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在一旁輕咳了一聲......
顧兮兮找回了理智,盡量學司念說話的嗓音,“我聽說您喝了酒,來接您回家。”
“好,回家。”時夜舟想伸手去牽她,就快要碰到她的手時,他的手又一次硬生生頓住。
哪怕意識模糊,他也記得此時他是時夜舟的身份,而不是蕭杭。司念會拒絕與時夜舟的身體觸碰......
“走吧。”他剛站起來,腿軟得沒力,又重重地跌回到沙發上。
顧兮兮急得想去扶住他,“南、時總,您沒事吧?”
女孩離得近了,時夜舟嗅到了她身上濃烈的脂粉味,劍眉微微一蹙,卻是不動聲色地避開她的觸碰,“喝了點酒,有些醉了,不過并沒有什么大礙,我自己還可以走。”
被他拒絕,顧兮兮不知所措地站在旁邊,求救地看了秦牧一眼。
秦牧說,“司小姐,你家時總醉成這樣子應該沒有力氣走出會所。隔壁別墅就能住人,你扶他去那兒休息一會兒。”
顧兮兮說,“時總,要去休息嗎?”
“好。”時夜舟強撐著站起身,不讓顧兮兮扶他。
秦牧,“阿舟,需要我扶你嗎?”
時夜舟,“不必。”
秦牧把房卡交給顧兮兮,“司小姐,那麻煩你好生照顧你家時總。有什么需要撥打號碼一就能找到我,隨時恭候你們的吩咐。”
顧兮兮接過房卡,立即追上時夜舟的步伐。
“阿舟,我就祝你心想事成啊!”看著他倆的背影,秦牧雙眸之中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要不是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司念,他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跟司念有什么不同,更何況是此時意識不清的時夜舟。
等時夜舟清醒時,生米已經煮成熟飯......
他到要看看,今后時夜舟要如何留住司念。
那時候,時夜舟應該就會體會到他現在的心理了。
助手走過來,“秦總,天都亮了,您要去休息一會兒嗎?”
秦牧笑著點燃一支煙,轉身走進一間優雅的茶室,“戲臺剛剛搭好,好戲即將開始,我怎能錯過。”
......
短短一條小道的距離,因為時夜舟步伐不穩,走了好一會兒才到。
顧兮兮拿卡刷開房門,便站到一旁,讓時夜舟先進屋。
房間很大,房間內的裝飾品卻很少,因此顯得房間里那張床也很大。
進屋之后,時夜舟直奔大床,高大的身軀重重往床上一倒,便再動也沒有動。
“時總,時總......”
顧兮兮輕輕喚了兩聲,不見他有任何反應,她便輕手輕腳坐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