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四合院:情義十字路 > 252.特殊的膠水
  諸事談妥,郁萬三心情大好,似笑非笑的看著符景略,打趣道:“符老弟呀,上班的時候還是得注意點影響啊。”

  都是結過婚的人了,符景略哪還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慌忙開口辯解道:“經理,沈姐就是正常來和我談工作的,絕對沒別的事情,您可千萬別多想啊。”

  “呵呵,我沒多想,沒多想。”郁萬三玩味的笑了笑,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

  “我……”符景略看著郁萬三的表情,頓覺自己再辯解也是徒勞,干脆不語。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郁萬三見符景略有些窘態,連忙自己打起了圓場。

  “好。”

  “行,你忙吧,我先走了。”

  “誒。”

  沒過多久,符景略收拾好東西正準備下班,沙仲宏就敲門走了進來,先和符景略抱怨了一下軋鋼廠對王以翰的處理太輕了,又小聲嘀咕道:“郁萬三也不怎么干凈,楊廠長他們咋會任命他當電影院的經理呢?”

  符景略聞言苦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溫言說道:“大哥,這只不過是矮個子里面拔將軍罷了,誰知道他們的想法呢?咱們還是各守其分的好。”

  “唉,話雖是這么說,不過看到這些不平事,我這心里就不舒服。”沙仲宏沉聲說道。

  “嗯,您這性格和羅應潮隊長很像,有沒有想過和他一起共事?我說不定可以幫您說說。”符景略點點頭,溫言說道,雖然自己做不到,但不防礙自己尊敬那些正真的人。

  “兄弟,我到是挺想的,可他能要我這樣犯過錯誤的人嗎?”沙仲宏苦笑道。

  符景略頓時默然不語。

  “算了,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咱們電影院就數您文化最高,您幫我看看這種膠水有什么用?”沙仲宏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牙膏皮狀的東西遞過符景略。

  “膠水?”符景略好奇的接過,擠了一點放在手指上捋了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說道:“沒什么特別的啊。”

  “您再等等看,我發現一分鐘后它就會凝固,外表還會失去粘性。”沙仲宏溫言說道。

  “好像是哦。”沒過多久,符景略就發現手指上的膠水真的凝固了,手指一摳就掉了。

  “您見多識廣,知道這種膠水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嗎?”

  “速凝膠水?讓我想想。”符景略腦海里泛過這四個字,開始閉著眼睛思考起來,越想眉頭皺的越緊,沒過多久,臉色就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是想到了什么嗎?”沙仲宏看著符景略的臉色,也知道不對勁,好奇的問道。

  “你這個東西是從哪里弄來的?”符景略仿若未聞,把手中的速凝膠水舉到沙仲宏面前,肅然問道。

  “就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我今天不小心把賬薄的外殼弄壞了,就想找膠水把它粘好,結果就在抽屜里發現了這個東西,它和別的膠水混在一塊。”沙仲宏沉聲說道。

  “這么說它是湯敬修弄來的?”符景略正色問道。

  “肯定是,辦公室以前就是他在用。”沙仲宏肅然點頭。

  “這下事情復雜了。”符景略緊眉了一下眉頭,沉聲說道。

  “怎么說?”

  “這種速凝膠水真正的用途其實是用來配鑰匙。”

  “配鑰匙?”

  “沒錯,用的時候將膠液對準鎖眼擠入,過個一兩分鐘,它就會按照鐵鎖的齒位形成一個硬質的鑰匙模型,抽出來之后就可以按照它的樣子配鑰匙了。”符景略將自己曾經看過的資料復述了遍。

  “厲害啊,這種新穎的手法從來沒有聽說過,您是怎么知道的?”沙仲宏好奇的看著符景略。

  “哦,從內部電影上看到的。”符景略找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理由。

  “明白了。”沙仲宏再無他疑。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種膠水咱們自己可能都生產不出來,那么湯敬修是怎么得到的?”符景略肅然說道。

  “咝……您是說他是臥底,和別的勢力有聯系?”沙仲宏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驟變,驚詫的問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你得馬上去報告保衛處,讓他們再查查湯敬修,他有可能在說謊。”符景略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是這樣,他就沒有必要去偷出納科的一萬塊錢。

  “沒錯,你和我一起去吧,和我做個見證,也能把事情說清楚。”沙仲宏肅然說道。

  “好吧。”

  ……

  兩人騎著自行車趕到軋鋼廠,符景略多留了一個心眼,保衛處人多眼雜,并不值得完全信任,就領著沙仲宏去找了羅應潮,三人借用了于海棠的廣播室秘談。

  羅應潮聽完符景略的分析,臉色劇變,眉頭緊皺,懊惱的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慚愧的對兩人說道:“是我大意了,工作沒做好啊,讓這個狡猾的狐貍躲過去了,不過好在他還拘押在交道口治安所,咱們現在直接去和他們報告,再仔細的調查一番。”

  符景略突然想起蔡萬鈞對他表外甥湯敬修不聞不問的態度,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怎么了?你還發現了其他的問題?”羅應潮見符景略臉色有些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沒有。”

  “那咱們走吧。”

  “好。”

  三人又騎著自行車趕到了交道口治安所,羅應潮向門口執勤的片警出示了工作證,三人很快就見到了段所長。

  段所長聽了羅應潮的匯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隨后苦笑著說道:“你們來的太遲了,盜竊案早就調查清楚了,湯敬修五天前已經移交到了城東看守所,現在不歸我管了,不過我可以向上面打電話匯報這個事情。”

  “好吧。”羅應潮無奈點頭。

  “段所長,您最好向上面詢問一下湯敬修現在是否還在看守所?”符景略忽然插了一句。

  “什么意思?”羅應潮不解的看著符景略。

  “你是說他有可能跑了?”段所長瞬間明白了符景略的意思,肅然問道。

  “不好說啊,湯敬修可是個非常狡猾的人啊。”符景略小心提醒道。

  “有道理。”段所長肅然點頭。

  “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可就大了。”羅應潮弱弱的說道,一顆心也開始懸了起來。

  段所長迅速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起號碼來,很快就接通了上級的電話,恭敬的說道:“局長,是我,段千帆啊,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向您匯報。”

  “請講。”

  “好的,局長,是這樣的……”段千帆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做了個匯報,順便提了一下符景略的建議。

  “知道了,我打個電話問問。”

  “好。”

  段千帆掛了電話,又熱情的招呼起羅應潮三人就座喝水。

  四人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了一會兒,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段千帆迅疾起身小跑著去接。

  “你即刻帶四五個精干的人員到隆福醫院305號病房去看看,湯敬修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和人打架受了傷就昏迷不醒,已經送到那里去治療了,莪現在就帶人趕過去。”電話里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聲音,對方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了。

  “是。”段千帆恭敬立正。

  符景略三人頓時面面相覷,感覺事情有些詭異,這也太巧了。

  “羅隊長,你們先回去吧,我現在要出任務了。”情況緊急,段千帆也顧不上說話的語氣了。

  “要不讓我們跟著一起去吧?”羅應潮溫言提議道。

  “不行,你們沒有受過正式的訓練,情況緊急之下我還得分心照顧你們,再說了,您要是出事了我也負不起這個責,你們還是走吧。”段千帆擺擺手,沉聲說道。

  符景略見羅應潮還想再說,迅速拽了一下他的衣袖,溫言說道:“好的,段所長,不妨礙您出任務了,我們這就走。”

  羅應潮會意,跟著符景略快步走出辦公室,沙仲宏隨后跟進。

  三人很快就走到治安所門口,羅應潮有些不甘心,小聲說道:“要不咱們悄悄的跟在段所長后面去瞧個究竟?”

  “嗯……羅隊長,我建議您先回軋鋼廠帶幾個精干的保衛人員過去,萬一真出事了也能有個幫手,我和沙科長跟過去就行了。”符景略稍一思索,溫言說道。

  “好吧,那咱們分頭行動。”羅應潮點點頭,知道這是符景略的好意。

  “好。”

  ……

  符景略和沙仲宏飛快的騎著自行車綴在段千帆一干人身后,到了隆福醫院門口停好自行車,等了沒多久,羅應潮就帶著李斗七等四個精干的保衛人員前來匯合。

  來不及寒暄,一行人快步朝305號病房走去,結果走到2樓樓梯口就撞上了段千帆帶著四個精干的片警走下來。

  符景略見狀心里猛的咯噔一下,也顧不上禮貌,焦急的問道:“人跑了?”

  “那倒沒有,已經出院了,咱們虛驚一場。”段千帆笑著說道。

  “出院了?這怎么可能呢?”符景略本能的不相信。

  “確實不在醫院,昨晚湯敬修一到醫院就清醒了,說自己只是受了輕傷,醫生幫他包扎好就回看守所了,壓根兒就沒住院。”段千帆溫言說道。

  “是嗎?段所長,要不咱們再去看守所確認一下?”符景略還是不放心,言辭懇切的說道,暗自思量,湯敬修真要是跑出來了,如果咽不下這口氣,說不定第一個要報復的人就是自己,“小心駛得萬年船”啊,陰溝里翻船的滋味可不好受。

  “羅隊長,您的意思呢?”段千帆稍一思索,看向羅應潮,溫言問道。

  “那就去一趟吧,反正都已經興師動眾了,去看守所也費不了多少時間。”羅應潮知道符景略的另一層身份,一直很重視他的意見,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的失誤,他現在也很愧疚。

  “好吧,小李你留下來到醫院門口等局長他們,其他人跟我走。”段千帆回頭對手下吩咐道。

  “是。”

  符景略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城東看守所,段千帆去和里面的人交涉,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沒過多久,段千帆就臉色疑重的走了回來。

  符景略見狀,心情瞬間沉到了谷底,事情果然朝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段千帆走到羅應潮面前,心情沉重的說道:“湯敬修不在這里,看守所還一直以為他在醫院治病呢。”

  “看守人員也沒有回來?”羅應潮焦急的問道。

  “沒有,多半兇多吉少了。”段千帆搖了搖頭,沉痛的說道。

  “唉,都是我的工作失誤啊。”羅應潮十分愧疚的說道。

  “千萬別這么說,您畢竟不是專業人員,其實我的責任最大,他在我們治安所呆了七、八天,我硬是沒有識破他的真面目。”段千帆也同樣自責。

  “算了,現在不是檢討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把他抓捕歸案。”羅應潮很快回過神來,沉聲說道。

  “沒錯,我現在帶人回醫院和我們局長會合,你們先回軋鋼廠吧。”段千帆點點頭,肅然說道。

  “好,再見。”

  “再見。”

  符景略站在羅應潮身側,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正著,等段千凡帶人走遠了,附在他耳旁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事情已經很嚴重了,我得向我的上級匯報。”

  “應有之義,兄弟,我對不起你呀,太粗心大意了,你已經提醒過我要警惕湯敬修。”羅應潮十分慚愧的說道。

  “不能全怪你,我的疑心病也重了一些。”符景略搖了搖頭,溫言說道。

  “那咱們下一步怎么辦?”沙仲宏緊走了兩步,來到了兩人面前,肅然問道,他的心情也不好,怕自家表妹遭湯敬修的毒手。

  “如果湯敬修足夠冷靜的話,說不定這會了他已經不在燕都城了,咱們干什么都無濟于事。”符景略想了好一會兒,悠悠的說道。

  “可是他沒錢又沒證件能跑到哪里去?”羅應潮疑惑的問道。

  “他有錢,手里最起碼有五百多塊,至于證件嘛,找人偽造就成了,狡兔三窟,說不定他早有準備。”符景略已經想起了棒梗收到假糧票的事情,有這么厲害的畫工,偽造證件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是說我表妹的那五百塊錢是湯敬修偷的?”沙仲宏瞬間反應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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