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庶女醫術無敵,陛下自薦枕席 > 第26章 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
  “女施主這根簽,老衲許多年不曾解過了,數十年間你是第二個。”老住持看過簽文,看過元槐的面相,又看了她身后的趙崇光。

  元槐心中一緊,“不好解么?”

  半晌后,老住持道:“阿彌陀佛,不知女施主求的是姻緣還是家宅?”

  “小女求的是財運。”元槐雙手合十行了禮,姿態虔誠。

  老住持捋了捋胡須,若有所思道:“財運啊……”

  白馬寺慕名而來的許多是渴求姻緣的女子,求財運的卻是在少數。

  老住持微微一愣,隨后雙手合十,神色寫滿了深意,“此簽非上簽亦非下簽。這無字簽既隨著大兇,亦隨著大吉。善念在心中,逢兇能化吉。善哉,善哉。”

  得了這么一支簽,元槐暗道大師果然有德行,這無字簽對她還是挺準的。

  前世的她不得善終,幸得上天憐憫,一朝重生,她卻是要救贖曾經的自己,心懷善念恐怕很難做到。

  元槐心中忐忑,“無字簽數十年只有二人抽到過,那第一人是如何解得?”

  “抽得空簽的第一人,乃是十七年前的一位男施主,亦無解。”

  “那這人后來怎樣了?”

  老住持眼神飄向遠方,十分感慨:“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元槐心中空落落的,勉強附和了一聲。

  世事無法預料,可事總在人為,她還不信這命了。

  頓了頓,老住持面色不變,卻是微微一笑,“女施主佛緣不深,可執念太深,心病成疾,佛也救不了。你是自己的施主,終會得一有緣人庇佑,此生得以圓滿。”

  “可是孽緣?”元槐雙眸清淺,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人影。

  老住持雙手合十,閉目低聲誦嘆了一聲:“阿彌陀佛。這根簽是吉是兇,但憑女施主本心,然,緣字無解,有緣而來,無緣而去,放下執念,萬事隨緣。”

  “多謝住持解惑。”元槐朝老住持盈盈一拜。

  緣,是一個很虛無的字,又是一個不知所云的詞。

  這短短的一句話,元槐也是一知半解,卻不打算深究,她重活一世本就逆天而行,若真能放下,便不會重生。

  “姑娘,什么緣來緣去的,這也太深奧了吧。”紫蘇站在一旁,聽得懵懵懂懂。

  元槐清清明明的眼眸望著紫蘇,笑著打趣道:“寺中求愿也十分靈驗,不如你去求個姻緣簽?”

  “我不嫁人,我要跟著姑娘,我要一輩子陪伴在姑娘身邊。”紫蘇聽見元槐這么說,一下子急了,感覺自己會被自家姑娘拋下。

  元槐瞳孔微微一縮,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上一世紫蘇也是這么說的,卻沒能陪她走到最后。但終歸現在不同了,一切都還來得及。

  “這簽既是空,又如何逢兇化吉?”趙崇光手中慢慢騰騰地捻著佛珠,元槐留意到,他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換了個紅繩兒。

  老住持眼神意味深長,遞給趙崇光一個簽筒,“瓜熟蒂自落。施主何不求簽一試?”

  趙崇光垂下鴉睫,毫不忌諱地看向元槐,眸中笑意曖昧非常,繼而饒有興趣地開口:“問姻緣何時來。”

  元槐簡直不敢聽信自己的耳朵。

  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能有什么姻緣可求?

  難不成,還有他求不到的女子?

  趙崇光敏銳地察覺到身側的目光,他偏過頭,撞上了元槐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元槐不自在地挪開視線,掩唇輕咳了兩聲。

  這種感覺來得奇怪,趙崇光無暇顧及,接過簽筒,隨意搖晃幾下,抖落出一根落地。

  簽詩寫著女嫁男婚正及時,春蠶秋稼兩相宜,市朝聳出皆榮貴,病染花顏也得醫。

  竟是一道上簽。

  看過簽來,老住持道:“此簽解曰:女嫁男婚,春蠶秋稼,百事和合,久病全愈。在春、秋、冬季節,施主遇一見傾心之人,即為施主的正緣。”

  元槐正想拉著紫蘇離開,卻見趙崇光定定地凝視著她,嘴角促狹的笑意愈發濃郁。

  走到前殿時,姻緣樹下,許多小郎君小娘子相視一笑,將兩根紅絲帶并在一起綁在樹枝上。

  傳聞這紅絲帶綁得越高越好。

  紫蘇求完簽走來,望著元槐獨坐在樹下的石凳上,神情有些恍惚,與周遭熱鬧的場景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姑娘不去系條紅絲帶嗎?就算不求姻緣,圖個吉利也行啊。”

  元槐但笑不語,這些也就不經事的人聽信了。

  世上多事可求,唯姻緣最難求。

  不知不覺間,元槐覺得口渴,來得匆忙并未攜帶水囊。

  紫蘇問過寺內的小和尚,才知古井位于禪院,千百年來取之不盡。

  元槐起身去取水,經過一間禪房,猝然從禪房里探出一只手,整個人便在防不勝防之下被拽了進去。

  就在門關閉的那一刻,元槐陡然驚叫出聲,一雙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呼救的聲音卡在了喉嚨里,緊接著便跌到一個懷抱里。

  她心頭的害怕占據上風,拼了命想要掙脫鉗制,但她的力氣相較于那雙大手的主人,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元槐干睜著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是趙崇光。

  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唇與唇的侵入。

  峻烈的烏沉木香鋪天蓋地地傾蓋在她身上,漸漸轉為一種安全感。

  “唔……”元槐被那只大手扣住后腦,意識逐漸瓦解。

  趙崇光撬開元槐閉合的牙關,滑膩的舌與她的交纏,展開了一場猛烈的攻勢。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又隱約感覺到隱忍克制。

  在趙崇光窒息般的親吻下,元槐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只是換氣的空檔,就被他攻城略地。

  一吻作罷,雙唇分離,牽連出一條若隱若現的銀絲。

  趙崇光意猶未盡,卷起舌尖舔斷了銀絲,然后將額頭抵在她的額上,發出一聲聲紊亂的喘息聲。

  元槐抬手用袖子去擦拭嘴角的水漬。

  轉瞬,趙崇光又貼了上來。

  元槐渾身發軟,伸手抵住他的唇瓣,“陛下,你還好嗎?”

  趙崇光呼吸沉沉,瑞鳳目中蘊著潮涌。

  回答她的是緊促沉重的呼吸聲,而后變成了唇齒交融的唾沫聲。

  趙崇光抽手拽下竹簾,瞬間掩蓋去室內光亮,只留下暗昧含糊的兩具形影。

  房門外傳來一陣凌亂腳步聲,驟然響起一道嬌俏的女聲:“堂兄,你在禪房里嗎?我可要進來啦了!”

  元槐只覺得自己的雙腿發軟,腰上被什么勾住了,一個重心不穩,便要往后倒去。

  她的發釵與他的衣帶纏在一起了!

  情急之下,她扯住了趙崇光手腕掛著的佛珠手串。

  伴隨著她的動作,佛珠被扯斷,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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