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下意識張開手臂,想要擁住她飛奔而來的身子,然而她一句時總瞬間將他的理智拉回,他將她從上到下看了看,“他有沒有欺負你?”
司念搖頭,“秦總就是請我來吃飯。”
確認她沒事之后,時夜舟輕聲道,“你先出去等我。”
司念點頭,“是。”
司念一走,房門關上,時夜舟溫柔的目光在看向秦牧的一剎那變得凌厲無比。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么秦牧已經是他眼神下的亡靈。
“阿舟,你怎么來了?”秦牧像個沒事人一樣,遞給時夜舟一支煙,“最近都沒見你怎么抽煙,戒了?”
時夜舟沒接,“我家司念不喜歡我抽煙。”
秦牧嗤笑一聲,“她都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她會管你抽不抽煙?”
“她不知道,你知道,你還敢攔她。”時夜舟聲音驀地冷厲了幾分,“秦牧,你是不是覺得我真不會拿你怎么樣?”
秦牧又點燃一支煙,“我能這么想?”
時夜舟冷聲道,“以后你再敢對司念做什么,我會讓你知道我究竟會不會動你。”
秦牧搖頭嘆息,“唉,人人都說你時氏集團掌舵者不近女色,誰能想到你不但近女色還重女色,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要跟我這個有著十幾年友誼的兄弟反目。如果不是你老婆多事,你以為我會閑得沒事找她麻煩?”
時夜舟不懂情愛,但是做人的道理他懂,“蔚藍是你的妻子,卻一心想要逃離你,你不在自身找問題,還怪別人,你只會把蔚藍越推越遠。”
秦牧看著時夜舟,不屑地笑了笑,“呵,一個戀愛都沒談過,老婆在身邊都不敢認的男人,有什么資格教育我?”
時夜舟懶得理他,轉身要走。
“你等一下。”秦牧拿出手機,給時夜舟發了一個文件,“送個禮物給你,不用謝我。”
時夜舟打開文件,是一段音頻,他點擊播放,很快就聽到秦牧和司念的對話。
他聽到秦牧說想追求司念,渾身戾氣橫生,想把秦牧這小子的頭擰掉的想法都有了。
不過在聽到司念用鏗鏘有力的聲音拒絕秦牧時,他身上的戾氣瞬間被撫平,就連昨晚司念悄悄離開巴黎,堵在他心間的郁結都散開了。
秦牧笑著說,“司念這女孩兒對她老公的感情還挺堅定的,我用這么大的餅誘惑她,她都能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