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才知道自家總裁已婚,看總裁提到總裁夫人時的溫柔笑容,她猜想總裁和總裁夫人應該很恩愛。
有錢有身材有顏,還疼愛自己的老婆,司念內心對這位新上司添了幾分真心實意的敬重。
她站在一個普通女孩的角度認真思考后回答,“時總,珠寶首飾女孩子應該會喜歡,但是我覺得最可貴的是時總對太太的心意。比如送一束花,約她一起出去吃餐飯,看場電影什么的。”
時夜舟也沒戀愛.經驗,只想著娶了人家姑娘,就應該要對人家好,“嗯,你去準備。”
得到指令,司念立即聯系時氏經常合作的花店,親自選了代表愛情的火紅玫瑰花。
至于適合約會的飯店,看電影的場所等等,也難不倒沒有戀愛·經驗的司念。
她能一步步爬到總裁身邊做事,背后的付出遠遠超出常人的想象。
她記得香江城所有高檔飯店的特色,清楚哪里適合約會,哪里適合請客戶吃飯,甚至記得所有合作過客戶的喜好。
把玫瑰花和約會地址送到總裁大人辦公室后,司念今天的工作也結束了。
今天的工作看似輕松,完成得非常順利,只有司念自己知道這一天的神經繃得有多緊。
回到家,緊繃一天的神經才得以松懈,她懶懶地往沙發上一倒,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
時夜舟來到司念的小區外,準備打電話,方才發現通訊錄里的聯系人竟然沒有自己登記在冊的妻子。
他內心涌出深深的自責,登記后就把新婚妻子丟下,一年時間不管不問,竟然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存。
時夜舟暗暗做出決定,以后要加倍對她好。
他從奶奶的聊天記錄翻到一個電話號碼,打過去,對面傳來軟糯得有點迷糊的聲音,像剛剛睡醒,“你好,請問您是?”
他的妻子也沒存他的電話?
時夜舟勾了勾唇,“蕭杭。”
“蕭先生,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她的聲音禮貌客氣但很生疏,似乎根本就不認得他。
時夜舟還想說什么,電話里傳來一道男性聲音,“寶貝,醒了就快起來吃飯......”
時夜舟突然意識到什么,銀絲眼鏡框下的眸色沉了沉,隨即掛了電話。
他看向身邊的禮盒和鮮紅的玫瑰花,突然感覺非常刺眼。
他移開目光,點燃一支煙連抽了幾口,吩咐司機,“開車,去南山。”
......
司念睡得迷迷糊糊的,加上沒日沒夜忙工作,早就把結婚登記那事置之腦后,對“蕭杭”這個名字確實沒什么印象。
這個號碼又是她的私人號碼,應該不是客戶,她也沒在意。
她丟下手機,走進廚房,擠到孟子音和唐糖中間,軟糯糯地道,“你們倆回來怎么都不叫醒我?”
孟子音伸手點下了她的鼻頭,“看你累得跟條死狗一樣,舍不得。”
唐糖一邊盛飯一邊說,“快洗手,吃飯了。”
他們三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考上香江大學,本來打算大學畢業就回家鄉創業。
誰也沒有料到大二那年暑假,司念出事了,差點沒能繼續上學。
那件事情之后,他們便決定陪司念留在香江發展。
畢業后,三人合伙開了一家漫畫工作室,租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工作吃住都在一起,關系好到跟一個人一樣。
司念看著一桌子大菜,“今天大魚大肉這么豐盛,是咱們工作室賺大錢了嗎?”
唐糖分別給她們倒了一杯紅酒,“知道你升上總裁特助,我們倆特地為你準備的升職宴。”
孟子音擠到司念身邊,一臉八卦,“時氏總裁從沒在媒體前露臉,還有那么多世家千金排隊都想嫁給他,他是不是帥得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
身為男人的唐糖覺得女人就是膚淺,沒好氣道,“有錢就長得帥嗎?他從不在公眾面前露臉,難道不是因為長得丑?”
司念笑了笑,一本正經地開黃色玩笑,“帥是真的帥,不過有沒有帥到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這就要問他老婆了。”
孟子音驚呼道,“什么?他結婚了?”
司念點頭,“嗯,結婚了,好像還很愛他老婆。不過我總覺得他有點眼熟,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孟子音,“你啊,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覺得眼熟,有做渣女的潛質哦。”
司念笑,“做渣女好,又不用負責。”
唐糖翻了個白眼,“小姐,你已婚!”
孟子音立即反駁,“已婚就不能有意yin對象嗎?難道你要蟲蟲一輩子守著那個結婚后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的狗男人?”
蟲蟲是唐糖和孟子音給司念起的昵稱,起因是她小時候錯把酒當水喝,醉趴在地板上,那蠕動的樣子就像一條無骨的毛毛蟲。
司念聳聳肩,一臉淡定,“有你們倆陪著我,我還需要什么狗男人啊。”
剛登記結婚那會兒,司念有想過跟那男人一起好好過日子,后來那男人杳無音信,登記前見過幾次面的蕭奶奶也沒再聯系她,她就沒有想法了。
只是奶奶還會常常念叨孫女婿,還打算今年春節來香江城看看。
孟子音和唐糖異口同聲,“對,臭男人哪有我們重要。”
這餐飯,在三人說說鬧鬧中吃完,吃完后三人一起收拾桌子,一起畫漫畫。
日子過得美好又充實。
......
次日,司念早早趕到公司。
新上司作息時間非常變態,跟在他身邊工作拿雙倍薪水,自然就得比之前付出更多時間和精力。
司念剛下出租車,就見一輛十分豪氣的黑色賓利緩緩停在公司大門前。
她急忙走過去,替老板打開車門,“時總,早上好!”
時夜舟點了下頭,臉色看起來不怎么好。
司念也不敢多想,緊跟在他身后進了總裁專用電梯,盡職盡責地向他報告今天的行程。
上午,約了競遠的總裁一起打高爾夫。
時夜舟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和競遠總裁談笑風聲,舉手投足間都寫著優雅二字。
不過在一邊等候的周啟靈和司念還是感覺到了低氣壓。
周啟靈跟在時夜舟身邊多年,很少見總裁大人有情緒外露的時候,今天算是一次,“司念,你覺得咱們時總怎么了?”
司念搖頭,“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呀。”
周啟靈歪著頭想了很久,最近工作上沒什么問題,那讓總裁大人煩惱的應該是私生活。
他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該不會是......時總昨晚在太太那兒欲求不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