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淮如。”
“你就是秦淮如？”章有德仔細打量著秦淮如，心里開始給她打分，比劉嵐稍微漂亮一點。
章有德心里有點失望，都說秦淮如多么多么漂亮，怎么就感覺不如劉嵐水靈呢，有點粗糙的感覺。
秦淮如本來以為憑自己的魅力，章有德還不跟其他的男人一樣，乖乖舔著自己。可她居然從章有德的眼神中看到了嫌棄的味道。
秦淮如也不想一想，沒有傻柱的照顧，他們家吃的是什么。連窩窩頭都吃不飽，她還怎么保持美麗的容顏。也就是經常見她的人，才不容易察覺到這些變化。像章有德這樣第一次見到的人，肯定會發現。
“主任，我跟何雨柱是鄰居，他昨天晚上沒回去，我就過來問問。”容貌被扣分，其他的功力還是保持著。秦淮如再一次的開口，章有德就有些沉淪了。
“他這兩天請假了。”章有德深深看著秦淮如，有些占有她的沖動。
只不過，章有德今天還有別的事情，抽不出身來。
章有德得知何雨柱請假的時候，立刻就想到了對付他的辦法。他托人找了一個據說廚藝很高的廚師，過來做招待。
為此，還把自己的姐夫給請了過來。
李主任知道何雨柱跟大領導的關系，對他是有一些防備的。若是真的能找到替代何雨柱的廚師，對他也是非常有利的。
在章有德信誓旦旦地保證下，李主任同意了今天的這場招待。
跟秦淮如聯絡了一下感情，章有德就向著軋鋼廠的門口走去。
很快，章有德就帶著一個胖胖的廚師來到了食堂后廚。
“何副主任請假了，今天由高師傅來做招待，你們要聽高師傅的安排，誰要是敢搗亂，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食堂的人面面相覷，怎么就突然來了一個高師傅。
“馬華，柱子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劉嵐悄悄到了馬華的身邊。
“應該不知道吧。嵐姐，你一點消息都沒聽到嗎？”馬華也是一頭霧水。
劉嵐白了馬華一眼，她要是知道，還能守住這個秘密嗎？
馬華尷尬地笑了笑：“那咱們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你師傅的廚藝，你這個做徒弟得不清楚。我就不相信這個姓高的廚師，能比得上柱子。他真要有這么高的廚藝，到外面的大飯店應聘個廚師，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又怎么會來軋鋼廠？”劉嵐一臉輕松地說道。
現在的食堂也出現了一些分化，有一部分投靠了章有德的人，圍著高師傅。還有一部分沒有圍過去，仍舊在自己的崗位上。
不得不說，高師傅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最起碼刀工什么的，比他們這些人強多了。
劉嵐看不懂這些，問馬華：“他的廚藝怎么樣？你能不能做到這些。”
馬華撓撓頭，“我師傅跟我說過刀工的事情，我可以做到，就是比他差一點。主要是沒有那么多的機會練習。”
“跟你師傅比怎么樣？”
“肯定比不過我師傅。我師傅跟我說過，就現在的條件，刀工是其次的，做菜的火候才是最重要的。”
在吃飯都成問題的年代，大部分的才都不講究什么刀工。軋鋼廠食堂，做得最多的還是大鍋菜，何雨柱也只能讓馬華盡可能地練習刀工。高師傅那邊做好了，劉嵐就負責往包間里面端菜，在路上的時候，伸手拿了一塊嘗了嘗。
“行了，不用擔心。高師傅的廚藝雖然不錯，比你師傅還是差不少的。我都能吃出來，廠里的領導肯定也能吃出來。”劉嵐回到后廚，就對著馬華說起來。
包間內，也確實察覺出了飯菜的不對勁。
一位姓田的廠長，前段時間吃過何雨柱做的菜，一下就嘗出了飯菜的味道不對。
“老李，何師傅今天發揮不正常，這菜的味道都不對。”
其他兩個吃過何雨柱飯菜的人也跟著說了起來。
李主任知道飯菜不是何雨柱做的，端上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高師傅的廚藝比何雨柱差上一些。
為了給章有德和他姐夫面子，李主任沒有說話。
章有德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他也跟著吃了一口，沒吃出什么差別。
“田廠長，飯菜沒什么差別啊。”
“章主任，何師傅做的菜比這個味道好多了。前段時間，我吃過這道菜，味道差得太大了，我覺得不是何師傅做的菜。”
章有德的姐夫也轉臉看著他，想要問清楚這個問題。他們能坐在一起吃飯，身后的背景都差不多，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起了隔閡，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章有德的冷汗立刻就流下來了。
“那個，何師傅今天請假了，這些菜是高師傅做的。我嘗著跟何師傅做得差不多，就安排高師傅做的招待。”
田廠長有些失望，他答應來軋鋼廠就是為了吃何雨柱做的菜，結果正主沒來。高師傅做的菜雖然不錯，但比何雨柱還是差一些的。
飯菜的味道差了些，氣氛也跟著下來了，吃過了飯，誰也沒有說什么，就離開了。
章有德的姐夫，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小舅子。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多好的職位，等過段時間，連后勤都抓在手里，那就更舒坦了。
他到了軋鋼廠，居然跟一個廚子爭起權力來了，你爭到的這個權力，難道還自己去做菜不成？
李主任不愿得罪人，替章有德解釋道：“何師傅家里確實有事情，章主任也是沒辦法才讓別人代替的。”
“老李，你不用替他解釋。何師傅請假，可以改天請客，他的這些把戲，我一眼就看穿了。我就這一個小舅子，放在你的手下，我放心。何師傅那里，等有空了，我跟他道歉。”
說是道歉，那也只是一句客套話，誰也不會當真。
高師傅最終還是被趕走了，沒有留下來了。
馬華下了班，就跑到了何雨柱的家里，把食堂的事情跟他說了。
“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來了個高師傅，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軋鋼廠不愿意留我，有的是廠子要我過去。我這幾天不在，你就老老實實上班，不要亂打聽。”
“師傅，你去哪里，我就跟著去哪里。”馬華拍著胸口說道。
接著馬華又把軋鋼廠里面的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些，其中最多的還是劉海中。自從當了工人糾察隊的小組長，劉海中把陰狠毒辣展現得淋漓盡致，以前得罪他的人，都被抓起來處罰了一頓。
就連他們車間的車間主任也沒有放過，當著工人的面就訓斥起來。他才當上小組長第二天，就這么囂張。
以何雨柱對劉海中的了解，恐怕早晚會把目標對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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