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是叫的素玉對不對?咱們媽叫譚素玉。”何雨水激動的看向何雨棟。
何雨棟點了點頭,何雨水激動的跑向邋遢王爺,她剛想上手叫醒他,見他眼角留著淚,就有點不忍心打擾他。
良久過后,何雨水還是選擇了離開,這事以后再來找邋遢王爺問就行了,現在他醉成這個樣子也叫不醒。
何雨棟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下次還來不來?”
何雨水點了點頭:“我想知道他和媽是什么關系,說不定他還是我們親戚,畢竟媽可是大戶人家的女兒。”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你嫂子在外面等著我們呢。”
趙心曼見兩人出來,有些愧疚的說道:“都是我不好,吐了那么多。”
“嫂子你說什么胡話呢!這又不是你能控制的,再說了替你打掃我樂意。”何雨水笑著拉住趙心曼的手。
汽車緩緩消失,兩道身影站在邋遢王爺的破屋前。
“隊長,這老頭還是第一次喝醉,要不我們趁機去套套他話?這樣也就不用等他主動說了。”
另一道身影白了他一眼:“要是這樣能套到話,上面早八百年就套到了。”
隊長轉身看著破屋,“這老頭出了名的守口如瓶……”
何雨棟幾人回到四合院后,夏瑜滿臉笑容迎接著他們,羅青和馬華站在她身旁。
“你們倆咋來了?”何雨棟疑惑的問道,馬華撓了撓頭:“師父是這樣的,羅青的婚事可能要推遲幾天,所以我們過來給你說一聲。”
何雨棟點了點頭,這事他早有預料,畢竟秦大富要住院幾天,秦大虎肯定是會去醫院照顧的。
“回家去坐坐,這事我知道了。”羅青搖了搖頭:“就不坐了何科長,我們都來挺久了的。”
何雨棟也沒有強留兩人,兩人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幾人剛走到中院,趙心曼和何雨水就被嚇了一跳,只見秦淮如扶著骨瘦如柴的小當,顫顫巍巍的在院子里走著。
她那雙腳,瘦的仿佛只剩下骨頭似的,每走一步都顫抖個不停,像是隨時會摔倒似的。
小當滿是恨意的看了幾人一眼,何雨水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何雨棟拉著趙心曼就回了家,他對這事可沒有什么興趣,何雨水也和夏瑜回了房間。
“哥,你明天早上記得起早一點,送我去學校。”
“你就放心睡覺吧,到了時間我會去叫你的。”
后院內,何大清一臉疲倦的躺在床上,他真的快要崩潰了,誰家廚子還用去開水房抬開水的,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要是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連鐵水都要他來抬了。
王小虎則是無所事事的盯著屋外,他就喜歡這種偷看別人家的感覺,只要別人家有什么事都不可能逃過他的眼睛。
自從搬面粉吃癟后,他就再也沒有出去找過工作,何大清強忍著疲倦朝何雨材喊道:“雨材,明天再看快上床睡覺了,不然對眼睛不好。”
“哦!”何雨材將書給合上,書里還夾著另一本書,白寡婦給他倒好洗腳水,這可是他們家以后的大學生。
何大清滿意的看著何雨材,隨后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王小虎。
“小虎,你這幾天咋不見出去找工作,一直塞家里干嘛?你都那么大了,也該懂得自食其力了。”
王小虎滿不在乎道:“那些工作我看不上,我又不是干苦力的人,我至少也要找一個技術活。”
白寡婦也面露不悅:“小虎,你這孩子咋那么好高騖遠,你現在這個情況除了干力工還能干什么?”
“人家技術工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哪里還有你的份。”
王小虎撇嘴道:“反正我干不了力活,累死累活一天才幾毛錢,誰愿意干誰干,我才不干。”
何大清有些憤怒的看著他,剛想說些什么,就被何雨材打斷了。
“爸媽,你們別生氣了,大哥這又不是不想干活,就是不愿干苦力而已,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身子也不是那么好。”何雨材的茶語茶葉,讓王小虎無比憤怒。
“你才身子不好,老子一拳能打死一頭牛,你個書呆子懂什么叫力量嗎……”
“夠了!”何大清吼道:“既然你身體那么好,為什么干力活就是干不了?身體好就乖乖去找工作,別天天塞在家里混吃等死。”
王小虎氣得滿臉通紅,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何大清,白寡婦也恨鐵不成鋼道:“小虎,你長點志氣吧!人家能干的,
你為什么不能干,你明天還是繼續去搬面粉吧,至少還能有個幾毛錢。”
王小虎氣憤埋著被子不說話,何雨材見狀輕蔑一笑,就這點水平還敢和他斗,簡直不自量力。
秦淮如家,棒梗趴在窗戶口看著小當和秦淮如,眼里滿是疑惑。
他不明白,為什么天天躺在床上的人,還會瘦成這樣子,他奶奶也天天躺在床上,胖得跟頭豬似的。
難道是他們躺的姿勢不一樣嗎?棒梗不禁疑惑。
“乖孫,你在看什么?她們有什么好看的,兩個賠錢貨而已。”
棒梗搖搖頭道:“我是在想,為什么小當會那么瘦,她明明天天躺在床上,你也天天躺在床上,為什么一個胖一個瘦。”
賈張氏得意道:“那當然是因為,我比她身體健康,我雖然躺在床上,但是我可沒有吃喝拉撒都要靠別人。”
棒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奶奶,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出去玩了?”
賈張氏笑著點了點頭:“廁所都已經修好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別再招惹何雨棟了,那個小畜生不好對付。”
“咱們惹不起,先躲躲等你長大了再慢慢和他算賬。”
棒梗滿眼憤怒的點了點頭,要不是何雨棟他也不會出那么多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后他長大了再慢慢和他算賬。
“奶奶,我聽說何大清是六級炊事員,那么他們家好吃的一定很多吧?”棒梗雙眼放光。
賈張氏咽了咽口水道:“的確,以前何大清帶的飯盒可比傻柱的多多了,而且他也不會報警。”
棒梗瞬間明白賈張氏的意思,兩人一拍而合,明天就去偷一票何大清家。
“就是那個寡婦一直在家,我不好動手。”
賈張氏輕笑道:“我明天會支開她的,你只管去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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