破人亡。
因為魏天賢恐怖的實力,沒有人敢跟他作對,那樣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所以,一時間,各地武者們怨聲載道。
大多數都是敢怒不敢言,充其量也就是發發牢騷而已,事后該繳納的貢品,一點也不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