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這煙要是不夠了,來再來一支,我工友過來了,我去找他說說話。”
何志強從兜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轉身朝著劉文軍走了過去。
劉文軍看到何志強走過來的時候,他想轉身都已經晚了。
他已經快走到門口了,想轉身跑路,跑也跑不了了。
“何志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這錢也給你了,你也不要,你到底還想要什么?”
劉文軍又是無奈,又是害怕的看著他說道。
他是真沒有想到何志強今天早上還會找的,本來以為昨天晚上這事已經過去了。
“我想干什么?你不應該是知道了嗎?
你現在跟我去李副廠長辦公室說明情況,我就不會說什么了。
你要是不說了啊,那我可就要說道說道。”
何志強直接一手摟著他,笑著對著他說的。
在外人看來,他們兩個人就是朋友在聊天而已。
劉文軍跟著何志強朝著扎鋼廠門口,反方向走著。
“何志強,這事真不行啊,我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前程白白斷送啊?
我還有幾年就退休了,你就放過我吧。”
劉文軍很想從他手里掙扎出來,但是被他死死的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啊。
他可就差五年,就可以退休,到時候養老金就可以夠他安穩的過完了一生了。
這要是親口承認,那他后半生可就沒有了。
“你要是親口對副廠長說了這事,說不定也不會處罰這么嚴重。
到時候我會幫你求情的,但是你要是被別人揭發出來,那你想想會是什么樣?”
何志強摟著她,走到了一個墻邊,對著他拍了拍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揭發這事吧,除了讓劉文軍還有錢智博這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揭發就行了。
最好的揭發人就是劉文軍,他做賊心虛好拿捏,但錢智博這個人他有點看不透。
“就你還幫我求情,你后面有背景嗎?你要是沒有,還沒我有面子。”
劉文軍聽到他這話,都有點想笑,還幫他求情,何志強連毛都沒長齊,還敢幫他求情。
“我有沒有這個實力?你可以試一下就知道了,你有面子?
你一個八級鉗工,我也是八級鉗工,怎么就給你面子?不給我面子?
再說了,現在工廠里我可是大紅人,哪個人不認識我?”
何志強看著他勾起唇角,冷冷笑了一聲,對著他說道。
這老頭是怎么有這么自信跟他說話的?
就算是他沒有背景后臺,但是他可是工廠里的紅人。
“這......就算是我揭發了那兩個人,他們不同意,到時候倒霉的不就我自己一個人嗎?”
劉文軍聽著他這話皺了皺眉,就算是他去找領導說這事,問題是其他兩個人一口咬死不承認,那他怎么辦?
“有我幫你,絕對不可能。劉文軍,我再說一遍,你要不要揭發?
你要是不揭發,那我以后你兒子我天天去幫你接,怎么樣?”
何志強耐心已經快沒有了,他看著系統面板上的時間已經快到了,上班的時間了。
他知道劉文軍的弱點就是他的兒子。
何志強也還是聽工廠里面的人說,劉文軍老來得子,把這個兒子寶貝的不能行啊,也是在紅星小學上學的。
“別別別,我去我去.......走走走走......”
劉文軍一聽到他兒子,心里咯噔了一聲,他可是老來得子啊,這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啊!
.......
李副廠長辦公室
劉文軍和何志強站在桌子面前,看著對面坐在椅子上的李副廠長。
“這事我知道了,老劉啊,你真是糊涂啊,怎么能做這件事?”
李副廠長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對著他說道。
“李副廠長,我也是一時頭腦發熱才會犯下這種錯誤,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能不能別讓我辭職?我還有五年就退休了。”
劉文軍愁容滿面的看著他,急的都快要給他跪下了。
“李副廠長,劉文軍已經知錯就改了,這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三位主考官里面可就劉文軍自己坦白了,處罰肯定要輕一點吧?”
何志強看了一眼劉文軍,對著他說道。
這件事頂多也就扣點錢吧,也不可能會被辭退。
廠子里最缺的就是八級鉗工,就是缺人才,頂尖的人才肯定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他知道會如何處置易中海等人,那為什么還會大費周折的讓劉文軍揭發?
想扳倒易中海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是先把易中海的名聲搞臭了,讓他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那樣就好辦多了。
“咳咳,何志強,這話說的不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對了,劉文軍,你說易中海給你20塊錢收買,你有沒有什么證據證明那20塊錢是他給你的?”
李副廠長常常站起身,看著桌上的那兩張大黑拾,對著他問道。
就算是有這20塊錢,也不能定罪易中海。
因為易中海可以反口咬,到時候再說劉文軍和李副廠長聯合陷害他。
“李副廠長我有證據,但是這證據不知道算不算。”
劉文軍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白紙交給了他。
這張紙條是易中海,給他寫的是一個保密協議,上面還有他們三個人的手印和個人簽名。
他們三個主考官,每一個人都有一張這樣的紙條,要是誰把這事說出去,就要賠十倍的價錢。
也就是說要賠200塊錢給他們,不知道另外兩個人知道他說出去了要不要賠著錢?
不過就算是賠錢,只要是不讓他把工作丟了,能讓他順利退休領養老金,一切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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