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跑了,扈陳氏和扈三娘這才走出來。
扈陳氏道:“這人之前在獨龍崗上我是也見過,好像是個長名衙前的潑皮。”
孫新對扈陳氏道:“娘,日后這人再來不必對他假以辭色,你和三娘誰見到他直接叫莊客叉出去便是,連莊子都不要他進。”
“不好吧,這等潑皮最是難纏的,你不喜歡他便少和他往來就是,何必故意去得罪……”
扈陳氏不認為孫新這樣和對方硬碰硬是好辦法,心中只覺得還是少惹這種無賴為好。
晚上吃過飯回到小院里,扈陳氏便和扈太公說起想要他勸勸孫新,扈太公仔細思索便反對扈陳氏道:“女婿這是要收攏人心呢,你懂得什么?”
扈陳氏被說的頗不高興,只覺得他們翁婿兩人都是暴脾氣。
第二日扈太公卻是找到了孫新問他要不要去登州城處理這事,孫新正是這想法,于是兩人便一起進登州城,直接找進了登州的六案孔目王正的公房。
對于這些長名衙前的小吏王正再清楚不過。
“這張文遠專門就是靠這勾當發財的,每年都吃得盆滿缽滿,得罪的人也是不少,怕是總有一天要被報復。”
扈太公開口問道:“我不管他吃了別家的事,就想知道這回他是不是盯上了我女婿的孫家莊?”
王正搖搖頭道:“這不至于吧?”
他叫人下去問了問,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小吏走進來匯報。
王正越聽越皺眉:“今年他倒是到錢糧孔目那兒去了好幾趟,還專門看了十里牌上耕地的契約。”
“這賊廝鳥!”孫新的眼中瞬間冒出火來,這張文遠果然是盯上了自己,說不定背后還有六案孔目的意思。
他思忖著道:“王老哥能不能想個法子把這張文遠給搞掉?”
王正沒想到事情這么大,微微驚訝道:“這怕是不好弄……”
“不成這人和王老哥有什么關系?”
“那倒沒有。”王正忙矢口否認,想了想說道:“扈太公的獨龍崗上今年也是通過這張文遠報了不少的稅上來,我只怕若是搞了這張文遠會損害到扈太公的產業。”
扈太公一愣,今年他明明已經跟孫新商量好了要把獨龍崗和十里牌都整治成自己的獨立王國,怎么現在反而有人來動自己的根基。
“是誰報的?”
其實王振哪是不曉得其中的門道,對扈太公如實相告道:“是你家坐地虎扈采報上來的。這張文遠腦子很活絡,早就聯系了你們莊上的人了,孫新莊上也有。”
扈太公一聽氣的連拐棍都摔了:“張文遠這廝可惡,專一的教壞人家子弟,必然要整死他!”
孫新的眼神確是越發凌厲起來,他請王正坐下求他說說細節的情況。
王震細細解釋,果然這張文遠做的事情不小,今年他不光在登州長名衙前,而且還管了好幾個縣的事情,在鄆城縣做了扈家莊的稅,而在這十里牌上居然還給自家莊頭李直給掛了一個名字。
走出登州府衙扈太公直接對手下的管事道:“去獨龍崗上把扈采那廝給我叫到登州來!”
孫新回到孫家莊也派人去找李直過來,結果解珍回來跟孫新說李直今天告了病在家里說是不方便出來。
孫新冷笑一聲,“去跟他說,他是莊上的大莊頭,我給他臉面。他要是想通了病好了,便快快來找我,我只給他兩天時間。”
一夜無話,轉過天來一大清早,孫新該出門便聽見外邊鬼哭狼嚎的吵做一片。
孫新連忙走出院去就見扈采躺在地上正往自己的小院爬,他已經被打的口角流血,而自家老丈人則是拄著拐棍在后面追,滿臉的怒氣,扈陳氏帶著自己的婆子管事們苦苦在邊上哀求阻攔,而一早起來干活的莊客們看見這稀奇的景象早在邊上圍了一圈。
見到孫新出來扈陳氏連忙道:“孫新你還不快攔著你爹爹,要不然你二哥可被他打死了!”
這應該是扈太公一邊打扈采扈陳氏一邊護著他逃,這才一路逃到孫新小院門前的。
孫新連忙上前扯住了扈太公道:“爹爹莫要如此,有什么話也進屋里去說。”
而這時扈成也氣喘吁吁的從另一邊路上跑過來,他是和弟弟扈采一起來的,扈太公把他支開了先和扈采說話,卻沒想到一進門就把人關著打,扈成到這時才得到消息。
把圍觀的莊客給趕散,孫新把自家院門關起來,就剩下一家人在里頭。
扈三娘作為小女兒去端茶倒水,而孫新和扈成則一邊一個坐在扈太公的身旁。
棍怕老郎,扈太公的年齡雖然大了但是格斗意識沒有丟,有拐棍的幫助,兩人都怕扈太公一生氣真把扈采打死。
扈成看著眼前滿臉是血的小弟長嘆一聲:“小弟,年初時不已在莊上講的明白了嗎?而今我們正是要拉攏人心的時節,你怎么能為了那幾貫的稅錢反而做這種讓莊客離心的事情!”
扈采聞言全然沒有悔意,反而看著大哥說道:“不受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他能和張文遠一起高報稅率,即使現在沒被發現以后收稅時肯定會敗露的,早就有了被全家人唾罵的心理準備,哪里會害怕大哥的指責。
扈成被噎了一下,不禁生氣道:“我怎么了?我不也是沒日沒夜的為莊子操勞嗎?我難道做的事比你少?”
這一陣子扈成的確在外頭掙回了不少錢,說這話時心中底氣十足。
卻不想扈采聽完之后一臉譏諷的回他:“若是沒有孫新給你開個孫記的分店,你能掙回那么多銀錢來?這錢是你掙來的嗎?”
這話把扈成氣的幾乎想要揍眼前這混蛋的一頓,但他捏緊拳頭最終卻是長嘆一聲:“怎么這般說!”
扈陳氏這時連忙替小兒子解釋道:“自打那回他去做私商買賣被梁山賊寇坑害的折損了幾個莊客之后便意志消沉,如今給莊子上多謀些稅錢,雖然是想的差了,但也是要有一番作為的想法。”
這話若是扈采自己說扈太公能直接拿著拐棍把他再敲一頓,可偏偏是母親代替兒子說嘴,在這么多小輩面前扈太公爺不能駁了扈陳氏的面子,只能嘆息。
扈成更是痛心:“你這般先斬后奏,到時候收稅之時你是和張文遠分了好處去了,可咱們先與莊客說了多少稅收,突然又提稅,卻不是讓整個扈家莊為你的利潤來做壞人?你手上真要銀錢之時便同哥哥開口,哥哥便是偷著也能給你些個去使用,愚鈍吶。”
扈采冷笑:“大哥倒是說的好聽。”
扈三娘倒了茶水出來給眾人都遞上一杯。
扈成沒接茶水,而是心灰意懶的搖搖頭轉眼看向孫新,意思是要他說句話。
然而孫新還沒出聲,那邊的扈采突然就滿臉不服的道:“你住口!若是到時爹爹放去自開一個田莊,也全盤的信我,如今我還不比你孫新有出息,你有什么權力來訓我?”
這話剛出口,原本在旁邊端茶遞水的扈三娘忍不住就站起身子。
“二哥這話大了吧?”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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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