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和孟子音這邊吵得熱火朝天,司念和時夜舟卻沒怎么說話。
因為車上坐著頂級大佬,司念全神貫注開車,目不敢斜視。
坐在副駕駛室的時夜舟幾次想開口和她聊點什么,又找不到合適的話題。
他心里非常清楚想要司念有問必答,就必須是跟工作有關的事情,不然她就可能是一句私事不便透露打發他。
有時候,他覺得他這個上司還得看她這個小助理過日子了。
想著這些,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結婚證上的配偶叫司念呢。
司念發覺到了,“時總,您怎么啦?”
時夜舟笑了笑,“突然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司念,“哦。”
時夜舟,“你不問問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司念,“我能問嗎?”
時夜舟,“在我面前你想問什么就問,就把我當成你的朋友,不必拘謹。”
司念笑了笑,沒有再問。
把他當成朋友?
司念想了想這個可能性,還是覺得最好不要有這樣的想法。
最近時夜舟對她確實不錯,但是她不能得寸進尺,忘記了自己助理的身份。
而且她和他相處起來最舒服的關系就是上下級關系。
她只要聽命為他辦事就好,不需要參雜任何雜七雜八的私人感情。
不然以后萬一他想欠薪,她都不好意思跟他討薪。
時夜舟自然不會知道司念這神奇的腦回路,他靜靜地等著她提問,等了許久沒有等到,他只好努力找話題,“對了,蔚藍已經安全到達她想去的地方,秦牧暫時不會去打擾她生活。”
提到蔚藍,司念態度果然不一樣了,“時總,謝謝您幫助蔚藍到達她想去的地方。她沒有帶手機,銀行卡也不敢用,我能不能麻煩您的人給她帶一張我的銀行卡過去?”
時夜舟抬手,又想去捏她頭頂的丸子,又一次只敢想想,“傻丫頭,蔚藍可沒你這么傻。她早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身上帶了一筆現金,足夠她用一段時間了。而且她也換了新手機,買了一張別人身份證開的電話卡。你沒有想到的,她都想到了。”
“她準備這么充分,我就放心了。”司念深吸一口氣,“唉,蔚藍剛剛結婚那會兒就開始計劃逃跑路線,您知道秦牧那王八蛋究竟對她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在時夜舟看來秦牧應該是愛蔚藍的,不過用錯了方法,“你我是旁人,也不好議論別人夫妻的事情。”
“嗯。”不說就不說,過了一會兒,司念很認真地道,“時總,您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啊?”
“你說。”他天天都盼著她跟他提點什么要求,他終于等到了。
司念側頭看了他一眼,很認真地說,“您能不能別老是說我傻啊。您應該知道的,越是說一個人傻,那個人就真的會變傻。您不想您的助理變成一個傻助理的話,您就多夸夸我吧?您夸我聰明,我就越來越聰明,以后說不定一個人能當幾個助理使呢。”
時夜舟被她這番話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