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畢的劉光福,劉光天,心里洋溢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以前,他們父親對他們,除了打就是罵。
平時喝酒吃花生,他們兄弟伸手去拿一顆,都要被打手。
今天破天荒的主動給他們夾肉喝酒不說,而且還軟言細語。
原來父親也有溫柔的一面。
多年來,兄弟倆對父親心里的不滿,這一刻,似乎全都煙消云散。
吃飽喝足。
劉海中剔著牙齒。
“等會,就讓你們娘給你們收拾東西。”
“你們趁無人的時候,一個去易中海家,一個去賈張氏家。”
“我想了很久,如果我們直接霸占賈家的房子,鄰居肯定有想法,我們要讓他們心甘情愿的讓房子給我們。”
“你們去了他們家,半夜的時候,弄出點動靜來,最好是裝神弄鬼的那種,這樣一來,大家就會以為他們的房子不吉利,鬧鬼。”
兄弟倆面面相覷:“問題是,我們不會裝神弄鬼啊?”
“我怎么說你們好?比如去易中海家的,可以尖著嗓子學小當槐花說話,畢竟她們倆是在一大爺家被毒死的。然后又可以學易中海的聲音。”
“至于去賈家的,完全可以學賈東旭的慘叫,棒梗的狠毒尖叫嘛。”
“如果學不像人的聲音,你們還可以學點野貓尖叫,野狗狂吠,貓頭鷹的鬼哭狼嚎嘛。”
聽到這里,兄弟倆眼前一亮。
還別說,父親的話提醒了他們。
這兩小子,小時候就擅長模仿,學什么像什么。
“爸,這下我們心里有底了。”
時間過得很快。
很快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
兄弟倆穿了厚棉襖,出了門,然后一個直奔賈家,一個直奔易中海家。
......
另一邊。
劉成剛剛躺下,正準備睡覺,就聽見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原本以為是老鼠,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身體素質提升太高就是有這點不好,容易感應到很多小動靜。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聲音完全沒有消停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了貓叫。
撕心裂肺的那種貓叫。
尖銳且刺耳。
一般來說,貓發情的時候,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宛如嬰兒啼哭。
“哪來的死貓,今年這么早就發春了?”
劉成強忍郁悶,拿棉花塞住了耳朵。
然而這聲音連綿不絕,愈發刺耳,就算是棉花堵住,也不怎么頂事。
最讓他郁悶的時候,貓的叫聲結束,一會兒又傳出了犬吠。
汪汪汪,一直咬個不停。
這把劉成氣的。
他真想沖出去把野狗給打死。
過了好久,野狗總算沒有亂咬了。
然而剛準備閉眼,又聽見夜梟的聲音。
夜梟就是貓頭鷹。
午夜的貓頭鷹叫聲,屬于恐怖片的標配。
每當電影電視里出現這樣的聲音,那就意味著鬼怪要出來了。
與此同時,不堪其擾的不止劉成。
附近的鄰居也聽到了動靜。
尤其閻埠貴,因為要備課,所以一般都睡的晚。
他不睡的話,閻大媽也不會睡沉。
就在閻大媽閉目養神的時候,她聽到了動靜。
一開始他沒有注意,然而這動靜越來越大。
時間也一直未能消停。
她干脆坐了起來,豎耳一聽。
發現動靜來自賈家方向。
野狗似乎也是賈家后面的巷子里傳來的。
賈家!!!
閻大媽心念念叨著,突然渾身一激靈。
過了一會兒,易中海家附近也傳來了撕心裂肺的貓叫。
易家!!!
她可是知道,貓貓狗狗什么的動物,眼睛比人的好,能看到一些人無法看到的東西。
尤其是夜梟,傳說只有在有鬼魂的地方,夜梟才會不斷尖叫。
難道是那些阿貓阿狗看到了賈張氏的鬼魂?
一想到賈張氏那恐怖的詛咒技能,她就不寒而栗。
再想到易中海家,那就更恐怖了。
易中海,易中大媽,小當,槐花,當初死人都慘死在家里。
而且是被毒死的。
這種死法的怨氣那可是極重的。
也是如此,平時大家經過賈家,易家的時候,都是繞著走,而且下意識都會提高步伐頻率。
想到這里,她再也睡不著了。
連忙穿衣起來。
老閻還在備課。
“老頭子,你聽到沒有?”
閻埠貴專注于工作,并未多想,“聽到了貓在叫,狗亂咬。”
閻大媽哆嗦道:“難道你沒有覺得有古怪?”
“這有什么好古怪的,貓叫春,就是這個樣子的,然后貓叫的聲音驚動了野狗,引來野狗狂吠。這很正常,趕緊去睡吧。”
“可是我覺得這事情沒這么簡單,為什么它們別的地方不叫,偏偏在賈家,易中海家附近轉悠?”
“嗨,那還不簡單,因為別家都有人,動物聽覺靈敏,它們聽到有人的房間就不會去了。”
閻大媽依舊不信。
她推了閻埠貴一把,“老閻,你說會不會是他們的亡魂回來了?對對對,如今是數九隆冬,正是陰氣最盛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回來了?”
閻埠貴語重心長道:“瞧你說的什么話,這話也就在家里說說,外面可千萬不要說,否則的話,你就是傳播封建,小心被抓進去,你要相信科學,人死如燈滅,哪來的什么鬼鬼怪怪的,你這是自己嚇自己。”
被閻埠貴數落了一頓,閻大媽只好郁悶的回去睡覺。
原本閻埠貴什么都沒放在心上,然而經過閻大媽一番提醒,他反而用上了心。
只見他手拿鋼筆,卻豎起了耳朵。
過了一會兒,賈家,易家那邊,的確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倒是不像貓叫,狗叫,反倒像什么東西在走動。
只是走動的聲音又很輕。
閻埠貴就像有了心理暗示一樣,披著衣服出門。
然后來到了中院。
他沒敢靠近,只是倚靠在兩院中間的連門那里。
只見賈家屋子里似乎有人影晃動。
這下他更害怕了。
很好奇,偏偏又不敢靠近。
這時,那股窸窸窣窣的聲音又再次傳來。
閻埠貴心里一驚,難道這是鬼魂走路的聲音?
一想到這個,閻埠貴便是背心一寒。
他連忙返回自己家里,將門反鎖。
這下他備課也不備了,急忙調回床上,跟閻大媽死死的抱在一起。
閻大媽道:“怎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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