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城打量著錢安國,真是越看這個小伙子越喜歡。
也絲毫不在意剛剛錢安國的言語,笑著問道:“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治好劉光齊雙腿的?”
“這有何難?”錢安國自信滿滿的道:“我只是將劉光齊已經長死的碎骨重新敲碎。
然后以正骨手法扶正,再用秘制藥膏涂抹患處,并用針灸刺激藥力吸收。
歷時四個月,劉光齊的腿就成今天這樣了。”
楚連城雖然是西醫教授,但作為地道的華夏人,他對中醫的了解也極深。
聽了錢安國這番敘述,楚連城敏銳的捕捉到,錢安國治療骨傷的關鍵在于那秘制藥膏。
“小同志,你那個藥膏還有嗎?”
楚連城想到關鍵便脫口問出,倒是絲毫不覺得唐突。
錢安國也沒想著要敝帚自珍,將那個裝著藥膏的小扁盒遞給了楚連城。
“就剩這么多了,您看看吧!”
楚連城接過小扁盒立即打開,只見里面還有少許漆黑油亮的藥膏。
他先是聞了聞。
這藥膏中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并沒有其他異味兒。
又用手指沾了一些,在指尖捻了捻!
那漆黑的藥膏竟然輕易的融入肌膚消失無蹤。
“好東西!”楚連城忍不住驚呼出聲,看向錢安國熱切的問道:“小同志,這藥膏你還有多少?”
錢安國面露無奈的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就這些了。,其余的都用了。
上次你身邊那個李平醫生來跟我要,我都沒給他。”
楚連城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其難看,狠狠瞪了一眼李平,差點兒沒把李平嚇哭嘍。
好在人家楚教授涵養頗深,沒當面給李平難堪,不過這個李平以后也別想好了。
知道自己下場的李平簡直要恨死錢安國了,可又不敢在楚教授面前放肆。
只能把這口氣憋在心里,不過+160的積分可是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楚教授也沒跟李平計較,他只是看著手里的藥膏,嘆了口氣道:“這藥膏堪稱奇藥,當真是千金不換啊!”
此話一出,即便還有些質疑錢安國收錢多的禽獸也瞬間服氣了。
人家那么大的教授都說錢安國的藥膏千金不換,那收老劉家一千塊錢還真不貴。
楚連城感慨一陣后,猛的想到藥膏雖然不多了,那有了藥方豈不是就能重新制作了?
想到這里,李廠長激動的看向錢安國問道:“小同志,這個藥膏的方子你有嗎?”
錢安國倒是毫不藏私,點點頭道:“藥方和制作方法我都有,只不過制作這個藥膏使用的藥材極為珍貴,煉制方法也極為繁瑣,要想重新制作屬實不易!”
“哈哈哈哈!”楚連城猛地爆發出一陣大笑,拍著錢安國的肩膀道:“小同志,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對于個人很困難的事情,在國家力量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藥方和制作方法貢獻出來?
當然,這么好的東西不能讓你白貢獻,除了必要的表彰和獎勵之外,我還可以破格讓你進入協和醫學院學習,你看怎么樣?”
錢安國一看這老頭兒還挺實在,不像那個李平凈玩虛的。
只不過以他現在的醫學知識,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堪稱泰斗級的存在了,當然不會去什么醫學院學習。
于是錢安國搖搖頭道:“楚教授您客氣了,我現在是軋鋼廠的車間主任,還主持著重點攻關項目,去醫學院學習的事情就算了。
不過藥方和制作方法我倒是可以交給您,只希望您能更好的為患者服務。”
楚連城聽了這話,不禁感慨道:“果然英雄出少年!
你叫錢安國是吧?
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去醫學院找我,只要我能辦到的,必定不會推辭。”
錢安國憨厚的一笑道:“楚教授您言重,我也沒什么需要您幫忙的!”
楚連城還沒說話,他的一個學生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楚教授可是華夏醫學界的骨傷泰斗,在整個華夏醫學界都有很深的人脈。
你就以后遇到什么疑難雜癥,來找楚教授,不說讓你藥到病除,也總比你病急亂投醫強!”
楚連城雖然不滿自己的學生插話,但自己這個學生說的也沒錯。
憑著自己在醫學界的人脈,單就看病這一塊肯定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事實上,對于楚教授這樣的承諾,李副廠長、王主任、周所長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四合院兒的眾禽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眼珠子都嫉妒紅了。
可以說楚教授一個承諾,就讓錢安國就享受了一波不大不小的積分浪潮。
錢安國卻是微微一笑,擺擺手道:“看病這種事我還真不用求人。
這世上我看不好的病,估計找別人也沒什么用!”
錢安國這話說的實在太裝叉了,頓時又有大量積分席卷而來。
就連楚連城都皺起了眉頭,這個年輕人實在太狂了,就算他認識的那些醫學大家,也沒人敢說這樣的話啊!
“呵呵!”楚連城冷笑兩聲道:“這么說小錢同志你的醫術很高明嘍?”
錢安國擺出一副高手風范道:“不算太高,也就三四層樓那么高!”
嘩啦啦——
又是一片積分浪潮涌來,錢安國就感覺很爽!
楚連城終究已經過了古稀之年,不說德望多高,單就是養氣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可比。
見錢安國如此托大,雖然心中不滿,但也沒立即發作,而是向錢安國提出來一個很尖銳的骨科問題。
錢安國知道這老頭兒是要考較自己,不過他也完全不在乎。
直接說出了極為標準的西醫治療方案。
就在楚連城和他那幾個學生目瞪口呆的時候,錢安國又說出了中醫的治療方法!
這回楚連城可徹底傻眼了!
面前這年輕人看著也就二十出頭,可醫術造詣卻如此之高,而且還是學貫中西那種,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楚連城并不死心,說出了一種絕癥,讓錢安國列舉治療方法。
錢安國沉吟片刻道:“楚教授,俗話說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你說的這個病是必死之病。
以西醫的方法治療,無非就是手術切除,再用化學方法殺滅。
其實在我看來,這樣做雖然對中早期病人有一定的治療作用,但對于晚期病人其實是加速了他們的死亡。
因此我更希望淡化這種病癥的危害,減輕病人的心理負擔,再從減輕病人痛苦方面入手,盡量延長病人的生命。”
對于錢安國的回答,楚連城也不禁微微點頭,由此足見這年輕人絕對不是那種夸夸其談之輩。
接著楚連城又和錢安國探討了一些醫學方面的問題,結果錢安國都是對答如流,而且不像楚連城只是個骨科專家,錢安國不但中醫西醫全會,而且各科全懂,就連外科手術都能說的頭頭是道。
探討一番之后,楚教授對錢安國可以說欣賞到了無以復加地步。
如果不是錢安國已經明切表示不會去醫學院,楚教授都想直接讓他去當個教授了。
錢安國也真是不在乎這些,把斷骨再續膏的藥方和制作方法寫清楚交給楚連城。
楚連城接過藥方又發現錢安國一個優點,那筆字蒼勁有力,鐵畫銀鉤,楚連城一眼就是喜歡上了。
楚連城不禁感慨,有的人就是天才,這玩意沒地方說理去。
感慨一番,楚連城握住了錢安國的手說道:“小錢同志果然醫術精湛,日后有機會,還請你去醫學院給學生們講講課。”
對于楚連城的邀請,錢安國欣然接受,畢竟跟這樣一位大醫國手交好,那可是大大的善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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