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到的是易中海等人的背影，沒有看到他們那一夜無眠帶來的黑眼圈。
到了食堂，大嘴巴劉嵐就跟看西洋景一樣看著他。
“看什么看？”
“柱子，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重的黑眼圈。”
何雨柱的臉色一紅，婁曉娥不舍得分開，一直纏著他，他也趁機提出了許多得要求。兩個人鬧得時間長了，能沒有黑眼圈嗎？
“去，去，去，昨天晚上我看書看得時間長了，沒睡好。這么看著我，什么意思。”
“你絕對沒干什么好事。”劉嵐根本就不相信何雨柱的解釋。
“馬華，劉嵐閑著沒事做，把削土豆皮的工作交給她，其他人去干別的。”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我還要去李副廠長問問有沒有招待，沒時間干這個。”劉嵐辯解了一句，立刻就跑出了食堂。
“師傅，嵐姐跑了怎么辦？”馬華還有些懵懵，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你去把她叫回來。”
馬華趕緊搖頭，他可不敢去惹劉嵐。
劉嵐跟李副廠長的關系，傻柱雖然沒有告訴太多的人，也沒有瞞著這個最親近的徒弟。馬華再傻也不會去觸霉頭。
同樣的事情，也在軋鋼廠的車間內傳播著。
昨天晚上，易中海等人離開的時候太過狼狽，忘記了下封口令。沒下達封口令的后果就是，昨晚的事情，成了軋鋼廠工人的談資。
易中海的車間內，不停地有人跑過來，看一看他和秦淮如。有那些資歷和他差不多的，甚至會問易中海，打算什么時候請自己的徒弟吃飯。這個徒弟當然是指的賈東旭。
劉海中的品行就不怎么樣了，沒有人愿意得罪他，都在一邊對著他指指點點。
至于許大茂，宣傳科的女同志不少，根本就沒人怕他。
“許大茂，你真的要跟賈東旭坐下來喝酒，談一談跟秦淮如鉆小倉庫的事情？”
許大茂能怎么辦？
能進宣傳科的女同志，多少都有點背景的，許大茂惹不起。
隨便應付了幾句，就尿遁了。
宣傳科的工作，彈性比較大，許大茂經常給科長送禮，躲到外面，也沒人找他的麻煩。
車間里就不行了，已經嚴重耽誤的生產工作。
“手里的工作都做完了，要不要我給你們加加擔子。”車間主任不得不站出來，就算為此得罪易中海，也顧不上了。
車間主任的威力還是不小的，脫離崗位的人趕緊回去了，但也只是這樣了，想要讓他們專心工作，還是要把問題解決。
“易師傅，你給大家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吧，要不然咱們車間的工人沒辦法工作。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其實，車間主任也好奇，剛才還在辦公室里跟技術員談論這件事情呢。
“什么真的假的，那是封建迷信，你們怎么能相信這些。咱們車間的淮如，家里困難，她婆婆想到柱子家借點肉給孩子補補身子。柱子不愿意借，就哭了起來。統共就這么點事情，有什么好議論的，你們有那個閑工夫，還不如給淮如家捐點錢，讓她們家過得好點。”易中海不僅沒有解釋清楚黑眼圈，反而搞起了道德綁架。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想了很多天的主意，就這么簡簡單單的被何雨柱給破壞了，什么東西都沒有得到。
可秦淮如怎么辦？
今天早上見到秦淮如的時候，他都感覺見到了另外一個人，沒有從她的身上發現一點以前美麗的影子。
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易中海不知道，保持美麗，是要靠著大量的金錢來支持的道理。但他知道，在傻柱的幫助下，秦淮如比十八歲的小姑娘都有吸引力。
何雨柱不愿意付出，難道還要他這個老頭子出錢嗎？
計劃失敗了，但不要緊，只要何雨柱一天不結婚，早晚會屈服在秦淮如的石榴裙下。
在何雨柱屈服之前，就只能靠著工廠里的工友了。
聽到易中海要組織大家捐款，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年頭，誰的家里也不富裕，平白無故地給別人捐款，他們怎么能愿意。
車間主任更是被嚇得不輕，要是真的讓易中海搞成了，他這個車間主任也別當了，車間里的工人非把他撕了不可。
“易師傅，秦淮如每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比咱們廠里大部分人的工資都高，捐款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車間主任這句話，得到了不少人的好感。
“主任說的沒錯，秦淮如家里不缺錢，她要是缺錢，還能無緣無故地請假。”人群中傳出來了這么一句話。
“誰說秦淮如請假了。”車間主任立刻詢問，工人請假是要找他批準的，他根本就沒接到秦淮如的請假條。
沒人回答，也不用人回答，秦淮如此刻就沒在車間里。
“易師傅，秦淮如是你徒弟，她人呢？”車間主任也發現了，秦淮如的工作臺，就在易中海的不遠處，那里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淮如身體不舒服，我讓她去衛生室看一看，一會兒就回來。”秦淮如離開的時候，跟易中海說的是上廁所。這個理由，易中海也不好說出來，而且秦淮如離開都快一個小時了，還能掉進廁所里不成。易中海猜測，應該是哪個地方偷懶了，他必須幫秦淮如兜住這個場子。
車間主任心里非常惱怒，他都在車間站了十幾分鐘，秦淮如都沒有出現，他能相信易中海的鬼話才怪。只是，易中海是八級工，生產方面缺不了他，車間主任不敢輕易得罪他。
但要這么輕易地放過這件事情，也沒辦法面對車間里的這些工人。
“易師傅，我再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秦淮如要是不回來，就只能當作曠工處理。”車間主任害怕易中海再出什么幺蛾子，說完就趕緊離開了。
很多人都撇了撇嘴，說秦淮如去衛生室，真把大家當傻子。不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找地方補覺去了。
秦淮如的技術不好，又不努力，經常拖車間的后腿，影響車間的評優。就算秦淮如再會做人，影響到大家的利益，也沒有人會給她好臉色。要不是易中海護著，秦淮如早就被趕出車間了。
易中海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惹到了眾怒，他也承擔不起，扔下手頭的工作，就出去找秦淮如了。
想要去找秦淮如，哪有那么容易？別看秦淮如的工作時間短，對軋鋼廠的熟悉成都不比易中海差。軋鋼廠那么大，找個地方躲著偷懶，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秦淮如根本就不在廠里，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沒人給她出頭，還不如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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