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趙心曼搶著把碗刷了，給何雨棟系好圍脖后。
推著自行車就往四合院外走去，出了四合院趙心曼坐在后座，頭靠著何雨棟堅實的后背。
兩人說說笑笑的人往軋鋼廠駛去。
到軋鋼廠大門口時，這次站崗的不是老黃而是黃長林。
“今天不是黃叔站崗嗎，怎么換成你了？”何雨棟看著黃長林疑惑的問道。
黃長林拿出飯盒抽出一支遞給何雨棟：“還不是昨天晚上你和建軍送的那個酒鬧的，我爸喝太多，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何雨棟接過煙點了點頭：“酒雖好，但是還是得適量喝，喝多了傷身體。”
“還有黃科長，我其實不抽煙的。”
黃長林點了點頭，他記住何雨棟不抽煙，下一次就不會再給他發煙了。
兩人閑聊幾句就分開了，將趙心曼送到食堂門口，何雨棟這才回自己辦公室。
給手下的點名打好考勤，何雨棟就葛優躺的癱坐在椅子上，這辦公室啥都好。
就是有點冷！冬天沒有保暖冷死個人。
何雨棟才躺下沒有幾分鐘，李建軍就來找他。
“走！趁三輪車還在，今天去把煤炭給買了。”
何雨棟給吳邪他們囑咐幾句后，就跟著李建軍出了軋鋼廠。
李建軍給何雨棟囑咐道：“最近天氣冷，煤炭有些供不應求，我已經找好關系了。”
“我們不用去煤炭廠排隊，你跟著我就行。”
何雨棟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就人脈關系來說，李建軍甩他十萬八千里。
兩人到了煤炭站，煤炭站才開門沒有多久，排隊的人卻已經是一條長龍了。
李建軍騎著自行車繞過長龍，到煤炭站后院的高墻停了下來。
李建軍朝墻內喊道：“王站長，是我，李建軍。”
這時高墻內突然探出一個光溜溜的鹵蛋，光頭見是李建軍臉上突然露出笑容：“建軍你等著，我這就安排人來給你搬煤，都是上好的精煤。
燒著沒臭味燒得久。”
李建軍笑著道：“那就麻煩王站長了，過幾天請你喝酒。”
王站長咽了咽口水，轉身就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李建軍問道：“以前咱們燒的煤，都是這樣買的？”
李建軍點了點頭：“以前你太爛好人了，我不敢帶你過來，生怕你被傻柱一騙，就給你們整個四合院買煤。
所以我都是買好了給你和雨水送過去的。”
何雨棟沒有說話，李建軍的顧慮是對的如果真的讓原主知道，他指定那樣做的。
畢竟，他們燒的煤一直都是最好的，這可讓其他禽獸羨慕不已。
李建軍把三輪車靠在墻角，不一會兒，就有兩個滿臉烏漆嘛黑的人往下倒煤。
不一會兒，三輪車就裝滿煤了，李建軍將鐵湫放在一旁，掏出兩包大前門扔給兩人。
“兄弟，一會兒我們還要來拉幾車，還得麻煩你們。”
兩人接過香煙，烏漆嘛黑的臉上露出潔白的牙齒：“建軍你還是那么客氣，你盡管來，我們兩一定給你倒最好的煤。”
李建軍點了點頭，就和何雨棟換著騎三輪車回去。
“雨棟，這一車煤先送去給你們燒，一會兒就再買兩車。
一車給你干爹他們，一車我們自己燒。”
何雨棟點了點頭，這樣安排的確方便一點。
等兩人到紅星四合院時，閻埠貴正提著水桶和魚竿準備外出釣魚，他想釣幾條過年加個菜，
這樣就不用花錢去買豬肉。
見何雨棟和李建軍拉著的那一車好煤，他頓時眼放精光，完全忘記了吃過的虧，上前詢問：“雨棟！需不需要我幫你搬煤回家？我不占你便宜，你就幫我買一車你這樣的煤就行了。”
何雨棟白了他一眼，這他媽也敢說是沒占便宜？簡直是不要臉到家了。
“不用！”何雨棟毫不留情的拒絕。
閻埠貴頓時像是損失了幾個億似的，眼睛盯著何雨棟那一車好煤不動。
隨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轉身就回家把魚竿放下。
二大媽看著去而復返的閻埠貴疑惑道：“老頭子，你不是要去釣魚嗎，怎么又回來了？”
閻埠貴連忙搖頭道：“我一會兒再去釣魚，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去把掃帚和鐵鏟拿過來，我一會兒有大用！”
二大媽頓時疑惑不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閻埠貴今天居然要掃地？
不一會兒，何雨棟和李建軍就把煤卸完了。就在兩人要離開時，何雨棟說道：“等一下！”
李建軍看著何雨棟疑惑不已，他這是要干嘛？
只見何雨棟回家拿出一把掃帚和鐵鏟，將剛才，不小心弄掉在地上的小煤石給掃了起來。
“這些小煤要不要就算了，咱還有兩車煤沒拉呢！”
何雨棟搖頭道：“掃起來都有小半鏟呢！這可不能便宜別人了。”
閻埠貴在窗口看著掃碎煤的何雨棟，眼睛突然瞪大手里的鐵鏟和掃帚掉在地上。
“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節儉了？這不可能啊！”閻埠貴嘴里呢喃著。
他的眼神仿佛平白無故，失去了幾個白面饅頭。
等何雨棟掃好碎煤，兩人這才繼續去運煤。
這才運煤到五星四合院時，壓根不用兩人動手，院里的大媽就給兩人把煤卸了下來。
她們一直都是這樣互幫互助的，她們家燒的煤也是李建軍通過這個渠道購買的。
李建軍帶著他們去買，他們自己運回來。
將最后一鏟煤卸下來，何雨棟剛伸了個懶腰，這時他和李建軍身上的衣服都被煤染黑了。
“去澡堂子把身上洗干凈，換洗的衣服我都給你們找好了。”夏瑜遞給兩個人一個包裹道。
何雨棟剛想伸手接過來，就被李建軍拉住：“我剛剛才記起來，我答應給楊廠長買一車煤的，我們去買了再去洗澡吧！”
何雨棟收回手：“那還等什么，現在就去買。”
兩人又換騎著自行車往煤站去，等裝好煤李建軍就騎著往一個胡同走去。
何雨棟有些疑惑的問道：“楊廠長家不是這個位置吧？”
李建軍笑著點了點頭：“這是楊廠長爸媽家的位置，他們那些住大樓的有暖氣，還有什么劃分的計劃煤。
哪里需要我給他買。”
何雨棟點了點頭，兩人騎了半個小時才到一個星火的四合院。
這里面的住戶和李建軍很熟，兩人搬著煤進去也沒人說什么。
“楊叔，楊嬸楊廠長讓我給你們送煤來了。”
伴隨著李建軍的聲音，兩個白發蒼蒼卻滿是書香氣質的老人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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