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兔子國,調遣了兩百多輛t54坦克,正在往西南方向前進。”
司令哈里斯看了看相片:“什么時候兔子國有這么多t54了?”
哈里斯想了想道:“不對,根據我們在蘇國的情報人員發回的消息,蘇國沒賣多少t54坦克給兔子國,而且里面還有大部分沒有交付,他們哪兒來的這么多坦克?”
這時,另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說道:“說的是,而且根據我們可靠的情報,蘇國跟兔子國的關系最近有些僵化。”
“現在蘇國正在撤走兔子國內的專家,他們肯定不可能賣這么多t54坦克給兔子國。”
司令哈里斯道:“是啊,要知道t54可是當下最先進的中型坦克之一,就算他們要賣,也不會大量出售。”
“如此分析下來,這批坦克就有問題了。難道是兔子國根據t54仿造的?”
“兔子國的軍工能力大家都是知道的,他們有這個工業能力嗎?”
“可是根據圖片來看,像極了了t54,絕對是仿造的。”
“雖然不知道性能如何,但是這才短短幾年時間,兔子國就能仿制出來,并大批量生產,看來我們還是小覷了兔子國啊!”
“司令,我建議繼續派u2偵察機密切偵查兔子國內的部隊調動。若有必要,讓u2降低高度,別說2萬米,就算是1萬米,兔子國也沒有能力打下來。”
哈里斯笑道:“這倒也是,憑借他們的高射炮,想擊落萬米高空的偵察機,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傳我命令,讓u2見機行事,可降低高度偵察,拍攝出更清晰的相片,用以比對坦克的來源。”
“另外,讓特勤部門也不要閑著,全部啟動,務必摸清這么多坦克是怎么來的。”
......
解放路,某四合院。
那春花像往常一樣,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拿起49晚報。
這是她多年的習慣。
就在這時,她突然注意到一則尋人啟事——
替姨母尋女,表妹名叫春花,因當年戰亂,無法養活,遂將其送人,如今姨母年事已高,對女兒春花甚是想念,望表妹看見,前往前門大耳胡同認祖歸宗。
看完尋人啟事,那春花的手不自覺顫抖起來。
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
然后進屋換了一身很平常的衣服,拿上報紙出門。
約么半小時后,她來到大耳胡同。
按照約定,她來到一戶人家敲響了大門。
很快門被打開了,一個30多歲的男人出現在門后。
“找誰?”
那春花比劃了一下手里的報紙,“請問是你們刊登的尋人啟事嗎?”
“沒錯,你是?”
“我叫那春花,于1945年跟母親走散,請問你是我表哥王大柱嗎?”
對方眼前一亮,“我是王大柱,請進。”
那春花進屋,王大柱伸出頭來,左右看了看,這才回頭關門。
進入里屋。
那春花連忙道:“好多年了,終于等到消息了,請問上面有什么指示?”
“若非事情重大,我們不會啟動你這顆暗棋,根據友軍情報,發現大量坦克。”
“根據最新u2偵查的結果,坦克是包頭一家軍工廠制造的。”
“但根據我們收集的情報,這家軍工廠很年輕,規模并不大,一次性出品200多輛坦克不可能,因此他很可能有許多協作單位。”
“根據上面推測,協做單位就是北方的某個冶金加工廠。”
“事關米國在南亞的軍事部署,因此上峰要求我們摸清原材料是哪些鋼廠供應的。”
“到時候才好采取進一步行動,破壞他們的生產,以策應米國在南亞的軍事行動。”
那春花驚訝道:“米國準備直接介入南亞戰爭了?”
“沒錯,所以我們的機會來了。”
“一旦米國出兵,拿下南亞小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我們反攻的機會就來了。”
那春花也很興奮:“肯定不是我們廠供應的,我們石景山鋼廠只產粗胚,沒有加工品。”
“據我所知,49城除了我們鋼廠,還有紅星軋鋼廠,首都冶金,附近還有唐鋼,本鋼,鞍鋼。這些鋼廠都有一定的實力。”
“尤其紅星軋鋼廠,工人上萬,主要以精加工為主。”
聽到這里,王大柱眼前一亮:“那就從紅星軋鋼廠開始。”
就在這時,那春花激動道:“剛好,最近我們廠跟紅星軋鋼廠要聯合搞一個聯誼活動。”
“表面是聯誼,實際上就是牽線搭橋,據他們的意圖,是想通過這個活動,讓兩個廠的單身男女職工多交流,從而解決單身男女職工的個人問題。”
“原本我是不想參加的,但現在看來,這是一個巨大的機會啊!”
王大柱很激動:“沒錯,簡直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正大光明的打聽消息,還不會暴露。你可是我們軍統四朵金花之一,以你的容貌,吸引一個高干子弟沒問題。”
那春花莞爾一笑,“我會努力的。”
“不必謙虛,我相信你,必定馬到功成。”
......
經過幾天的時間,秦淮茹已經逐漸熟悉了環境。
大單位的工作就是不一樣,食堂里的飯菜都十分可口。
而且偶爾還能看見肉。
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她大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這些年在賈家遭受的委屈,似乎在這一刻都一掃而空。
走出食堂,她看到不少人圍在告示欄前。
她也湊過去一看。
原來軋鋼廠為了解決單身男女職工的個人問題,近期要跟石景山鋼廠組織一次聯誼會。
與會者都是兩個廠的俊男美女。
往回走的路上,秦淮茹的心仿佛被針扎了一樣。
兩個廠得有多少優質男人啊!
要是自己沒結婚多好,就可以參加這次聯誼活動。
以自己的姿色跟身材,肯定成為當晚最耀眼的明星。
說不定會被高干子弟看上。
那自己的人生才是真正飛黃騰達。
人都是不滿足的,沒有工作的時候,她特別向往人家吃國家糧的。
吃上了國家糧,她又嫌棄自己是最基層的工人。
每天跟鐵塊打交道,搞的全身都是油污。
而自己的師父,對自己也是毛手毛腳。
這幾日愈發明顯了。
只可惜師父又老又丑,哪能跟高干子弟相提并論。
“該死的賈東旭,你怎么不死了。”
“你要死了,我就能以單身的身份參加聯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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