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啊!大早上的不睡覺,掀開我被窩干嘛?”正在睡夢中的李麗云,突然被掀開被子。一股冷風刮進去將她冷了醒來。
易忠海淡定道:“昨天晚上睡覺前,為什么不把門關上?”
李麗云瞬間驚恐萬分,顫顫巍巍道:“我…我那知道要不要關門。我在家睡覺都不關門的。”她以為是她和許大茂的事情,被易忠海知道了。
“你拿你家和我家比?你家能有幾個值錢的東西。小偷看了都不屑進去。”
“你再看看,哪里躺著什么?”易忠海怒氣沖沖的指著傻柱道。
“我滴媽!怎么有個男人躺在我們家,這人是誰啊?”李麗云驚訝的吼道。
易忠海見她神情里,完全沒有一絲認識傻柱的表現。
這才淡淡的說道:“這人是傻柱,我們大院的一個大傻子。從小就缺根筋,人特別好色,你以后離他遠一點。”
易忠海說完,李麗云茫然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易忠海說的,她有沒有聽進去。
易忠海試探性的問道:“你真不知道傻柱什么時候,來我們家的嗎?”
“易忠海你什么意思?你昨天倒頭就睡后。我也跟著就睡了。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你在懷疑什么!”李麗云怒吼道。
“你要是不相信,你現在就去報警。看看我和他是不是清白的。”
易忠海尷尬的笑著道:“別生氣了,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我是相信你的。”
隨后他便生氣的走向傻柱,一腳踢了上去。可惜并沒有踢醒傻柱,傻柱撓了撓被踢的地方,轉個身繼續睡。
易忠海見這一幕肺都快氣炸了,隨后又瘋狂的踢了幾腳怒吼道:“傻柱!再不醒來,老子用尿澆你了。”
傻柱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誰特么吵我睡覺,正睡得香呢!”傻柱滿是起床氣的說道。
他剛才正在做美夢呢,夢里他剛準備和秦淮如來個負距離接觸。就被人吵醒了,現在他火氣很大。
“睡?睡你媽逼,你特么怎么跑來我家里睡了。”易忠海陰冷的罵道。
傻柱剛準備開口怒罵,一揉眼睜開的瞬間,就懨了。
“這……我怎么在你家?我不是在我床上睡覺嗎?”
“你特么問我,我問誰?我還想知道,為什么我一起床,就看到你躺在我家地上!”易忠海滿眼怒火的盯著傻柱。
傻柱撓了撓頭苦笑道:“我不知道,昨天我喝太多酒了,我可能走錯房間了。”
易忠海像條毒蛇似的,盯著他道:“跟我去后院找聾老太太說清楚。”
傻柱耷拉著頭,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跟在易忠海身后。
李麗云見兩人離開,蓋上被子就繼續睡了起來。只要她和許大茂的事情沒被發現,其他的關她屁事。
后院吳春燕剛打開房門,就看見易忠海滿臉陰沉的站在門口。她招呼都沒有打,就準備關上房門。
現在她看見易忠海就覺得惡心,易忠海用他的獨臂拉住房門道:“我有事情和你們說。”
“我們不想聽,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吳春燕毫不留情道。
易忠海冷冷道:“不是我的事,是傻柱的事情!”
“柱子怎么了?”吳春燕瞬間著急的問道。
“吳姐,讓他進去吧。”這時躲在易忠海身后的傻柱開口道。
吳春燕這才發現傻柱的存在。也讓易忠海進來了。聾老太太聽到動靜,也早就坐好嚴陣以待了。
畢竟易忠海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十分鐘后,聾老太太臉色陰沉的看傻柱道:“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真在他家地上睡了一晚上?”
傻柱不敢頭低聲道:“老祖宗,我不是故意的,我走錯房間了。”
吳春燕聽完易忠海的話,瞬間昏倒了過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傻柱這么老實的男人,也會去偷女人。
聾老太太白了傻柱一眼道:“你先扶春燕去你家休息。我和易忠海商量解決事情的辦法。”
傻柱連忙抱著吳春燕往外面去,易忠海見傻柱抱吳春燕。心底閃過一絲醋意,畢竟和她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對她還是有點感情的。
兩人走后,聾老太太陰沉道:“說吧,這一次想要多少錢。”
易忠海笑著伸出一個手指頭道:“我要得不多,一千塊就行。
你給我一千塊,我保證不找傻柱麻煩。”
聾老太太陰沉著臉點了點頭道:“下午來拿!在拿錢以前,我問你一個問題。柱子有沒有碰你現在的女人。”
“呵呵……就他也配?”易忠海譏諷道:“他就在我家地上睡了一晚上,連我老婆的腳腳指頭都沒看到。要是她們真的發生了什么,就不是一千塊可以解決的了。”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道:“那我就不送你了。”
“記得下午把錢準備好,我會來拿錢。”易忠海說完就起身離開。
他前腳剛走,后腳聾老太太就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中院傻柱家,吳春燕已經醒了。她沒有和傻柱說話,只是捂著被子不停的哭。
傻柱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哭,在一旁急得團團轉。
“春燕,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春燕,你為什么哭啊!是因為喜歡哭嗎?”
吳春燕聽到這里,抬起頭怨恨的看了一眼傻柱。
傻柱瞬間感覺無比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怎么還無緣無故的恨他一眼呢。
“柱子,你先去弄些吃的。我和春燕說幾句話。”聾老太太不知道什么來了。
“好!”傻柱如獲赦免的跑了。他再待下去,他感覺自己都快崩潰了。
聾老太太走到吳春燕身前低聲道:“柱子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他就在地上躺了一晚上。肯定是喝醉了,不小心走錯房間的。”
吳春燕瞬間抬起頭驚喜的問道:“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聾老太太白了她一眼:“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柱子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偷女人?”
吳春燕笑著道:“我這不是關心則亂嗎?我太害怕柱子和易忠海是一類人了。”
聾老太太翻白眼道:“你就是不相信,你自己看人的眼光,還不相信媽的嗎?柱子就不是易忠海那種人。”
吳春燕開心點了點頭,抱著聾老太太夸贊起來。
易家,易忠海滿臉笑容的抱住李麗云。將她褲子扒了下來。
李麗云雖然滿臉厭惡,卻又不得不讓接受易忠海。
只是李麗云有些疑惑,為什么那么久了。易忠海都還沒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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