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四合院:禽獸頭上一道光,亮到慌 > 47賈張氏改嫁,一大爺易中海的機會不就來了
  一大爺易中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今天這一天真是過得郁悶。

  先是賈東旭廢了。

  接著李金寶想揩油秦淮茹。

  自己出了事故,一雙手差點廢了。

  想給宋文暖使個絆子,反而成就了宋文暖。

  中午的時候好端端的吐血暈倒。

  回到家,棒梗就煮胃了。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把棒梗救回來。

  本以為賈家會感恩戴德,誰能想到牛二竟然法辦了賈張氏。

  你說你這個牛二。

  你要是實在憋的急了,你就去找暗門子呀!

  這下好了吧?

  賠了一百塊錢,還得娶了賈張氏這個潑婦。

  不過這件事兒還算是好事兒。

  賈張氏離開了四合院,更沒人阻攔他的計劃。

  正好自己放假在家,爭取努努力,造個娃出來。

  也只有這件事還算好消息。

  他不知道秦淮茹已經被宋文暖勾搭走。

  你再有錢一個月也不過100多塊。

  而且還要養老婆孩子?

  人家宋文暖呢?

  灑灑水,都解決幾百塊錢的醫藥費撫恤金,還有頂崗問題。

  我是腦袋秀逗了,給你生娃。

  一大爺易中海要是知道了,非得吐血不可。

  “咳咳!”

  也許是一大爺易中海想的畫面太少兒不宜,有些口干舌燥,下床喝水。

  也許是喝的太急,竟然嗆住了。

  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的,一口老血咳出來。

  這,這怎么回事兒?

  我最近怎么老吐血?

  一大爺易中海差點嚇暈了。

  “老頭子,你怎么了?”

  一大媽趕緊把一大爺扶住,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兒。”

  一大爺易中海穩了穩心神,道:“外面怎么那么吵?”

  “你知道呢,管他呢?你要是不舒服,先躺下。”

  一大媽扶著一大爺就要回去。

  這時候有人敲門:“一大爺,睡了嗎?如果沒睡的話,開會了。”

  “開會,開什么會?”

  一大爺易中海蹙眉,精氣神似乎全部回來了。

  一大媽打開門,看到劉光天笑瞇瞇的模樣。

  “光天呀!怎么又開會了?”

  “一大爺,我也不知道,我爹讓我喊您去一趟的。”

  劉光天彎腰笑著附和。

  一大爺易中海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

  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于是一大爺易中海背著手,佝僂著身體往前走。

  還沒走到前院,就聽到議論紛紛。

  “這大晚上的,我冷的天兒,竟然讓我們來兩次。”

  “聽說這一次有更勁爆的料。”

  “有什么料能比賈張氏改嫁勁爆?”

  “誰知道呢?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過來湊湊熱鬧。”

  “你說這個說的挺對。”

  ……

  “一大爺。”

  “一大爺。”

  一幫人看到一大爺易中海過來,紛紛打招呼。

  一大爺易中海臉上也笑瞇瞇的點頭回應,來到正中間。

  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一張桌子擺在正中間。

  二大爺劉海中坐在中間,三大爺閻阜貴陪坐一旁。

  一大爺易中海臉上的笑模樣還在,眼睛里已經冰冷一片。

  如果眼神能殺人,二大爺劉海中已經成為一座冰雕。

  二大爺劉海中看到一大爺易中海到來,得意一笑,一拍桌子道:“既然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畢竟天夠冷的。”

  一大爺易中海這回笑都不笑了。

  劉海中你個老小子,你什么意思?

  啊!

  我這剛來,還沒坐下呢?

  我還是不是這個院兒里的一大爺?

  還是不是一把手?

  一大爺雖然只是一個稱呼,那也是一把手。

  你竟然敢越權。

  一大爺易中海輕咳一聲,正要說話。

  三大爺閻阜貴也跟沒看到他一樣,道:“雨水你是苦主,你來說說。”

  何雨水站出來,道:“各位老少爺們兒,你們都知道我爹跟著白寡婦跑了,留下我們兄妹相依為命,我常常恨我爹。為什么把我們給拋棄?”

  這件事在四合院不算秘密。

  “雨水,這種事兒說不清的。”

  秦淮茹安慰道。

  何雨水甩開秦淮茹,厭惡的剜了她一眼。

  以前占我哥的便宜,現在竟然想跟我搶文暖哥哥。

  做夢。

  “你說你人走就走吧。至少也得寫封信回來,可是走了這么多年一封信都沒有,跟我們兄妹倆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何雨水這話讓人一片大笑。

  在一旁的傻柱,眼睛開始泛紅。

  一大爺易中海察覺出來有些不對勁。

  難不成何雨水已經知道了,何大清給自己寫信了?

  這不可能呀!

  信跟收據,都在我家里藏的好好的。

  她不可能會找到的。

  也許是何大清給她倆寫信了。

  這更不可能了。

  最后一次寄錢,已經是一年前的事兒。

  要是何大清想寫信早就寫了。

  不會等到今天。

  而且自己已經跟郵局的人說好了。

  有何家的信先給自己。

  自己一個月兩盒大前門,不是白送的。

  一大爺易中海膽氣復壯,道:“雨水呀!不是每個父親都是有擔當的。”

  “是啊!”

  何雨水這回落淚了,看著一大爺易中海道:“以前你老老拿這話安慰我們兄妹倆,那我們兄妹倆最艱難的時候是您老伸出了一把手。”

  何雨水道:“我依然記得。我爹剛走的那個冬天。你今天一樣嗎?我哥還沒有去頂崗,家里沒了糧食。是你拿了十斤棒子面兒才讓我們兄妹活下來。”

  “我們兄妹一直很感激你的,一直很感激你。”

  “可,可是,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我爹給我們兄妹倆寄的錢,你老始終沒有說過。”

  何雨水一副仇大苦深的看著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的腦袋嗡嗡的。

  這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呢?

  何大清沒有寫信來。

  何雨水兄妹怎么知道的。

  難道何大清回來了?

  不會的。

  聽說那邊的白寡婦看的很緊,何大清根本脫不開身。

  讓熟悉的人回來了。

  不。

  何大清在保城沒有熟人。

  可何雨水兄妹是怎么知道的?

  “你老一個月100多塊錢的工資,我爹一個月只寄來15塊錢。連您的1/8都不到。”

  何雨水接著控訴:“人家只有兩口人,這錢怎么也花不完吧。為什么要昧了我們兄妹的錢?”

  “你要是有用錢的地方,您說一聲,別說這15塊錢都貼不給你,甚至連我哥的工資都可以給您呀。可是您為什么要不吭不響的?把錢昧了。”

  何雨水的話,每一句都像一柄大錘,錘在一大爺易中海腦袋上。

  一大爺易中海身體晃了晃。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