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司念拿出手機給蕭杭發消息,“蕭杭,我現在在去南山的高鐵上,你有沒有什么話想我帶給奶奶們的啊?”
現在手機通訊這么方便,想說什么一個視頻就能說。
司念這么問,不過就是想找機會跟蕭杭多聊聊天,培養培養兩人之間的感情。
蕭杭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是不太擅長聊天,他很少主動找她,幾乎都是她主動找他......
司念倒沒有覺得蕭杭這樣內斂的性格有什么不好,就是擔心總是自己主動找他聊天,他會不會嫌棄她煩人。
消息發出去之后,司念便耐心等待。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蕭杭沒有回消息,司念都還算冷靜。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坐高鐵都到南山了,蕭杭還是沒有回她消息。
司念是有些失落的。
不過,她又努力為蕭杭找理由,她想他一定是在忙著賺錢,才沒有時間理會他。
她在忙工作的時候,他要發來消息,她肯定也沒有時間理會他的。
這樣想之后,司念心里那點小小的不快也就消失了。
她又給蕭杭發了條消息,“蕭杭,你在忙我就不打擾你了。等你忙完,一定記得給我回消息哦。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商量。”
消息發出,司念沒再等蕭杭的回復,收好手機打車趕往南山避暑山莊。
司念不會知道,此時時夜舟正在時氏私人醫院ICU重癥監護室,今早昏迷到現在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沈醫生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ICU重癥監護室外走來走去。
向來冷靜自持的辛河也不淡定了,煙抽完一根又接一根,“媽,別走了,你說說時總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沈醫生被他這么一吼,倒是拉回一些理智。
她走到辛河的位置坐下,從他手里拿了根煙點燃,狠狠抽了兩口,“你還記不記得你哥臉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
辛平臉上那猙獰的傷口,幾乎把整張臉都毀了,辛河怎么可能不記得,但是這個時候提有什么用,“跟哥的傷有什么關系?”
沈醫生抽完煙,才緩緩道來,“我還記得那年阿舟還不到十八歲吧,接手時氏集團還不到兩個月時間,集團內外都是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