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在食堂門口,看見傻柱跟易中海來了。”
李師傅道:“嗨,我還以為看見誰了,易師傅是廠子里的老人,就算離職了,回來看看也很正常。”
劉嵐一臉得意,“我當然知道他回來很正常,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易師傅竟然拉稀了,把褲子都搞的全是那啥。”
馬華恍然大悟道:“難怪剛剛我師父來向我要褲子,我還疑惑他做什么,問他,反而被臭罵了一頓,原來是給易師傅穿啊!”
另一個師傅笑道:“這倒是稀奇,易師傅又不是小孩,怎么大白天的拉稀,丟臉。”
“就是,估計是吃壞了肚子。”
“要是我吃壞了肚子,根本就不出門,就在家好好待著,他不僅出門,還跑到廠里來丟臉,這不是吃醉了嗎?”
這時劉嵐笑道:“這不算什么,還有更勁爆的消息。”
“還有更勁爆的?真的假的?”
劉嵐更加得意起來。
“你們猜猜,他是在哪兒拉的?”
馬華笑道:“難道是食堂?”
劉嵐搖頭。
另一個師傅笑道:“我知道了,肯定是車間里面,易師傅回廠,肯定是參觀車間,參觀曾經工作的崗位,然而突然拉稀,以至于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劉嵐依舊搖頭不語。
“不是食堂,也不是車間,難道是廠門口?”
“運動場?”
“大禮堂?”
“辦公樓?”
“大門外面?”
劉嵐一直搖頭。
“猜不出來,能說的地方都說了。到底哪里?”
劉嵐笑道:“在領導辦公室。”
“領導辦公室!!!”
眾人驚愕。
“真的假的?”
“你該不是編的吧?”
“什么叫編的?我剛剛出去拿東西,正好碰到李主任,李主任捂著鼻子出來,不停的罵罵咧咧。”
“于是我就好奇,上去問他怎么了。”
“結果李主任說,辦公室地上有屎。”
“我又問他你辦公室地上怎么會有屎?于是他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眾人恍然大悟。
劉嵐笑道:“我還知道,一大爺跟傻柱今天一起去李主任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
“一大爺去求李主任,想弄個臨時工的位置回來干。”
“本來說的好好的,結果當著李主任噴屎,這下好了,李主任嘴都氣歪了。”
“哈哈哈!”
“的確夠尷尬的。”
“本來好事就要成了,結果被自己攪和了。”
“易師傅也真夠倒霉的。”
“那可不,原先我還以為他在大門口拉屎,我心想,這夠狼狽的,結果還有更狼狽的。”
“恐怕李主任就算想同意他回來,一想到當眾噴屎的畫面,就不會答應了。”
“哈哈哈!”
食堂里的人,每天準備飯菜,本來就夠無聊的。
現在有了談資,還不得可勁兒聊。
一時間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劉成走進了后廚。
見到副廠長,大家連忙閉嘴。
“別那么嚴肅,你們繼續,其實我剛剛都聽到了。”
“你們說易中海在李主任辦公室拉稀了?”
劉嵐見劉成并沒有說什么,也沒有了顧慮,點頭道:“就是!”
劉成心道,難怪剛剛我突然收到他們的負面能量。
你特么的拉稀,怎么罵我?
草!
我這不是躺槍是啥?
既然背后罵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特么多收割點負面能量。
想到這里,劉成笑道:“你們知道易中海為什么會當眾拉稀?”
這下輪到劉嵐他們好奇了。
“為什么?”
“難道是吃壞了肚子?”
“該不是吃了蓖麻油吧?”
“巴豆,一定是巴豆,比蓖麻油還要厲害,要不然易中海不會收不住。”
劉成搖頭笑道:“都不是,說起來,事情的起因跟我還有些關系。”
劉嵐睜大了眼睛,“跟你有關系?難不成是你投的巴豆?”
劉成滿頭黑線。
“好幾天前,有一天我回去,把自行車靠在院子里。”
“結果半夜易中海偷騎我自行車,他不知道的是,有人在我自行車上做了手腳?”
一聽是大瓜,劉嵐興奮的不行。
“什么手腳?”
“有人把我坐墊下的鋼管打磨尖銳,又把坐墊卡子弄松,原本是想暗算我,讓我騎車的時候,戳破p股。”
劉嵐興奮的滿臉如花,“我明白了,易師傅偷騎你自行車,于是他騎上去被戳破了p股,等于是替你受過了。”
“沒錯。”
劉成點頭:“要知道自行車的鋼管有五厘米粗,四周又磨的極其銳利,他這么一坐下去,我估計當場把肛腸都戳爛了。”
“然后他被送到了醫院,我聽說還做了手術,切了病灶。”
“估摸著就是這個手術的后遺癥,讓他對那啥的約束能力減弱,所以才會當眾噴稀。”
大家恍然大悟。
“我就說嘛,成年人再怎么跑肚子,也不可能在外面拉,原來是這樣的。”
“易師傅真是倒霉,居然替領導受過。”
“話說是誰暗算劉廠長您呢?”
就在這時,劉成余光瞥見了傻柱跟易中海。
小食堂緊鄰大食堂,原本小食堂是有單獨門的。
不過,這道門是給領導準備的,平時都關著。
所以他們要走,就要經過大食堂后面。
看到他們,劉成冷笑,聲線憑空上升了一個大調。
“你們是不知道,我由于提升太快,引來不少人嫉妒,尤其是我們那個四合院的人。”
“他們都極度自私,對我好日子,那真是個羨慕嫉妒恨。”
“尤其我們院里有一家人,自私自利,愛占小便宜,而且他們家還有人偷東西,他們的家教就是,我窮我有理,所有人都應該理所當然的支援他們家。”
“原本很多人都不吃他們這一套,不過這世上,偏偏有人頭鐵。”
“喜歡上那家人的兒媳婦,夢想著跪舔那個白蓮花婊子,所以就跟護犢子一樣護著那一家人。”
“我可偏不吃那一套,所以我得罪他們了。”
“那那家人的忠實舔狗,為了報復我,估摸著想了這么個損招想要暗算我。”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易師傅中招了。”
“我估計直腸都切了大半吧,而且菊花也殘了,所以才會有大白天兜不住屎的情況發生。”
“看到不,這就叫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那啥,傻柱跟我住一個院的,他知道詳情,是吧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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