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身上穿著的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平時都舍不得拿出來穿，只有過節的時候，才舍得穿。
看看婁曉娥身上的衣服，秦淮如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高貴。
最后，秦淮如只能用比冉秋葉的穿著還好看來形容。冉秋葉平時身上的衣服都是院里人羨慕的對象，卻也比不上婁曉娥。
其實冉秋葉身上的衣服也不算差，跟婁曉娥身上的穿著是沒辦法比的。
“婁曉娥，你回來了。是來看許大茂的吧！”
話一出口，秦淮如的臉色就變了。她的本意是不想這么說的，可是見到婁曉娥的時候，不自覺地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婁曉娥在四合院的時候，那是哪一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沒孩子，許大茂更不靠譜，連平時的穿著都比不上自己。現在變化也太大了，秦淮如承認自己是嫉妒了。
秦淮如心里在祈禱，婁曉娥不會在意她說的這句話。這樣，還有跟婁曉娥聯合的機會。
婁曉娥轉頭看了一眼秦淮如，差點沒認出來。這還是那個四合院一枝花，軋鋼廠俏寡婦嗎？怎么跟老媽子差不多。
“秦淮如，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還是那么不會說話。
秦淮如氣得臉都紫了。
她想這樣嗎？
她也不想？
她一個寡婦，照顧一個生病的婆婆，還有撫養三個未成年的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你知道嗎？
“我們工人階級都這樣，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易中海一看，這不行啊，我還指望你們兩個聯合起來，一起讓何雨柱得到教訓，你們兩個怎么先打起來了。
“淮如，曉娥，你們別吵了。你們應該一致對外才是……”
糟糕，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在場的人都看著易中海，怎么就突然來了一個一致對外，哪有什么外啊。
“一大爺，你說什么？”
易中海的老臉變紅了，眼神也有些飄忽。腦子快速旋轉，想要找個理由掩飾過去。
“我是說，咱們四合院是一家人，大家應該相親相愛，不應該爭吵。就算爭吵，也應該一起跟別人爭吵才對。”
“沒錯，就是跟別人爭吵，這才是一致對外。”易中海最后又強調了一遍，這個理由把他也說服了。
婁曉娥看了三個老頭子和秦淮如一眼，心里非常不屑。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原來那一套。看起來，何雨柱也不行啊，這么多年了，還沒把易中海幾個人收拾利落。
秦淮如跟易中海配合多年，非常默契，立刻就明白易中海話里的意思。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跟婁曉娥算舊賬的時候，一起對抗冉秋葉才是當務之急。
秦淮如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就是那種很和善的鄰家大姐姐的面孔。
“婁曉娥，你是來看傻柱的吧。傻柱現在不在家，要我說，你也不用來看他。傻柱已經娶了媳婦，連孩子都有兩個了。”
婁曉娥心里對冉秋葉挺好奇的，就問道：“冉秋葉是什么人？”
說起冉秋葉，幾個人那就有話說了。
閻埠貴搶先說了起來，“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易中海對著閻埠貴哼了一聲，不滿他搶先說話。害怕他為了好處，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搶過閻埠貴的話，說道：“一個不孝順的人，白讀了那么多年的書……”眾人知道易中海對冉秋葉有怨言，可從來都不知道，他心里的怨言會那么多。
按照易中海的這些說法，冉秋葉都夠被抓起來槍斃了。
秦淮如見到易中海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說了，心里松了一口氣。自己一直都是好人設，在婁曉娥面前說別人壞話，總覺得比婁曉娥低一頭。
“曉娥，一大爺說的確實不錯。傻柱為了娶她，連老太太的意見都不聽。哎，老太太的去世，也是為傻柱操心。”
婁曉娥眨巴眨巴大眼睛，覺得真好笑。自己若是不離開，恐怕跟這些人的想法一樣，認為他們說的都是正確的。
聾老太太是什么樣的人，何雨柱早就跟她說過了。聾老太太對何雨柱，有沒有真心，誰也不知道。
說她對何雨柱不好，但是何雨柱無論出了什么事情，聾老太太都會護著他。用一句話說，那就是有事情真的上。
說他對何雨柱好吧。院里那么多人算計何雨柱，聾老太太不說提醒何雨柱，甚至還幫著那些人算計他。
聾老太太是真的疼愛何雨柱，把何雨柱當親孫子嗎？
婁曉娥現在確信，聾老太太對何雨柱的疼愛是有水分的。與其說疼愛何雨柱，不如說疼愛她自己。
那么聾老太太對自己呢？
婁曉娥苦笑了一下，她連對何雨柱都算不上真心，對自己又怎么能說的上是真的呢。
聾老太太看重的，恐怕還是她經常給聾老太太送好吃的。
她剛嫁過來的時候，跟院里的人都不熟悉。大家因為許大茂的緣故，對她也是愛答不理的。
何雨柱的飯盒都被秦淮如截胡了，易中海給聾老太太送的東西也就能填飽肚子。
她見到聾老太太眼饞家里的飯菜，就給聾老太太送了一些。為此還跟許大茂吵了一架。
此后，聾老太太就經常找機會跟自己說話，自己也偷偷把好東西給聾老太太送過去。
聾老太太也就成為了四合院里唯一跟她說話的人。
與其說兩人關系好，不如說是自己只有這么一個可以說話的人。當時自己真傻，把聾老太太當知己，什么話都跟聾老太太說。
“你們說了這么多，跟我有什么關系？”
易中海跟秦淮如傻眼了，什么叫跟你有什么關系呀。你是何雨柱要準備結婚的對象，冉秋葉是何雨柱的媳婦。你們兩人在一起，不打個頭破血流，你們好意思嗎？
這些話，那是不能明著說出來的。
“沒什么。我們的意思是，傻柱現在的日子過得不錯，你就不要來打擾他了。”
婁曉娥調皮地問道：“可是，你們剛才不是說何雨柱的生活不幸福嗎？生活不幸福，日子還怎么過得不錯？”
易中海啞口無言。一個謊話要用無數的謊話來遮掩。可謊話被拆穿的速度也太快了。
記得婁曉娥沒有這么聰明啊。
“沒什么事情的話，我進去轉轉，你們接著下棋吧。走吧，何曉。”
看著婁曉娥走進中院，幾個人都不高興。雖然算計婁曉娥跟劉海中沒關系，但婁曉娥不給他面子，問題就大了。
只是，劉海中也沒什么辦法，婁曉娥不會聽他的。
秦淮如比較心細，她聽到了婁曉娥對那個小男孩說的話。
何曉？
他為什么叫何曉呢？
他跟何雨柱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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