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今夜的城靈蕪靈韻十足,連帶著花草都比以往更加嬌嫩幾分。
柏聿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云窈給推進浴室里,他扶額,語氣溫柔,“窈窈,我真的可以自己洗。”
云窈將門關上,轉過身看他,“柏聿,你幫我澆水,我也可以幫你洗澡。”
“老婆,真的不需要禮尚往來。”他耳尖紅的不成樣子。
女人穿著淺藍色的綢緞裙,獨特的收腰設計,本來就纖細的腰身更加盈盈不足一握。
“柏聿,你上次說除了幫我澆水,還可以澆點別的……”
“這個別的…是什么?”
她一邊說著一邊步步緊逼著他,直到男人靠在洗手臺上。
云窈伸手撐在他腰身兩側,將柏聿禁錮在她的懷里。
“老公,你說啊,別的是什么?”
柏聿的心跳很快,總覺得這個局面越發不可收拾。
是不是角色顛倒了?
云窈圈住他的腰身,將他摟得緊緊的,而后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蹭啊蹭的。
像是覺得不夠,她伸手探向了柏聿的衣襟。
男人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臉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
“云玫瑰,你…故意的是不是?”
云窈今晚格外膽大,一個勁兒地撩撥他。
她主動吻上男人的唇,輕輕舔舐。
柏聿的鼻尖被女人身上的玫瑰香給充斥著,他扣著她的腦袋,眼底的欲望滾燙。
“云窈,別后悔。”
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柏聿抱了起來,下一秒直接被扔在那張大床上。
男人的胸膛貼了上來,手心的溫度燙人。
云窈淺褐色的眼里氤氳橫生,她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圓月高掛在星辰之中,清亮透明。
清風拂過,吹動窗簾輕輕合上,掩蓋住屋內的愛意四起……
靈蕪城的花在這一夜都綻放地無比嬌艷,空氣中彌漫著百花香。
微風吹動芳草搖曳生姿,帶動螢火蟲也亮堂起來。
石頭老者還在窗前的書桌上練著書法,驟然聽聞百花開的聲音,停下筆。
他抬頭望向窗外,一片花好月圓之色。
而他書桌上放著的一盆紅玫瑰,也悄然綻放,嬌艷欲滴。
良久,石頭老者笑著擺了擺頭,嘆喟道,“這花也是時候該開了。”
……
天邊泛起魚肚白,柏聿一夜未眠。
他垂眸,看著懷里熟睡的云窈,眼里的愛意多的要將人埋沒。
男人卷起一縷她的秀發,纏繞在長指上把玩。
中途云窈蹙了蹙眉,迷迷糊糊睜眼,她看了一眼柏聿,想要開口說點什么。
卻發現嗓子又疼又啞,根本發不出聲音。
算了,突然也不是那么想說話。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柏聿,又接著睡。
薄被滑落,露出肩上的紅痕明顯,一路往下,曖昧盡現。
“云玫瑰,”柏聿下床倒了杯溫水回來,他將人抱起來,“老婆,喝點水。”
云窈喝了兩口就不想喝了,她困的不行,又怕柏聿繼續鬧她。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變成玫瑰落在男人懷里。
柏聿頓了頓,失笑。
還是將紅玫瑰好好地放在一邊,給她蓋好被子才躺下去。
就算云窈化成玫瑰,柏聿也還是盯著她看。
想起昨夜的種種,他只覺得云玫瑰當真是膽大。
突然又想到什么,柏聿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點進了有蕭書硯和宋清焰的三人群聊。
[柏聿]:你們知道被老婆上/了……
他停下,覺得不妥,刪掉。
[柏聿]:你們知道在床上被……
他輕嘖一聲,覺得不行,刪掉。
[柏聿]:你們知道被老婆壓制是一種什么樣的體會嗎?
蕭書硯回的很快,他默默打出了個問號。
[蕭書硯]:?
[蕭書硯]:我理解你。
他不僅理解,而且深有體會。
蕭書硯系好領帶,透過鏡子望向床上還在熟睡的葉芷鳶,心情很好。
沒過幾分鐘,宋清焰也回了。
[宋清焰]:你們誰在我床上裝攝像頭了?啊?
[宋清焰]:這可是十八禁的東西,兩位哥哥這樣不好吧?
他可太懂了,和鹿妤的第一次就是這樣被壓的!
這件事兒,宋清焰記一輩子。
他發完消息,動了動手腕后繼續刷牙。
宋清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冷白的手腕上有道清晰的綁痕,鎖骨處也有個極其曖昧的紅痕。
這都是鹿妤的杰作。
柏聿看著他們回的消息,不禁掩面。
他們三個,怎么都是一個命……
——
柏聿起來后就從收留所離開了,他得去處理好靈蕪城的事,不讓云窈煩惱。
池青想要傷害云窈,已經以故意殺人罪被他送進牢獄。
時隔多月,柏聿又一次站在了喬家門口。
只不過這一次的喬家已經變得破敗不堪,完全沒了往日的奢華。
自從喬家落敗,喬海四處投資,卻四處碰壁。
前段時間說是和一個合作商開發了靈蕪山泉產業。
竟然直接打起了靈蕪雪山的主意。
柏聿知道靈蕪雪山對云窈的意義,那是云窈的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領地。
喬海想動靈蕪雪山,城中的居民不可能同意。
畢竟“靈蕪山上有神主”的說法廣為流傳。
也世世代代為他們所信奉。
人群將喬家圍得水泄不通,對喬海這種害人害己的做法奮起抗議。
“神主?如果真有神主,為何不佑我的女兒!”喬海對著人群大吼,他雙眼充血,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
柏聿抬了抬手,周身的保鏢接到指令,直接紛紛開著豪車朝著喬家過去。
喬海隔著一道鐵門自然對人群無所畏懼。
誰想到柏聿讓人開車直接撞開了那道鐵門,喬海只能往后躲。
看清來者是柏聿,喬海更是發瘋似的撲過來,跪倒在男人腿邊哀求。
“柏總求求你,給喬家一條活路,你放過我……”
女兒死了,老婆被抓進牢里。
喬海心里是記恨柏聿的,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拜柏聿所賜。
但他又懼怕男人的權勢,所以他不敢開罪于柏聿。
“喬海,靈蕪山你也敢動?是活膩了嗎?”
柏聿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腳邊的男人,皺眉,十分厭惡他這樣的做法。
為了自己的蠅頭小利,就想著去犯大忌諱。
他當初不屑于親自讓喬家破產,以喬海這種暴發戶的心態,喬家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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