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楓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屋里還在收拾的秦淮茹。
他不由低聲問道:“秦淮茹,今天有誰進了我的屋子嗎?”
咯噔。
秦淮茹的心猛然的跳了一下。
難道被發現了?
不可能啊!
秦淮如的內心有些想不明白。
于是她強顏歡笑的道:“沒有啊,我一直在家呢,還有何雨水那件事情怎么樣了?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秦淮茹這個女人心不在焉的轉移的話題。
楚子楓哪里會不了解秦淮茹的為人。
一看秦淮茹這樣她就知道其中有問題。
不過大致的猜想了一下楚子楓就知道不是賈張氏來了,就是棒梗來了。
而且根據自己柜子被翻動的情況,他大概率明白應該是棒梗這個倒霉孩子做的。
想到這楚子楓也是沒提這茬反而回道:“派出所已經把傻柱給帶走了。”
“這傻柱也是倒霉他不僅僅被騙走了不少還要還給何雨水大筆錢,這一來一回他的錢幾乎都沒了。”
“如果他不還何雨水錢的話,就會以盜竊罪蹲局子,我想對于這件事情,他應該是再也清楚不過了。”
秦淮茹聽到這里心里也是有點唏噓。
畢竟原來和傻柱的關系還是挺不錯的,她也是一步一步的看到傻柱,淪落到今天這樣。
想到這里她更堅定了要抱著楚子楓大腿的想法。
“那傻柱會不會坐牢?他這會做的真的是太過分了,竟然連何雨水的錢都拿,人一個高中生,賺點錢也不容易,竟然這么對待自己的妹妹。”
“坐牢?應該不會,只要他把錢拿出來,畢竟是兄妹,派出所的領導都會出面勸說的,以何雨水的性格,多半會教訓一下就完事了,如果他不肯拿出來,那肯定是要被拘留的。”
楚子楓一邊心不在焉的說著,一邊檢查屋子里的情況。
屋子中大部分的東西都被他放進了自己的系統空間,這找了半天,自己的副廠長印章不見了。
起初,楚子楓還以為是自己記錯了,或者看錯了。
這印章吃也不能吃,也不值錢,雖然說對自己對廠子還算有用,偷這個東西確實能夠惡心一下自己。
不過這玩意自己只要去派出所報案就沒事了,棒梗拿那玩意干嘛。
難道不是棒梗拿的?
但是隨即,楚子楓就想明白了,這東西肯定是棒梗拿的沒錯。
秦淮茹一直待在屋里,有她在其他人根本不可能進到自己的屋子中。
賈張氏雖然可能耍橫進來,但是秦淮茹不可能幫賈張氏隱瞞。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棒梗這個不學無術的熊孩子根本不認識那個是啥玩意。
思慮到這里,楚子楓直接問道:“秦淮茹,我的印章怎么不見了,是不是你拿了?”
“印章,我沒拿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印章放在哪里!”
秦淮茹隨口答道。
但是當她看見楚子楓的眼神后便知道情況不對了。
那種審視,那種認定的眼神,再加上進門問自己家里有沒有來人的那番話。
瞬間棒梗的身影在秦淮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肯定是他!這個倒霉孩子!
又來坑老娘了!
秦淮茹的內心波瀾無比。
她雖然比較溺愛棒梗,但是被棒梗這個坑媽貨坑了那么多次。
她的內心中早就有著頗多的怨言。
不過看著楚子楓那嚴厲的眼神,她嘴邊剛準備說出的話又吞進了肚子里。
“我,我沒拿啊,你是不是忘記放哪里了?今天家里可都是沒有人來過啊!”
“不可能,印章我一直就放在抽屜里的,既然你說沒拿,我就得報告給廠里的保衛科了。”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這玩意如果被人拿出去亂蓋章可是會出事的,我報告了保衛科,給這個章作廢了,或許還好一些。”
“不過別讓我抓著是誰偷了我的印章,要是找到了,肯定讓他在整個廠區掛牌示眾的走上幾圈!”
掛牌示眾?
走上幾圈?
出大事?
完了完了!棒梗哎,我是你的親娘哎,你怎么逮著親娘一個勁的坑啊!
秦淮茹的臉色發白。
不過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挺著說沒見過了。
在她的心中甚至期盼著棒梗這熊孩子只是拿著印章玩一玩。
最好把這印章給扔了,千萬別被人看見了,要不然就真的完了。
.....
楚子楓這邊去保衛科報告的時候。
賈張氏拿著印章已經到了街上了。
她認為懷里的這個印章可以賣個好價錢,這想尋思著給他賣了呢。
不過賈張氏雖然蠢,但是畢竟也是活了這么久。
她也知道這畢竟是偷來的東西。
如果明目張膽的拿到金器店肯定會落人口實。
所以賈張氏直接來到了巷子口找那些專門收稀奇物件的人。
在這條巷子口收這些東西的人全是靠著眼力見吃飯。
所有的東西并沒有統一的行價,具體多少成交完完全全看的只是一張嘴而已。
所以像賈張氏這樣的老太婆進去都會被人誤以為是一條大魚。
這老妖婆剛進巷子就被一群人給圍上了。
“老婆婆,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要賣啊!我最高價收!”
“老婆婆,看看我,我的財力雄厚,童叟無欺,你真要買什么東西,就找我!”
甚至還有個男人直接上手將賈張氏給拉到了一邊偷偷說道:“老人家,我看你也不容易,這樣吧,你別聽他們的,那幫人可黑了。”
“你有什么東西拿出來我看看,如果是合適的,我就收了,如果是不合適的,我也算是做個好事,給你個好價錢拿了。”
“你看怎么樣?”
賈張氏本來就做了虧心事來的,這一回被這么多人圍著,她心里也犯怵。
這會被眼前帶著眼鏡的男人拉了出來,她本能的相信了眼前的男人。
更何況這個時候的眼鏡多半有些象征著知識分子的,賈張氏覺得眼前的男人是個可以值得信奈的。
想到這,賈張氏偷偷摸摸的從懷中拿出了那個印章,一臉希翼的望著男子道:“小兄弟,你幫我看看這個金條一樣的東西值多少錢吧?”
眼鏡男子接過了這東西一看就大失所望,這就是一個印章啊。
他正準備扔掉的時候,看見印章上刻著的楚副廠長字樣突然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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