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睜眼一看,是她給蔚藍的銀行卡,瞬間急了,“時總,這張卡怎么會在您這里?蔚藍是不是出事了?”
“我已經安排人把蔚藍送走,之后只要我不說,秦牧短時間內沒法找到蔚藍。”秦牧敢招惹他家司念,他必定要給秦牧一點顏色看看,不然還真以為他家司念好欺負。
司念擔心道,“送、送到哪里去呢?怎么還把卡還給我呢?她在尼斯剛剛安頓好又要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一切都需要用錢,她又不能刷自己的卡,她用什么生活呢?”
時夜舟拿過司念的手機,輸入一個新的電話號碼,再把手機還給她,“這是她新的聯系方式,等下飛機后,你可以自己打電話問她。”
“時總,這次蔚藍是真的擺脫秦牧,真的自由了嗎?”司念定定地看著時夜舟,看到他點頭,她松了一口氣,“時總,謝謝您!您真是一個大好人!”
同樣有錢有勢,秦牧那樣的男人活該老婆不要他,而她家時總和老婆琴瑟和鳴夫妻恩愛,也是有原因的。
時夜舟一點都不稀罕她的好人卡,“還有一個小時飛行時間,你先睡一會兒?”
“您要不要休息?”時夜舟不困,但是他清楚他不休息,司念也不會休息,便閉上眼睛假寐。
昨晚司念和蔚藍聊了一個通宵,司念確實是困了,心里的擔心放下之下,困意瞬間席卷而來,她躺在椅子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入睡不久,乘務員開始發放飲品餐食,還沒有到他們這里,時夜舟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不讓他們吵著司念休息。
一個多小時后,飛機順利在巴黎戴高樂機場降落,時夜舟剛剛開機,就收到上百個未接來電的提醒,緊接著秦牧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秦牧幾乎是咆哮出聲,“時夜舟,你把蔚藍弄到哪里去了?”
時夜舟笑道,“秦二,我送給你的大禮包,可還滿意?”
秦牧,“我問你把蔚藍弄到哪里去了?”
時夜舟,“你找不到她的地方。”
秦牧,“告訴我地址,不然我會想盡辦法弄走司念,讓你永遠找不到她。”
“秦牧,你又威脅我。是不是覺得這份禮物還不滿意?”時夜舟直接掛了電話,他對同行的辛平說,“接下來這段時間要辛苦你了。”
辛平懂他的意思,他是讓他這段時間保護好司念,“是。”
時夜舟把辛平安排到司念身邊后,辛平便盡忠盡職負責司念的安全,今天若不是時夜舟的阻攔,他是不可能讓秦牧把司念帶走。
時夜舟也吩咐過,他只需要負責司念的安全,而不是監視司念,司念的行蹤他不用跟時夜舟報備。
因此司念到尼斯一事,時夜舟是在聯系不上司念和辛平之后,他擔心司念有危險,才讓查司念的行蹤。
查到司念在巴黎飛尼斯的飛機上,電話才打不通,并不是遇到了危險,時夜舟還是不放心,也連夜坐飛機趕到達了尼斯。
他知道司念來探望蔚藍,秦牧可能會擔心蔚藍跑掉,會提前帶蔚藍回去。時夜舟怕司念擔心,所以他昨晚就開始計劃,如何悄無聲息地將蔚藍送走。
不過時夜舟沒有想到,秦牧沒能去找蔚藍,倒是找上了司念......
秦牧吼得太大聲,司念也聽到了點余音,她有些擔心,“時總......”
時夜舟對她笑了笑,“司念,沒事的,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