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頃炫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色也是瞬間陰沉:“您的意思是……有人給您下藥了?”
天哪,他這總裁中招是多少年都沒遇見的事了?!
解笙活了多少年,就有多少年!
“我的、我的天吶!”
葉頃炫張牙舞爪地朝解笙撲過來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總——裁——您沒事吧?今早酒店的床單上有血,我還當自己看錯了呢!原來您是真受傷了啊!
那個女人到底怎么摧殘您了?怎么都出血了呢!要不咱去醫院吧,這萬一真出問題解家絕后了可怎么辦哇!”
“等等。”解笙一開始只對抽風的葉頃炫視而不見,聽到一半卻皺起了眉,“你說什么,哪里有血?”
葉頃炫抹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就床單上啊,一小片兒呢。”
解笙一腳踢開對他上下其手檢查“傷口”的葉頃炫,一直沉著的表情隱隱有了崩塌的跡象。
而另一邊,終于平定了心情的司經理總算是想起被自己晾在大廳里的舒貝貝,讓人將她喊進來。
只是舒貝貝剛剛進辦公室五分鐘,等在外面的唐雅雅就看到她攥著已經被揉成團的合同走了出來,滿臉擔憂地上前:“貝貝姐,經理說什么了啊?”
“雅雅,抱歉。”
面對這些日子一直很照顧她的助理,舒貝貝好歹擠出個笑容,把手里的解約書扔進垃圾桶,從唐雅雅手里拿過了自己的包。
“我已經和公司解約,你以后就不用在我這里工作了。”
唐雅雅在舒貝貝走出幾米后才“啊”地一聲反應過來,連忙追上幾步焦急地問道:“等等,到底出什么事了?不是簽了整整五年的合約嗎?”
舒貝貝停了正要出門的步子,轉身看著跑過來的唐雅雅,也沒解釋緣由,只是道:
“你也不用擔心被辭退,公司應該會把你分給顧小千,月薪會很高的。”
唐雅雅想繼續問清楚,然而看到舒貝貝強顏歡笑的模樣卻怎么也問不出口,最后嘆息一聲,還是說道:“顧小姐現在去準備新節目,你想去哪我開車送你吧。”
“不用。”舒貝貝搖搖頭,戴上口罩圍巾就走了出去。
其實遮上臉有什么用呢,反正也沒人認識她。
舒貝貝打了幾個電話給自家老爹,但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無奈只能發短信,打完字卻又猶豫著刪了個干凈。
解約這種事,說了也只能讓他更擔心而已。
晚上九點,舒貝貝待在酒吧里看著面前的酒發呆。
以前是公司配的宿舍,司子庚給她解約書之后順便把鑰匙也拿走了,宿舍里的東西說以后快遞給她,一點后路都沒給她留,搞得她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明明在酒會上,是司子庚一直讓她喝酒,她礙于禮貌和身份,不能也不敢得罪來敬酒的那些人,結果在司子庚嘴里竟變成了她自己樂意。
原本就心煩,也不知道svip區在搞什么,比以前亂了幾倍,不斷地有吵雜的聲音涌入耳中,連好好讓她發個呆都不成。
將錢壓在杯子底下,被跑了音的歌聲擾得腦殼痛的舒貝貝準備隨便找個酒店大睡幾天,可還沒等她從高腳凳上起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孔雀男就堵住了她的視野。
“這么早就走,沒遇到合適的嗎?”穿著淡粉色襯衫的男人直接就將手搭在了舒貝貝的肩膀上,笑瞇瞇的模樣能讓審美健康的人吐一天。
舒貝貝仔細看了看這孔雀男的小身板,底氣十足地剛想無視他走掉。
可旁邊漸漸圍過來的幾個平視看不到臉的男人讓舒貝貝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將心里升起的那點慌亂強行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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