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安國出了院子,把院門關好。
很快就在鴿子市里找到了陳哥。
“陳哥有個事兒跟你說!”
錢安國招了招手,把陳哥叫到了僻靜處。
“今天多少啊?”
陳哥過來就笑呵呵地問道。
這段時間錢安國在他這里出了不少票,讓他賺了狠賺了一筆。
而每個星期兩頭大肥豬也讓陳哥在背后靠山那里露了大臉,能拿到的好處自然就多了。
所以每次看到錢安國陳哥都很高興。
“你認識個叫王哥的人嗎?”
錢安國給陳哥遞了根大前門問道。
“王哥?”陳哥的手停在半空問道:“是不是王霸?”
錢安國把煙塞到陳哥手里,說道:“不知道叫什么,他小弟叫他王哥,四十來歲,看著挺彪悍個人。”
陳哥把煙叼在嘴里,臉色頗為凝重,又問道:“他什么意思?”
錢安國劃著根火柴,給自己和陳哥點著煙,吸了一口才說道:“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人我已經放倒了,就在那邊的院子里!”
“臥槽!咳、咳、咳……”
陳哥正吸著煙,結果嗆得他差點兒把肺子咳出來。
不過陳哥也顧不上這個,拉著錢安國道:“快……快帶我去看看!”
錢安國把陳哥帶到那個院子,陳哥看著滿院子橫七豎八躺著的大漢,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李賀,然后小跑著進了正屋,看到了還在昏迷中的王霸!
“兄弟,這是你一個人干的?”
陳哥看向錢安國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嗯!”錢安國點點頭道:“小意思,這些人看著挺壯,其實也就那么回事兒。”
“牛!”陳哥豎起大拇指道:“在咱們這片兒,王霸是最能打的頑主,要不是我和其他幾個人聯手根本鎮不住他。
本來你剛才跟我說他找上你了,我還在想分他多少好處合適。
沒想到他跟手底下最厲害的幾個人都被你撂倒了。”
錢安國笑了笑道:“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現在只關心現在我們能得到多大的好處。”
陳哥看著錢安國,竟然有種看不清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感覺。
良久之后,陳哥才說道:“兄弟你不是這行里的人,剩下的事兒就別參與了。
不過以后這條胡同里的買賣有你一份兒。”
錢安國沉吟片刻道:“陳哥,我那邊工作因為挺忙的,可沒時間做什么買賣啊!”
陳哥微微一笑道:“不用你干什么,胡同里的買賣算你三成股,每個月月底結一次賬。”
錢安國點點頭,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塞給陳哥道:“那就這么著,我先回去了!”
陳哥接過牛皮紙信封道:“以后就不單給你結賬了,都算買賣里,保證比一次一結賺的多。”
錢安國也沒在意,直接告辭就走了。
回到軋鋼廠,錢安國找到了李副廠長,自己掏腰包把這次的錢給了他。
李副廠也沒點,直接把錢塞進了抽屜,然后說道:“安國啊!今晚上還得麻煩你做頓招待餐,就是你最拿手的全魚宴。”
錢安國道:“不麻煩,需要我準備魚嗎?”
李副廠長道:“那倒不用了,食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你負責做菜就行。”
錢安國應了一聲就回了車間。
現在他帶著兩個組,工作完成的怎么樣不說,那可都是積分啊!
這一天錢安國又從自己組員身上賺了不少積分,快下班的時候才晃晃悠悠去了食堂。
錢安國剛進食堂后廚,傻柱就嚷嚷道:“食堂重地是什么人都能進的嗎?你趕緊給我出去!”
錢安國嗤笑道:“要不是你這個食堂大廚不會做全魚宴,你當我愿意來?”
叮——
“獲得來自傻柱的積分+80!”
傻柱的確很生氣,作為廚師被人嘲笑不會做菜本來就很丟臉,何況還是被一個鉗工笑話,那就更丟臉了。
錢安國也沒理會傻柱,直接從大盆里拎起一條二十來斤的大鯉魚。
這魚雖然個頭不小,但是跟蛙崽小院兒里的魚沒法比,只能對付著做。
不過錢安國有這個廚藝,而且上次他做過全魚宴之后,食堂備了很多做魚的調料,所以錢安國料理起這條魚倒是輕松了很多。
不到兩個小時,六菜一湯全部齊活兒。
還是錢安國帶著一個幫廚上菜,傻柱這個食堂大廚全程看熱鬧,根本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
最要命的是,以傻柱的眼光竟然看不明白錢安國做菜的手法。
也就是說錢安國的廚藝比他高出不止一籌,這回傻柱就算不服也不行了。
小食堂,李副廠長跟幾個外單位的領導正在說話,錢安國就帶著幫廚上菜了。
李副廠長笑道:“我說幾位,咱們這位錢師傅一手全魚宴冠絕四九城。
不過我話可得先跟諸位說明白嘍。
以后能不能吃到這口,那可就得看緣分了。”
一個外單位領導笑著問道:“老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位錢師傅要調走了?”
李副廠長笑道:“調走那是不可能地。
我跟你們說,別看咱們錢師傅年紀小,但他可是實打實的八級鉗工,只不過現在還沒考級。
等錢師傅把八級鉗工考下來,你們想再吃他做的菜,怕是就沒那個口福嘍!”
幾個外單位的領導都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
這年頭八級工那可是各單位的寶貝疙瘩。
只要錢安國把八級鉗工考下來,那想吃他做的菜估計起碼也得是部里下來的領導。
“哎呀!沒想到錢師傅這么厲害,不但廚藝了得,還是八級鉗工。
老李說的對,以后想嘗錢師傅的手藝還真的靠緣分了。”
“這么說的話,咱們可真是沾了老李的光了,吃過一回全魚宴,以后可就有的吹嘍!”
聽了這幫人的話,李副廠長也覺得自己臉上有光,直接拉著錢安國坐下,跟這幫領導一起喝酒。
以錢安國現在的體質,酒對于他來說跟飲料也沒什么區別了,所以錢安國一上桌,那就成了制霸酒桌的王者。
這一頓酒喝下了,一桌子人全都趴下了。
還是錢安國叫來食堂幫廚人,把這幫不省人事的領導送去了招待所,他自己則騎著自行車回家了。
不過到了家門口錢安國才想起來,今天自己沒回來,不知道何雨水那丫頭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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