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誰還沒把劍 > 第二二四章 好酒
  辰水哪有什么身份牌,他連羅峪秘境都不知道,“沒有,就是想到那邊看個熱鬧而已。

  兩位可知,在那邊誰會幫忙補辦一個?

  當然,我會給兩位相應的報酬,每人一壇高階靈酒如何?”

  “道友說笑了,靈酒咱們不缺。”對面的另一元嬰修士,終于沒忍住說了這句。

  可在辰水拿出一個酒壺倒酒后,只顧深吸一口飄來的酒氣,他后面的頓時忘了該說什么。

  靈酒和靈酒,還是有大大的不同,起碼猴兒酒在煉丹時加入那么一兩滴的話,丹藥的品質瞬間就能提升。

  先前答話的那位元嬰修士卻要從容一點,驚訝的道:“猴兒酒?

  道友這謝禮也太忒貴重了點。”

  修仙界的靈酒不計其數,然則,有一種妖族靈猴出產的酒,那是有市無價。

  有靈石,都不見得賣給你那種。

  “兩位請品鑒一二。”辰水索性又倒了一杯,用靈力送至兩人面前。

  兩個元嬰有點迫不及待的接過品嘗。

  吸溜,真是好酒!

  “道友身邊有沒有多的了?我們一人一壇如何?以上品靈石結帳。”

  “我統共分不到兩斤,不賣的。”辰水推絕了,卻是又道:“但可以送你們一人一壺。”

  “多謝道友,不如我們換成飛舟前行如何?”兩個元嬰投桃報李,“如此,也好給道友說說羅峪秘境那么的情況。”

  “是我謝兩位才對。多年未曾來洞明界,有些地方都不一樣了……”辰水隨著兩個元嬰上了他們拿出的飛舟,三人就在甲板上聊開……

  ……

  沈貫魚這邊廂的萬隱陣很快布好了,但是大家不可能就守在這里不動。

  “師兄,為何不讓我一起和大家搜尋醉禾師叔他們?”

  詹九歸自是有他決定的道理:“我們所有人都離開,幾位受傷的弟子怎么辦?”

  先前基本上是以一抵十的與鬼修打,十多人中有半數都受了不輕的傷。

  這些傷放到外面不算什么,但在這個不知名的陣內,陰氣對傷勢總是不利的。

  “且你是萬隱陣的主人,親自在此坐鎮不會鬼修敢硬闖來。”

  “……”沈貫魚竟然無言以對,合著她是自己把自己帶溝兒里了。

  目送詹師見帶領多半人出去搜索,沈貫魚也在萬隱陣內坐不住了。

  留下的幾位師兄師姐都在各自打坐療傷,她沒有打坐但是可以畫符。

  再度取出一張小方案和筆墨符紙,沈貫魚深一口氣開始畫符。

  敖羨守在一旁看著,見她先時畫符還有些不暢,筆下符紋畫至半截就似被什么給定住了。

  沈貫魚繼續向符筆輸入靈力,卻是白費。

  輸再多靈氣,都似填了無底洞。

  待到努力畫一看細看,“誒,這符的紋路怎生不太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了,不都是火符。”敖羨湊近了看。

  沈貫魚指出道:“你看這一點,還有這一筆與火符的順序都顛倒了。”

  敖羨龍爪抹抹臉道:“反的?難道是陰符么?”

  “陰符?”沈貫魚仔細看兩遍,“我什么時侯會畫陰符了?”

  話音剛落,她就再次感覺到仙劍在動,于是拿出來:“朵朵,你看看這是陰火符么?”

  三寸丁朵朵是個誠實的參娃:“鬼畫符。”

  “哈哈哈~~”敖羨很不厚道的笑了。

  沈貫魚卻是笑不出不來,啪啪啪幾下收了方桌和筆墨。

  然后唰一下揚起仙劍揮舞,腳下步調不消幾息后,自然而然變成罡步。

  她口中念念有詞,配合劍法掐訣:“謹請九鳳破穢真人,燒穢大將軍,除穢大將軍下降法壇解除厭穢。”

  隨著她訣去咒成,仙劍脫手而出飛出萬隱陣,朵朵也知機的閃身回到敖羨這里,被它順手給扔進了藥園空間。

  哇,好多靈草。

  朵朵見不得靈田有雜物和蟲子,它啥都不想就打理那些半死不活的靈果樹了。

  沈貫魚不曉得有人幫自己捉蟲去了,此一刻,就見那把脫離仙劍沖出陣外。

  她緊追兩步站到陣門邊上,看仙劍一下串起四個筑基鬼修,臉上不由露出大大的笑容。

  幾個傷員也不裝著了,統統跑到沈貫魚指定的那一個陣眼守著。

  外面,三十多個鬼修同時來襲,且這隊鬼修的狀態明顯不一樣。

  沈貫魚靈目訣運起,就看到這些鬼的頭頂,各頂個的都血色滾滾。

  這是殺了多生靈后,撤到這邊的聚陰地來休整的?

  陣外一眾鬼修在凡人城鎮飽食而歸,不成想一回來,老巢都被人修給搶了。

  不能忍!

  所以領頭的鬼修,待到人修分作兩支隊伍時才動手。

  可它沒有想到,一把挫圓的劍只一個回合就殺了四個。

  更不曾想到,方才離開的一隊人馬怎的又殺回來了?

  沈貫魚一見詹師兄按約定的時間回來,很是高興。

  接著又祭出了游龍槍,飛出陣與鬼修對戰。

  詹九歸這回沒有說什么,也未拔劍只冷眼觀察著。

  及至鬼修全部滅殺,他才滿意的頷首。

  “師兄,這招不錯。”沈貫魚很真誠的夸道。

  詹九歸:“也就騙一次而已。”

  再來一次,怕人家鬼也不來了。

  方才離開,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相互傳音,就是怕被修為更高的人聽到。

  沈貫魚更關心的是,“師兄,你們走了多遠?

  有見到池艾她們留下的線索么?”

  “飛行大概有百里,但是從二十里后,我們一直都是在原地打轉圈兒飛。”詹九歸別提多糟心了。

  花盞道:“希望只有我們這一隊遇見了此等陣法。

  否則,再有三天時間收不到我們的訊息,來支援的就不是我師父而是各峰的結丹真人了。”

  “怎么,看不起結丹?”詹九歸斜他一眼。

  花盞立刻否定:“我哪有,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你都不想著自救,反而盼著被人救。”詹九歸又刺他一句。

  花盞的毛都豎的直直的了:“師兄對我有成見。”

  詹九歸眉毛挑的高高的:“就有,怎么了?”

  “我~~”花盞突然詞窮,眼角掃到師妹沈貫魚和小龍王敖羨開始瞌瓜子了。

  他立馬轉頭開炮:“你倆是什么意思,看到我和師兄拌嘴,不會勸一勸么?

  有沒有點同門友愛了?”

  沈貫魚把手里瓜子往前一送:“菠蘿味兒的,師兄嘗嘗。”

  “不吃。”

  “我友愛了,可你拒絕了。”沈貫魚一臉的控訴。

  “你!”花盞甩袖離開。

  沈貫魚轉頭和詹九歸道:“師兄,此陣會影響人的心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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