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淮如那喂不飽樣子,許大茂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順從了秦淮如的意見。
讓她一個人悄悄的走,離別時許大茂倚靠在門框上。一臉不舍的看著秦淮如。
秦淮如也是一步三回頭,一對狗男女硬是搞得像是即將離別的小情侶。
見秦淮如消失在踏入中院消失不見,許大茂這才戀戀不舍的回家。
秦淮如蹦蹦跳跳的準備回家,活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
突然一道冰冷無情的聲音叫住了她,“你還挺高興?不要臉的蕩婦。”易忠海冷冷的說道。
秦淮如被嚇得一腳踩空差點跌倒,隨后便滿臉驚恐的看著易忠海結結巴巴道:“三大爺你怎么在這?”
“你的意思我不能在這了,還是我不能撞破你和許大茂之間的好事。”易忠海眼里像是要冒出火焰似的說道。
他根本不喜歡別人喊他三大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秦淮如,他視為禁肉的的存在。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那么晚都還沒睡覺。”秦淮如急忙解釋道。
易忠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直奔主題道:“還不滾過來彎下腰?”
秦淮如無奈只能聽話照做,一瞬間易忠海的眉頭舒展開來,所有的煩惱都煙消云散了。
易忠海一臉玩味道:“是我厲害還是許大茂厲害?”
秦淮如低聲悶哼完全沒有回答他,易忠海見狀一口咬在在秦淮如耳朵上。
任憑易忠海怎么折磨,秦淮如卻依舊閉口不言。這也許就是她對許大茂的忠貞。
突然易忠海喘著粗氣道:“過來讓我親一個。”
秦淮如麻木的走了過去,易忠海想雙手抱著秦淮如擁吻。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只手。
于是便獨臂抱著秦淮如,入口許大茂子孫后代的味道便充斥易忠海的嘴里。
“你特么居然給他……”易忠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淮如。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秦淮如和許大茂,居然敢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簡直就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易忠海壞笑道:“你也幫我,不然今天晚上你別想好過。”
秦淮如堅定的搖了搖頭,她只會給許大茂服務。
易忠海見狀一巴掌扇了過去道:“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秦淮如卻仍是倔強的咬緊牙關。
四合院外何雨棟一臉舒坦的從廁所走了出來。一瀉千里就是舒坦!
隨后何雨棟便往家趕去,一踏進四合院何雨棟就隱隱約約聽到,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如果不是被基因強化劑強化過,他肯定也聽不到這微弱的聲音。
何雨棟躡手躡腳的往聲音來源中院走去,他心里已經有些懷疑了。可能是許大茂和秦淮如這對狗男女。
何雨棟躡手躡腳的摸到中院,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秦淮如糊涂啊,找易忠海還不如找傻柱呢。
就他那螺絲釘能帶來什么感覺。
隨后何雨棟便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他要讓兩人的丑事公布于眾。
何雨棟躡手躡腳來到閻埠貴家門前,劉海中家在后院。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只好來找閻埠貴了。
何雨棟扒著閻埠貴家的窗戶喊道:“三大爺,街道辦來發免費雞蛋了。”
已經鼾聲如雷的閻埠貴像是突然著魔了似的。眼睛驟然睜開提起籃子打開房門道:“雞蛋?哪里發免費雞蛋,我就拿一個不多要……”
何雨棟看著閻埠貴手里,那個足矣裝下一百個雞蛋的籃子。鄙夷無比你只能拿一個騙鬼呢!
閻埠貴見沒有免費雞蛋領又看到讓自己吃虧的何雨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何雨棟就要怒罵。
何雨棟急忙捂住他的嘴道:“被吵吵,我給你帶來了比雞蛋還貴重的東西。”
閻埠貴頓時眼放精光,比雞蛋還貴重的東西難不成是肉?他可是聽說軋鋼廠今天分了不少肉。
二大爺咽了咽口水,瘋狂的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吵鬧。讓何雨棟趕快把豬肉拿出來。
何雨棟見狀放開了捂住二大爺的嘴,拉著二大爺躡手躡腳的就往中院去。二大爺自我想象難道是肉太多了,他一個人拿不完?得讓自己和他一起拿。
想到這里閻埠貴順從的跟著何雨棟走去,一到中院,何雨棟就朝閻埠貴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隨后便朝一個方向指了過去,閻埠貴疑惑的往過去。隨后眼睛瞪大得差點,把他那縫補過幾十次的眼鏡給瞪掉下來。
秦淮如糊涂啊!與其便宜易忠海這個三大爺還不如便宜他這個二大爺。好歹他也比易忠海高上一級。
何雨棟急忙在閻埠貴發聲前,捂住了他的嘴低聲道:“我們去把前院的人全部叫醒來偷偷捉奸,這等好戲你也不想讓其他人錯過吧!”
閻埠貴點了點頭,隨后兩人便又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
中院內易忠海正因為秦淮如的反骨,而遠比平常更久。他臉上滿是喜悅,也許他拼一拼還是可以生上一個娃的。
“砰!砰!砰!砰!快來看易忠海和秦淮如搞破鞋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錯過這一次下一次就不容易看到了。”閻解放一邊敲鑼一邊大喊道。
何雨棟看著這一幕開心不已,這三毛錢花得真值。
秦淮如和易忠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住了,四合院的燈瞬間亮了起來。大部分人只穿著褲衩就跑來中院了。
此刻秦淮如還保持著彎腰易忠海正站在她身后。人贓并獲兩人就是跳進黃河也不干凈。
原一大媽看著易忠海和秦淮如,氣得指著兩人大罵了一聲:“畜牲啊!”便暈倒了過去。
傻柱看著易忠海和秦淮如淚流滿面,他一直把易忠海當爸爸把秦淮如當老婆。沒想到易忠海居然睡了秦淮如。
“他真該死啊!我都還沒有那個艷福,至今都是老處男……”傻柱內心暗罵道。
劉海中也在一群人的擁護下走了過來,他內心狂喜卻裝作云淡風輕的樣子道:“老易你的褲子還不穿上,是準備顯擺你那可愛的小東西嗎?”
易忠海頓時臉色羞紅的連忙穿上褲子,秦淮如在看到許大茂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許大茂卻像是蒼老了十幾歲時代,落寞得像條老狗。
劉海中得意的看著眾人道:“開會!”頗有幾分像以前官僚說的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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