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我沒事!”
“我就是眼睛進沙子了,揉一下就好!”
角落里,傻柱站起身來,揉著通紅的眼睛,還在那里裝樣子。
通過李漁的特殊視角,就看到傻柱頭頂上空不斷浮現死灰色數字。
雖說不是一下子5000點的巨額數字,但悲傷憋屈也是負面情緒,積少成多,仍舊十分可觀。
見狀,李漁不由暗笑一聲,隨后直接予以揭穿道:“傻柱,大家都是男人,你的傷痛,我都懂!”
毛的眼睛進沙子了,說到底還是自個那方面能力不行,太過沮喪失落,滿足不了秦淮茹,然后被嫌棄了。
不光是嫌棄,秦淮茹還跟那張鐵軍膩歪到一起,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擦槍走火。
但凡是個男人,都會感到憋屈郁悶。
聞言,傻柱猛地抬起頭,急聲回應道:“李主任,您那方面也不行?有沒有求醫?亦或說有沒有靈丹妙藥?!”
終于找到知音了!
傻柱很是激動,李主任已經算是大院的知名人物,在廠里更是能夠接觸到大領導那樣的大人物,說不定有什么法子能夠治愈。
“放屁!”
“你才那方面不行,老子龍精虎猛,簡直不要太猛!”
李漁翻了個白眼,怒斥道。
傻柱這家伙是真沒有眼力見,也看不清形勢,看似精明,實則都是一些小聰明。
不然的話,也不會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
何大清倒是看得很清楚,從一開始就看清楚賈家一大家子的真面目。
只可惜,秦淮茹才是傻柱的枕邊人,只要晚上吹吹枕邊風,何大清說得再多都白搭。
“李主任,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傻柱老臉一紅,趕忙道歉。
道歉的同時,他內心很是郁悶。
要是李主任那方面也不行的話,至少還有個安慰。
結果只是他一廂情愿罷了,合著大院這么多人,就他一人不行?
+5000點負面情緒值!
來自傻柱的極度郁悶。
看到傻柱頭頂上空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李漁不由笑了,干脆把自行車停好,決定跟傻柱好好聊一下。
反正閑著也沒事,不妨收割一波傻柱的韭菜。
“李主任,您還是回大院吧,天都黑了!”
傻柱有些郁悶地提議道。
他就想一個人靜靜,結果李主任倒好,看似安慰,但說得話都在他的傷口上面撒鹽,讓他十分郁悶。
“傻柱,聽我一句勸,千萬不要干傻事!”
“比如說吃壁虎尾巴什么的,那都是騙人的。”
“民間偏方固然有用,但大多都是騙人的,想要分辨的難度極大。”
“還有就是,不是我說你,那方面不行,屬于疑難雜癥,基本無藥可解。”
李漁壞笑著說道。
看似好言相勸,實則繼續在傻柱的傷口上面撒鹽。
關鍵是,他并非隨口胡說,要是放到現代的話,傻柱去男科醫院看病,說不定還有得救。
但在這個六十年代,就傻柱這個病,基本上已經無藥可救。
“李主任,你這話說得……”
傻柱低下頭,咬了咬牙,也就是打不過,不然的話,他真得很想一拳打到李漁的臉上。
他看出來了,李漁根本沒有安慰他的意思,只是在拿他逗樂。
傻柱萬萬想不到的是,李漁其實沒那么無聊,看似逗樂,實則是為了掠奪壽命天數。
“實話總是太傷人。”
“不過不管將來如何,傻柱你都不能干傻事。”
“人生的路還長,女人并非全部!”
李漁壞笑著繼續調侃,其實也在提點傻柱。
不過他估摸著以傻柱現在的心態,肯定聽不懂他話里的勸誡之意。
果然,就看到傻柱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這天聊不下去了。
傻柱很是郁悶,帶著怨氣,氣沖沖往大院走。
不過等他走到后院,來到自個屋子門口之后,他滿身的怒氣卻是一下子消散,只剩下心虛和郁悶。
因為褲襠不行,他現在都不太敢回家了。
只要一回去,就看到秦淮茹那張充滿幽怨的臉龐,然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以前還能找點借口,順帶著給自己打打氣。
但過去這么久,嘗試了很多次之后,傻柱自己都沒有信心了。
這個時候,傻柱驀地想到李漁的話,突然覺得李漁的話很可能是對的,這種事不行就是不行,怎么治都白搭。
想及此,傻柱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一點精氣神都沒了。
“一點男人樣都沒有!”
里屋的秦淮茹探頭看了一眼,微微撇嘴,根本就懶得搭理傻柱。
前些天,廠里發工資,傻柱上個月的工資已經落入到她兜里。
對她來說,傻柱已經沒有用處,至少在下個月發工資之前是這樣的。
“沒做飯嗎?”
傻柱有氣無力地問道。
剛才在外面溜達,一直沒有吃飯,肚子饑腸轆轆,想要弄口吃的。
遲遲沒有得到回應的傻柱站起身來,往里屋一看,就看到秦淮茹已經背轉過身去,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就是不吭聲。
傻柱走到灶臺,又看了一眼鍋碗瓢盆,發現比狗舔了都干凈。
“這日子沒法過了!”
傻柱小聲嘀咕了一句,有些抱怨牢騷。
以前打光棍的時候,看到許大茂等人娶媳婦,他都快眼饞死了。
結果真正結婚之后,傻柱方才發現婚姻也就那么回事,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美好。
而秦淮茹也沒有他想象中那么體貼。
“沒法過就別過了!”
“傻柱,你長本事了啊?”
“要不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離婚?!”
剛才還不吭聲的秦淮茹陡然起身,冷哼回應,話語中帶著沖天的怨氣。
秦淮茹也后悔了,本以為搞到一張長期飯票,但就傻柱現在那點可憐工資,根本無法讓她過上想要的生活。
還有就是,傻柱那方面也不行,這也讓她十分懊惱。
想當初光顧著算計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傻柱褲襠不行。
結果現在只能有苦說不出,想要找個人訴苦也不行。
要是傻柱想要離婚的話,那她還真有些意動,也不是不行。
“淮茹,你肯定聽錯了,我可沒說這話!”
傻柱嚇了一跳,滿臉堆笑,趕忙解釋。
哄了好半天,方才把秦淮如給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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