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樓,許大茂看著閻埠貴一家搬進來疑惑不已,他們不是軋鋼廠的員工,怎么也能搬進來。
秦淮如則是毫不在意,今天不上班她正在做飯,許大茂走進房間說道:“淮如,咱們得回去一趟,三大爺他們家都搬進來了,不能再由著賈張氏搗亂。不然晚一點我們就沒房子了。”
秦淮如點了點頭,“吃了早餐叫上棒梗我們一起去,她敢不搬過來,我們就讓她回鄉下去。”
許大茂點了點頭,端起棒子粥就喝了起來,棒梗也滿臉笑容的喝著棒子粥,這樣他就有屬于自己的房間了。
幾人吃完飯就朝紅星四合院走去,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棒梗更是揚言賈張氏敢不搬走他就不認這個奶奶了。
只是幾人到中院后,瞬間傻眼了,這房子怎么倒塌了,還有賈張氏人該不會被壓在下面了吧……
“還愣著干嘛,趕緊去街道辦和公安局,我先搬開東西,看看人還在不在。”
秦淮如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朝外面跑去,小當看著這一幕則是暗喜不已,這個惡毒的老虔婆終于死了。
許大茂才搬了一些瓦片,就累得直喘氣,棒梗在一旁擔憂的問道:“大茂叔,房子倒塌了,我們還能分一套房子嗎?”
許大茂不確定的點了點頭,“應該可以。”
棒梗聞言笑了起來,至于賈張氏的生死,他才懶得管。
不一會兒,街道辦的人和公安局的人就都趕來了,眾人忙碌了一個小時,才找到了賈張氏的尸體。
棒梗見狀直接吐了出來,太惡心了,他這輩子沒見過那么惡心的東西,白蟻還趴在她身上吃著肉。
公安檢查了一番后,得出結論,房屋長時間受到白蟻侵蝕,承受不住風雨倒塌了。
秦淮如見狀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一旁的人直夸她孝順,是個好兒媳婦。
許大茂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
給賈張氏收殮好尸骨后,街道辦就將此事上報了軋鋼廠。
中午,何雨棟還在廚房炒菜,李建軍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雨棟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何雨棟將青椒肉絲裝盤道:“什么好消息,讓你那么激動。”
“賈張氏那個老虔婆死翹翹了!”李建軍滿臉笑容道。
何雨棟有些不相信道:“不可能吧,不是說禍害遺千年嗎?這種老禍害會那么容易死。”
李建軍輕笑道:“他的死也給我緩解了一些壓力,本來廠里還有許多人不滿,給紅星四合院所有人分房子的,但現在咱們有理由說服他們了。”
“賈張氏是被房子倒塌砸死的,那地方出白蟻了。”
何雨棟眉頭一皺,他記得沒錯的話,他們那里壓根就沒有螞蟻出現過,更何況是白蟻。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咱們家的房子,一會我們去撒點藥,把那些白蟻弄死就行了,這也是廠長委派給我的工作。”
何雨棟點了點頭,“我只是疑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出白蟻了。”
李建軍無所謂道:“管她那么多干嘛,只要沒出在我們家就行,不過就是覺得有點便宜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了,她死得太輕松了。”
何雨棟也點了點頭,被砸死的確便宜她了。
“快洗手吃飯了,我這馬上就炒好菜了。”
紅星樓傻柱家,春燕有些后怕的說道:“還好我們搬出來早,要是我們房子里也有白蟻,那就慘了。”
傻柱邊揉面邊點頭道:“這都是報應,平時不做好事現在老天懲罰她們罷了。”
春燕點了點頭,“那賈張氏葬禮我們送多少禮?”
“五毛錢就行了,反正送了他們也不會還,越少越好。”
春燕點了點頭,顯然也是認可傻柱說的五毛錢。
閻埠貴家,三大媽有些后怕道:“還好我們搬得及時,不然說不準那天倒塌的就是我們家的房子了,
這賈張氏也是可憐,聽說臉都被白蟻吃去大半了。”
閻埠貴搖了搖頭,“我們家沒有白蟻,不可能倒,只能說她太懶,連房間出了白蟻都沒有發現。”
“不過現在的房間比四合院好多了,也不用怕白蟻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三大媽也點了點頭,“就是煤炭費又得多出一筆錢。”
閻埠貴笑著道:“那東西不用花錢,讓解娣他們放學后去撿就行了,花點人力總比花錢好。”
三大媽笑著點了點頭,“這主意好,當初何雨棟也是撿煤渣的,現在都那么有出息了,解放他們就是缺乏這種鍛煉。”
一旁的閻解放幾兄弟臉都黑了,把摳門說成他們缺乏鍛煉,真夠厲害的。
“我和于莉還要上班,撿煤渣的事情,我們就不參與了。”閻解放直接開口拒絕道。
“不參與可以,那就出錢。”閻埠貴笑著說道。
于莉黑著臉道:“我們本來一個月就給家里五塊錢了,還要我們再貼補,那我們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閻解放連忙跟著點頭,“對,這次的房子還是于莉去求來的,爸你就是愛算計也不能這樣算計我們吧。”
閻埠貴想了想道:“算了,就不用你們出錢了,不過剛才的分房方案,我們還得還得改一改。”
于莉瞬間不樂意了,“不能改,我和解放兩口子必須要一個臥室,不然我們連一點夫妻空間都沒有。”
“大嫂話不能這么說,我都那么大了,我也該結婚了,我連個房間都沒有,誰家女孩愿意嫁給我。”閻解曠反駁道:“我也要一間房。”
閻解成連忙說道:“我也有一間房鍛煉,我們體育老師說了,我肯定能考上體校的。”
“我也要一間房,我們班其他女孩都有自己的房間,就我沒有。”閻解娣不甘示弱道。
于是一家人又因為分房的事情吵了起來,就差沒給客廳都分出幾間房出來。
樓上的劉海中聽著閻埠貴家的吵鬧聲冷笑不已,什么時候,兒子敢這樣和老子說話了,他們家的孩子就不敢和他提分房的事情。
“當家的,賈張氏死了我們家要送禮嗎?”二大媽問道。
劉海中淡淡道:“鄰居一場,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去送送她,這樣才能顯得我大度,顯得出我的領導風范。”
“那送多少禮?”
劉海中想了想道:“兩塊錢吧,兩塊錢肯定是最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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