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我今兒個身體不太舒服,請了半天病假。”
“好像有些發燒,頭昏腦漲,很難受。”
“娥子,你去醫院給我開點藥。”
下午,按照既定計劃,許大茂請病假回到大院,并找個理由,把婁曉娥支走。
一是要做好保密工作,以防走漏風聲。
再一個則是這個金銀首飾來自于婁曉娥的嫁妝,唯恐婁曉娥不同意,干脆支走來得省事。
等婁曉娥出門之后,許大茂騰地一下從床上爬起來,徑直往柜子走去。
一通翻找過后,許大茂如愿在柜子最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金銀首飾,用手帕包得嚴嚴實實。
“光拿一個金戒指就行了吧?”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再拿一條金項鏈!”
“這樣一來,就能讓李漁那家伙多判幾年!”
許大茂滿臉陰狠之色,咬了咬牙,從手帕里拿出一個金戒指外加一條金項鏈。
本來他打算只拿一個金戒指就行,但想到多放點值錢的東西,李漁的罪行就更重,干脆又多拿了一條金項鏈。
把東西揣進兜里,許大茂出門,往前院走去。
“三大爺,幫我打個掩護!”
“放心好了,有我看著,即便被人看到,也幫你糊弄過去!”
閆埠貴拿出一個花灑,裝模作樣澆花,點了點頭應道。
這會不是下班的點,院子里本就人少,再加上有閆埠貴幫著打掩護,許大茂很是順利地撬開窗戶,爬了進去。
“藏床鋪下面好了!”
進屋之后,許大茂四處張望,環視一周,最終決定把藏匿的地方放到床鋪下面。
這是一張嶄新的大床,最為扎眼,也最容易翻找。
回頭派出所警察過來,只需掀開鋪被,立馬就能找到,來個人贓俱獲。
“奇怪了,這床上怎么會有女人的頭發?!”
“難道說那李漁還有老相好?會是誰呢?!”
在藏好金戒指和金項鏈之后,許大茂發現李漁的床上竟然還有女人的頭發,不禁有些疑惑,乃至嫉妒。
以他豐富的閱女經驗,光是通過這么一根頭發,就能瞧出很多東西。
這根頭發烏黑發亮,富有光澤,一看就來自于年輕女性。
考慮到李漁前陣子才買了這張大床,時間也不會太過久遠。
也就是說,最近有年輕姑娘跟李漁滾過床單!
“難道是那個于莉?這么快就滾床單了?!”
許大茂滿心嫉妒,很是吃味。
要知道他已經有陣子沒滾過床單,別說外面的姑娘了,就說自己的媳婦婁曉娥,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想要碰一下都不行,更別說滾床單了。
從李漁家翻窗出來的時候,許大茂還耿耿于懷,各種羨慕嫉妒恨。
也正因此,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李漁倒霉,好發泄一下心中的嫉恨。
跟閆埠貴打了個招呼之后,許大茂便重新回到自個屋里,呼呼大睡。
婁曉娥從醫院開好藥,許大茂也懶得理會,繼續睡覺,他只是裝病,又不是真病,自然不用吃藥。
這一覺睡到下午,許大茂方才睜開雙眼,看了一下時間,面露一抹陰狠笑容。
這已經是下班的點,算算時間,大院眾人特別是李漁也差不多快要回來了。
“許大茂,我怎么覺得你有些怪怪的,你該不會瞞著我干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吧?”
婁曉娥狐疑道。
要是許大茂在外面胡搞也就罷了,她已經不在乎,也懶得跟許大茂吵架。
畢竟狗改不了吃屎,以前她是身在局中看不清,這會抽身而出,頓時看清許大茂的真面目。
現在她只擔心許大茂伙同其他人,做一些對李漁不利的事情。
“娥子,你可是我媳婦,咱們之間要有最起碼的信任!”
許大茂瞪大眼睛,看起來頗為生氣,但眼神卻有些飄忽。
因為這事還真見不得光,至少在沒有把李漁弄進派出所之前,不能告訴婁曉娥真相,以免出什么岔子。
還有就是,接下來需要演一出戲,也要婁曉娥最真實的反應,好騙過大院眾人乃至派出所警察。
“娥子,給我從柜子里找件新衣服,我要起床。”
“剛才在被窩里捂汗,倒是不怎么發燒了,就是衣服有些濕,穿著難受。”
許大茂目光閃動,開口說道。
婁曉娥點了點頭,打開柜子,就要幫著拿衣服,但很快她便發現不對勁。
“許大茂,我們家柜子怎么亂糟糟的?好像被人翻過!”
“許大茂,是不是你翻的?弄得這么亂,收拾起來很麻煩的!”
“等等!我的金戒指呢?還有金項鏈,也沒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動我的東西了?!”
婁曉娥神情一呆,隨后大叫起來。
柜子亂也就罷了,關鍵是她的金戒指和金項鏈沒了,這可是她的嫁妝。
想當初,她出嫁的時候,家里那邊特意從老鳳祥訂制了一套金首飾,其中金戒指和金項鏈最為珍貴。
“我可沒翻你東西,更沒有拿你的金戒指和金項鏈!”
“我今天生病,身體不舒服,回到家倒頭就睡,剛剛才醒。”
“再說了,我閑著沒事拿你首飾干嗎?”
“娥子,咱們家不會遭賊了吧?!”
許大茂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開始有目的地引導婁曉娥。
“什么?遭賊了?那趕緊報警啊!”
“不會是咱們大院的人偷的吧?那可太喪良心了!”
“不管如何,一定要把賊抓到,把我的金首飾找回來!”
被蒙在鼓里的婁曉娥滿臉焦急之色,大聲嚷嚷起來。
“娥子,你說得對,這可是金首飾,貴重物品,必須報警!”
“那盜賊可太可惡了!”
“大家伙都來看啊,我們家失竊了,咱們大院有賊!”
許大茂暗笑一聲,先是附和,隨后大步跑到院子外面,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就在許大茂大喊大叫,把整個大院都驚動的時候,李漁騎著自行車,也回來了。
“金戒指和金項鏈丟了?”
“好家伙!還挺舍得下本錢!”
“既如此,那我就笑納了!”
李漁嘴角微翹,噙著一抹壞笑之意。
通過內奸易中海,他已經知道大院眾禽的全盤計劃,也早就想好應對之策。
別的先不說,就這所謂的“贓物”,他必須予以沒收。
主動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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