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認真觀察著她的表情，“你好像不是很喜歡？”
要是讓做這份鵝肝的巴黎頂級名廚知道他親自下廚做的鵝肝得到的評價只是“還不錯”三個字，估計要氣得一晚上都睡不著。
“我很喜歡啊。”司念看著桌上這盤鵝肝，賣相比食物的本身更加吸引人，“時總，我能不能先喂飽我的手機？”
時夜舟并不喜歡在網上沖浪，吃飯也沒有拍照的習慣，自然沒有明白她的意思，“你說什么？”
司念尷尬地笑了笑，“就是吃菜之前我可以先拍照嗎？”
時夜舟柔聲道，“你想做什么就盡管做，放開了心去做，不用事事都經過我的同意。”
“時總，您對下屬真的太好了！”司念立即拿起手機，找好角度拍了兩張照片，還不忘記給照片調調濾鏡。
“時總，司小姐，紅酒現在給你們打開？”工作人員拿來一瓶紅酒，要為他們二人配上酒。
司念此刻聽到酒就害怕，一是擔心時夜舟喝醉酒后又發酒瘋，二是擔心時夜舟的胃，不過她還沒有阻止，時夜舟比她先說，“今晚我們不喝酒。”
他又問司念，“司念，你想喝什么？”
說實話，司念內心想獨自享受美酒，吃法式大餐配紅酒才是正常的吃法嘛，喝其它飲品都對不起這么奢侈的法式大餐，但時夜舟不喝，她一個助理哪能喝。
她只得忍痛說，“如果有牛奶的話，就麻煩給我來一杯牛奶吧。”
時夜舟，“好，麻煩給我們來兩杯牛奶。”
待工作人員離開后，時夜舟又問司念，“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不喝酒？”
司念，“您應該是聽進去沈醫生的勸了，少喝酒對胃好。”
時夜舟搖頭，“你猜錯了，真正原因是我答應過蕭杭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能喝酒。”
司念突然有點心虛，“您有問他為什么不讓你喝酒嗎？”
時夜舟，“他沒說我就沒問。”
司念這才放了心，“你們的感情還挺好的嘛，他還能管得住您。”
時夜舟點頭，“嗯，是挺好的。他說什么我聽，我說什么他也聽。你要是有什么意見他不聽，你可以讓我轉告他，我保證讓他聽你的。”
“哦......”時夜舟的話對蕭杭更有效，就證明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遠比她跟蕭杭的夫妻感情要好，這個認知讓戀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