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件事,可把王輝等人給郁悶壞了。
看著杜杜云開技校向全國招生培養技術人才,特別是廚師,他們還很高興。
這是給自己培養人才,等到技校的學生畢業,他們直接把技校的墻角給撬了,什么人才都得到自己手里來。
還不用花一分錢培養,你說這個有多好。
哪想到到了最后,人家釜底抽薪,所有的人才都給挑去了。
人家近水樓臺,想要學習譚家菜就必須得簽合同,要不然就學不到最好的廚藝。
等他們得到消息,合同都給你簽完了。
好不容易才好招攬過來的幾名廚師,也反悔了,給第一家簽了合同,準備畢業以后前往第一家工作,你讓他們能怎么辦?
合同都給你簽完了,反悔,誰敢帶過去撬學生讓他們反悔!
他們敢正大光明的去撬人,被杜云看到,不找你麻煩才怪。
競爭對手是競爭對手,市場競爭對手多了,一般沒有太大爭執。
總不能你開飯店,就霸道的不讓其他人去開飯店。
可你敢當面鑼對面鼓的跟他競爭,找人家的麻煩,那就是另一種情況。
真當人家的巴掌不利,非得給你好好爭一下不可。
為了這點小事去找杜云的麻煩,他們不值得。
你說杜云到底是怎么弄的,這種事都能想到,而他們到了最后,才發現真正挨坑的是自己。
搶先一副將他們準備招收的人才收攏到自己麾下,讓他們只能挑選剩下的。
杜云的本事在那里呢,又怎么可能想不到,這分明是借著技校的名義培養人才。
既賺了錢,然后那些人才還能優先挑選最好的,為自己所用。
而他們,要么等以后再說,要么就只能挑選他剩下的歪瓜裂棗。
郁悶呀,想起來就讓他們郁悶。
到了現在,他們不得不接受事實,默認杜云的這種行為。
只能安慰自己下次抓緊,提前一步將那些人招攬過來。
可是想想,他們又不經意皺眉。
哪有那么容易,想要招收那些有潛力的廚師學徒,知道哪些些學徒有才成為名廚的潛力。
而他們生活在學校,你又哪知道。
反到是杜云,近水樓臺先得月,學生都是他教導的,哪個學徒有潛力,人家能輕易發現
很快又是一批學生被招入校,身為學校的校長,杜云決定給他們上幾課。
不是去廚師那邊,而是醫學系那里。
別忘了他本職工作便是醫生,雖然多年不曾行醫,但本領卻沒有忘記。
給這些剛剛過來的學生上課,還是沒問題。
拿定主意,杜云就前往醫學系跟教師說明情況,想要給醫學系的這些學生上幾節課。
眾人當然答應,杜云雖然稱不上是醫學界的大老,但同樣威望不小,能有他幫忙上課,是個不錯的選擇。
杜云就跟老師調了下課,開始跟他們上課。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學生沒有一個聽他的,在下面議論紛紛,打鬧玩耍。
那副模樣,哪里是來學習,這分明是浪費父母的錢財。
氣的杜云一拍桌子,吼道“你們干什么,這是上課學習知識。
父母讓你們來這里是玩的?這是為了讓你們能學到知識,有一門好的手藝在社會上立足。”
學生卻不以為然的看著他,沒有人將他當回事。
這更把杜云氣的難受,現在的學生都這么難帶嗎,早知道他說什么也不過來給他們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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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站起來挑釁道“你說的我們都知道。”
“對啊,這么簡單的事我們也知道。可學校不能安排一個沒有從醫經驗的人過來教導。
有本事讓我考考你,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教導得了我們。”
杜云皺眉看著眾人詢問“你這是認為我的醫術不行?”
“不是認為,而是事實,你是校長,又不是學醫的老師,懂得什么,還給我們教赤腳醫生大全,你知道什么是赤腳醫生嗎。”
得,咱這是被鄙視了,認為自己沒能力教導他們。
還認為我連教學的能力都沒有,你們怕是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杜云也沒多說,拿起赤腳醫生大全這本書。
“你問我知不知道什么是赤腳醫生,知道這本書是誰編寫的嗎?”
“知道,是紅星扎鋼廠的醫生杜云,跟你有什么關系,雖然你們兩個名字一樣,你又不是他。”
眾人哄堂大笑,他們當然知道,杜云前些年也是醫學界的風云人物,不僅僅編寫過赤腳醫生大全,更由于中西醫的比試以及醫治疑難雜癥等等上過報紙。
現在雖然名聲不顯,也只是過了那個出風頭的階段,實際能力很不錯。
他們在下面笑,杜云卻沒有笑,只是冷冷的看著眾人。
“我就是杜云。”
“知道,你們兩個同名,你也不能這么冒充他。”
“你可以去問一下你們的老師,我就是編寫赤腳醫生大全的杜云。”
眾人頓時愣住,他們嘲笑杜云只是嘲笑他不自量力,一個校長閑著沒事來講醫學這么專業的知識。
你這是要干什么,分明是沒將他們放在眼中,是誤人子弟。
醫學這是很嚴肅的學科,給病人吃錯藥很容易造成人命傷亡,一個從沒有學過醫的人教他們知識,那是誤人子弟。
哪里想到杜云竟是醫學大老,自己正在學習的這本書,就是人家主持編撰。
他們還嘲笑杜云沒能力,你說這叫什么事。
有人忍不住詢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事還有假的,我騙你有什么好處。”
是啊,人家騙自己有什么好處,根本沒好處的事。
可是想到眼前之人,竟然就是醫學大老,他們都不知該如何說話。
事情怎會如此魔幻,這不科學!
一個個震驚的看著杜云,不知該如何說。
杜云看在眼中,雙手向下壓了壓說道“都坐下好好聽課,父母讓你們來是好好學習,不是讓你們虛耗光陰,浪費家里的錢財。”
眾人也不再說話,怎么也沒想到眼前毫不起眼的校長,竟然是醫學界的大老。
老老老實實聽著杜云講課,哪里還像最開始時那樣不屑一顧。
曾經有人說過,你上學時的老師就是你能接觸到社會地位最高之人,他們不屑一顧,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杜云若去做醫生,恐怕他們想掛號都掛不上,是他們求著幫忙治病都求不到的名醫。
結果他們這竟然不珍惜這個機會,在課堂上打鬧玩耍,實在是不應該。
一想到此,他們就不禁深深后悔,剛才為何不好好聽講。
杜云看在眼中,沒有說什么,認真講課,直到下課學生都沒有一個搗亂,反而認真聽講,記起了筆記。
下節課他再去其他班級,學生一個個正襟危坐,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又哪里有人敢多說什么。
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聽講,看看大老是如何教學,他們以后想也沒有那個機會。
直到下課,眾人也敢發出什么聲音,生怕打擾到杜云講課。
聽到下課鈴聲,杜云宣布下課起身離開。
“校長校長。”
剛剛踏出教室,后面有人叫喊,杜云也不知什么事,轉身詢問情況。
“校長,你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簽什么名?”
杜云驚訝,沒想到自己也有成為明星,享受到粉絲追捧索要簽名的時候。
“你可是我的偶像,小時候我發高燒,就是父母根據赤腳醫生大全上面的藥方治好,要不然我很可能高燒不退被活活燒死,早已沒有了現在的我。”
看著她的小迷妹模樣,杜云痛快的拿出鋼筆簽上自己的大名。
就喜歡你這種。
若非知道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他也沒興趣過來跟他們教課。
“校長校長,你也幫我簽一個。”
杜云簽完名跟她說了兩句,正準備離開,又有人問他索要簽名。
向四周看了看,特無奈的發現,他被醫學系的人給包圍了,想走都走不出去。
不是,我辛辛苦苦在上面講了一節課,已經憋的有些難受,能不能讓我先去放水。
面對周圍這熱情的學生,他不得不答應,在那里給他們簽名。
好在隨著上課鈴聲響起,眾人依依不舍離開,杜云才有空離開去放水。
這節課他沒有課,可以輕松一下。
閑著沒事,杜云就在學校內閑逛,看看現在的情況。
很快就逛到挖掘機專業,正有不少學生在老師的指引下,學習如何練習挖掘機技術。
當然現在是無實物操作。
他們必需先知道如何操作挖掘機,將整個過程都背的滾瓜爛熟,這才能去練習挖掘機。
不是他們想,而是沒辦法。
他只弄了幾臺老舊的挖掘機,是在工地上退下來不用的那種,有些履帶已經無法使用,只能在原地操作。
那動靜比起工作幾十年的拖拉機動靜都大。
誰讓現在的挖掘機太過稀少,不可能弄幾臺好的讓你教學,有幾臺差的就算不錯,好歹你還能實物操作一下,這已經非常難得。
“校長校長。”
“你們好好學,一定要學好。”
“校長放心。”
顯然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由此敬佩不已。
杜云在那里看了看,接著往前面走,準備巡視一圈。
隨即眾人將目光看向老師。
“老師,校長是醫學界的大老,那你呢?”
我是誰?我在干什么?
老師麻了,人家是醫學界大老不假,可他就是個普通人,你說你非得下來裝什么,搞得學生這么一詢問,他都不知如何回答。
校長那么厲害,在學校里當老師,那你也是個老師,又厲害在哪?
查看一圈,杜云發現,如果有其中能手那對他們而言是一個非常大的鼓勵,更能讓人產生想要學習的念頭。
那這個鉗工呢,現在的鉗工還是比較重要,不像以后那么弱。
當然即使是以后的沒落,也只是相對而言。
如果你能有八級工、七級工之類的手藝,能徒手造航母,照樣受到老板熱情對待,想怎樣怎樣。
不說在公司內跟個太上皇一樣,至少那絕對是比較特殊的一類,老板都不敢輕易得罪。
別的他不知道,但鉗工或許可以請易中海來幫忙。
易中海深為八級鉗工,是工人天花板,人家的能力沒得說。
除了面對秦淮茹,他教導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又是工人天花板,堪稱乾宮中的掃地僧,絕對能驚掉學生下巴的那種。
拿定主意,杜云就前往四合院去找易中海,想請他重新出山。
還不到七十歲,你哪能退休,再出來教導兩年。
重新踏入四合院,杜云感慨萬千,畢竟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若說沒有感情又怎么可能。
他正是在這里活得好好的十幾年沒有挪窩。
就連成為改委會副主任,扎鋼廠第一副廠長,有權利分配到樓房都選擇不去。
當然主要是他有四間房,又布置得妥妥當當,生活還是很不錯,何必非得擠到樓房那里去呢。
“小杜你怎么回來了?”
閻埠貴看到他那個驚訝,趕緊過來詢問情況。
“當然是過來看看,你不是去做生意,怎么想到還在家里呢?”
“做生意也得休息,再者說最主要的是你二大爺他們,我只是投了錢讓他們幫忙帶著賺一點養老錢而已。”
“你一定能賺不少,足夠你養老生活所需。”
“謝你吉言,這幾個月賺的不少,可惜你不想著干,要不然你也一定能賺不少。”
杜云笑笑,沒有多說,這種塊錢他不賺也罷,他可不想哪天來上幾個警察,說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調查一些事情。
跟他閑聊幾句,接著往前,準備找一大爺聊聊,聘請他過去。
閻埠貴看在眼中詢問道“你怎么想到過來,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
“我找一大爺。”
“你找他干什么,那家伙正在外面跟人下棋呢。”
說著閻埠貴眼中滿是羨慕,這才是真正的退休生活,跟工人一起下下棋聊聊天,想干什么干什么。
而他……
兒女不孝啊,什么事都得跟他算計著來,有錢一切好說,沒錢理都不帶理的。
一想到此,他就不禁苦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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