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傻柱的情況，許大茂真是越想越氣，干了一杯酒問道：“二大爺，傻柱那人傻了吧唧的，怎么干起來了這么大的買賣？”
“唉！”劉海中嘆了口氣說道：“別看傻柱人傻，可人家架不住有個好妹妹啊！
你還不知道吧？
何雨水現在也跟錢安國混一塊兒了。
人家如今是華龍大廈總經理，一天掙的錢比她哥傻柱一年都多。
傻柱有今天，也多虧了何雨水幫襯。”
許大茂眼睛瞪得老大，詫異的說道：“你不是說婁曉娥跟錢安國混一塊兒了嗎？
怎么何雨水也……”
說到這里許大茂住了嘴，當年在四合院兒的時候，何雨水跟錢安國就像一家人似的。
當時因為這事兒還讓劉海中、劉光齊父子舉報過，現在何雨水跟錢安國在一起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想到這里許大茂又想起來一個人—于海棠！
那個于海棠也和錢安國不清不楚的，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于是許大茂連忙問道：“二大爺，那個于海棠不會也跟錢安國搞在一起了吧？”
劉海中點點頭道：“你還真說對了，現在軋鋼廠是錢安國的，可廠長卻是于海棠，他們倆要是不搞在一起，錢安國能給于海棠那么大好處？”
許大茂又是一拍桌子，怒道：“特么的！錢安國這個王八蛋玩兒的還真花花，照這么說當年您和劉光齊舉報他的事兒都是真的啊！
那你們這爺倆可夠冤枉的！”
說到這事兒，劉海中心里就是一痛，當年為了舉報錢安國，他們爺倆還真是受了不少磨難。
可當年都拿錢安國沒辦法，現在人家錢安國有錢有勢，他就更不敢多想了。
再者說，劉海中老伴兒也死了，三個兒子也不孝順，他現在就是一心攢錢養老，也沒心思去管這些事情。
“唉！”劉海中又嘆了口氣說道：“當年我就看錢安國這小子有問題，才去舉報他。
可人家那時候就跟廠里的領導關系好，咱們這樣的小工人也拿他沒辦法。
現在就更不用說了，咱們就是明知道他錢安國是個王八蛋，又能怎么樣？
還不是得干看著？”
許大茂眼珠一轉說道：“二大爺，您說這話沒毛病，不過傻柱那個傻不拉嘰的貨現在都能掙大錢，咱們倆差啥啊？
要不咱們爺倆好好想想，也弄個掙大錢的買賣。”
劉海中早就沒了雄心壯志，搖搖頭說道：“拉倒吧！我現在都這個歲數了，還折騰個什么勁兒？
我也不想別的了，就是攢點兒錢，安心養老得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說道：“二大爺，您可是有三個兒子，到最后養老還得靠自己，您說您這叫什么事兒啊？
我看這里面的關鍵還是您手里沒錢，我就不信您手里要是有個幾十萬，您那仨兒子還不上趕著孝敬您。”
劉海中心里也知道是這么回事兒，但想想自己現在的情況，也只能無奈搖頭道：“你說的輕巧，我現在連幾千塊都沒有，還惦記幾十萬呢？
咱們爺倆還是別想那些沒用的了，喝酒、喝酒！”
“別呀！”許大茂把劉海中端酒杯的手按住，神秘兮兮的說道：“二大爺，我現在就有個發財的買賣，不知道您敢不敢干？”
劉海中盯著許大茂的眼睛，發現這小子眼神兒倒是不像是在騙自己，便問了一句：“啥買賣？你說來聽聽！”
許大茂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聲音說道：“您出去之后號里來了一個做陶瓷的，那小子能把新瓷器做成古董。
他說現在古董老值錢了，只要賣出去一件就是幾千幾萬。
他在號里跟我關系不錯，去年出來的時候還給我留了地址，不如咱們去找他那里看看，說不定這就是咱們爺們兒發家的機會。”
劉海中腦袋一搖，說道：“拉倒吧！那不還是騙人嗎？
這買賣要是那么好掙，他還能進去？”
許大茂連忙說道：“他進去不是因為這事兒，要不然也不會只判了兩年。
反正我就是看著您現在這孤苦伶仃的可憐才跟您提一嘴。
要是您不愿意干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劉海中搖搖腦袋說道：“不干，這種事吃一次虧就夠了，還敢吃第二次？”
許大茂一看劉海中不上套那哪兒成啊！
于是許大茂喝杯酒，小聲說道：“二大爺，您不明白古董行里的事兒。
人家講究買賣全憑一雙眼，買定離手事后不問。
所以這買賣沒有什么風險！”
劉海中一聽沒風險，心思還真活了一點兒，不過五年牢獄之災，讓他學會了謹慎，小眼睛看著許大茂，干喝酒就是不說話。
許大茂一看劉海中這樣子就明白這老家伙是動心了，只不過還不踏實，需要自己加把力。
許大茂呵呵一笑，把手里的酒盅往劉海中面前一放說道：“二大爺，這么跟您說吧！
古董這玩意誰也說不出真假。
就拿這個酒盅來說，在這個小酒館兒里頂多值一毛錢。
可我要是覺得這東西是清朝的，花十塊錢買走了，那它就是清朝的，就值十塊錢。
再有人來說這玩意是明朝的值一百塊錢，那它就是明朝的，它就值一百塊錢。
您想想，這酒盅也不能說話，現在的人誰見過清朝、明朝的東西？
真真假假全憑一雙眼，一張嘴。
咱們只要拿了東西，就說是清朝、明朝的老物件，人家覺得沒問題咱們就賺了，人家要是覺得不對，咱們也不強買強賣。
您說這事兒能出什么事兒？”
劉海中也是越聽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沉吟片刻問道：“那要是人家買走了之后發現東西是假的找回來怎么辦？”
許大茂冷冷一笑說道：“他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他能拿出證據來嗎？
他能拿出是假貨的證據，咱就能拿出是真貨的證據。
還是那句話，東西是死的，又不會說話，到時候就是一筆糊涂賬！”
劉海中這回算是明白了，這買賣就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頓時小眼睛一轉，覺得這事兒還真能行，不管怎么說，總比自己辛辛苦苦掙那兩個手藝錢兒強。
何況劉海中現在歲數也大了，體力、精力越來越差，天天都為以后的日子發愁。
這個買賣要是干成了，那自己以后不就有保障了嗎？
想到這里，劉海中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道：“大茂啊！那你說這個買賣得需要多少本錢？”
許大茂心里松了口氣，這老王八蛋總算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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