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慢慢地想著四合院走去,沒有想到閻埠貴對他的算計那么急切。
進了四合院的門,第一眼就看到了閻埠貴和三大媽坐在屋門口。
“柱子回來了,你去婁家提親,結果怎么樣,打算什么時候辦婚禮。”沒等何雨柱說話,閻埠貴就問出了一系列的問題。
媳婦都跑了,還辦什么婚禮。
就算婁曉娥不離開,何雨柱也沒有打算辦婚禮。他跟四合院的人關系又不好,請他們來參加婚禮,還不夠惡心自己的呢。
風暴就要來了,何雨柱也要盡量隱藏自己的鋒芒,不參與、不反對就是他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態度。
茍為王道。
對于閻埠貴的算計,何雨柱心知肚明。正好他也需要一個通風報信的人,閻埠貴整天守著大門,是非常好的人選。
何雨柱決定跟閻埠貴稍微緩和一下關系。
不過,他也不會把婁家的事情告訴閻埠貴,還要用他拖延一下時間。
“這樣吧,我今晚也是一個人,不愿意做飯。我回家拿點菜,咱們一,怎么樣?”
閻埠貴臉上樂開了花,笑著說道:“行,我這里正好有瓶好酒,讓你三大媽做點菜。”
何雨柱心說,我才不喝你那兌了酒的水。
何雨柱回到家,拿了一斤豬肉和一斤牛肉,再拿了一瓶酒,就快速地往閻埠貴家走去。
不走快不行,晚一步就有可能被秦淮如攔住。
“家里也沒別的菜了,就剩下這點,三大媽看著給做了吧。”何雨柱把肉交給三大媽。
等到吃飯的時候,何雨柱確實非常吃驚。無他,閻埠貴下的血本還真不少,菜的分量很足,還有一小盤花生米。
要是往常來說,這些東西都夠閻家吃三天了。至于花生米,很有可能是她們家幾個月的分量。
閻埠貴說道:“我們家也就只有這些東西,你別嫌棄。”
別管怎么說,閻家的規矩還是好的,不像秦淮如家那樣,跟沒見過東西一樣。
讓三大媽分出一部分菜,帶著于莉和閻解睇在一旁另設了一張桌子。
何雨柱就跟閻家父子慢慢地喝起了酒,其間說到了易中海丟錢的事情。
“那就是說,沒有確定是棒梗偷的錢?”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要不是一大爺包庇,大家還能不把棒梗抓起來。”閻解成回應道。
“就是,跟一個小偷住一起,大家以后還能有什么安寧的日子嗎?”閻解放也跟著說道。
“爸,你作為三大爺,不能這么放過棒梗。”閻解曠說道。
閻埠貴尷尬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說道:“我就算說了也不管用,咱們家以后看好自己的東西就行。”
閻埠貴的尷尬,何雨柱只能裝作沒看到。不過,對于棒梗偷東西的事情,他還是有話說的。
棒梗小偷小摸的習慣已經養成了,除非遠離這個家,誰也改變不了。….他的這個習慣是很多人默許的結果,當然也少不了原來的傻柱一份功勞。
小偷是可恨,但只要不偷到自己的頭上,其實也沒有什么感覺的。
“要是按照這么說的話,棒梗是盯上了易中海。”
“可不是,上一次偷了一大爺三十塊錢,這次又偷了四十塊錢,下次豈不是要偷五十塊錢。關鍵是偷了錢,還不用受懲罰。”閻解曠的眼中露出了羨慕的光芒。
沒辦法,閻埠貴的三個兒子,全身上下都不一定能比得上棒梗一次偷盜的成果。
閻埠貴訓斥道:“偷東西就是不對,你們要敢偷東西,我就剁了你們的手。”
這是對著自己幾個孩子說的。
閻埠貴的信條是算計,像是偷盜這樣的事情,還是不會容忍的。
“有句話不是說死道友不死貧道。咱們就算明知道棒梗偷東西,也沒有辦法把他抓起來。只要易中海說沒被偷,咱們就里外不是人。”
“不過,咱們也必須防備被偷。我覺得既然易中海不在乎,咱們也不要大驚小怪。棒梗要是缺錢了,就去他那里拿點,咱們就不用擔心被他惦記,這樣也很好。”
聽了何雨柱的話,閻埠貴一家相互看了看,也認可了這個說法。
易中海是大戶,不在乎被棒梗偷,還護著他。既然這樣,那就讓棒梗去他家里就是。
至于怎么讓棒梗去易中海家里,只要讓他知道,去易中海家里偷東西不會被罰,那就可以了。
閻埠貴也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只要易中海家少了東西,他幫著和稀泥就成了。
對于算計棒梗,大家都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畢竟,他們要是不算計棒梗,自己家里就要被偷。
說完了棒梗的事情,閻埠貴又問起了何雨柱婚禮的事情。
“曉娥,過兩天要跟著她爸爸去唐山一趟,等回來我們再商量婚禮的事情。等確定下來再說吧。”
何雨柱的目的就是拖時間。他跟婁曉娥結婚,又跟聾老太太翻臉。一次性得罪了四合院里最大的幾個惡人,不得不防著點。
現在婁家還沒有離開祖國的土地,盯著婁家的人也不少,只要讓他們抓住了把柄,很有可能就會把他們攔下來。
“那好,柱子,等你辦婚禮的時候,招呼一聲,我們家的人都會給你去幫忙的。”閻埠貴也沒有懷疑,而是拍著胸脯跟何雨柱保證。
“沒問題,我跟曉娥結婚的時候,一定找你幫忙。不過,我跟她的婚事,有些人看著不舒服,咱們還是要低調一些。”
閻埠貴的臉上閃過一絲害怕,應該是想起來,何雨柱跟婁曉娥的婚事,是不被四合院允許的。
“應該的,你跟曉娥的婚事是應該低調些,也要防備著別人破壞。”閻埠貴也不想大張旗鼓地替何雨柱張羅,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應該出頭。
何雨柱把閻埠貴的表現看在眼里,也沒有在意。婁曉娥跟他又沒有結婚,說不定到了香港,會遇到一個相愛的人嫁了。
兩個人結婚的可能性太小了,他也只不過是給閻埠貴的空頭支票罷了。
從閻埠貴家里離開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其他的人家早就熄了燈。只有中院當中的易中海家和秦淮如家還亮著燈。
何雨柱不知道他們為什么現在還沒有熄燈,也沒有心思管他們。
回到了家,把婁曉娥留在他這里的東西收拾一下,放到了空間當中,何雨柱就準備睡覺了。
只是,習慣了婁曉娥每天晚上的陪伴,勐然間一個人,真的有些不太適應。
何雨柱的這頓酒也沒有白喝,他跟婁曉娥要過一段時間才會結婚的事情也傳開了。
也因為這個,何雨柱難得有了一段清靜的日子。直到風暴的到來,這段時間他過得還算不錯。.
此文可待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