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不由得笑了,“蕭杭能娶到你為妻,是他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情。”
他用時夜舟的身份肯定她,司念覺得她應該要回應他。雖然司念沒有什么戀愛|經歷,不過她覺得在感情的世界里,回應是最可貴的。不管愛與不愛,都該有個答復。
她說,“我何嘗不是呢。能夠嫁給蕭杭,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說到這里,司念微微垂目,精致的眉眼之間染上了些愁緒,“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至今都沒敢跟蕭杭說。我說了,他可能會覺得丟臉,可能會跟我提出離婚......不過不管他做任何選擇,我都能夠理解他,不會怨他。”
她想趁這個機會,把那件事情跟蕭杭說了。講清楚之后,他還要不要和她繼續這樁婚姻,她都尊重他的選擇。
她說得云淡風輕的,但是她精致的臉蛋兒上還染上了一絲絲愁緒,無法掩飾住她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在那件事情上,她遭過太多的罪,吃過太多的苦,曾經追求她的人,也因為此事提出分手離她而去。
時夜舟都知道,都明白,“你是指你大二那年發生的事情?”
司念一驚,瞪大了水汪汪的雙眸看著他,“時總,您,您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時夜舟看著她的眼睛,聲音低低沉沉的,每一個字就像一個個美妙的音符一樣,敲打在司念的心尖上。
“重要的是,那件事情錯的根本就不是你。錯的是想要強迫你的畜生,錯的是那些顛倒黑白的狗東西,錯的是那些不明真相就攻擊你的傳謠者。倘若蕭杭因為這件事情,要與你離婚,那樣的男人,怎么能夠配得上這樣美好的你。”
這種話,時夜舟并不是第一次跟她說。
她剛到他身邊工作那會兒,有人對她職場性|騷擾,他就是用這樣低沉有力的聲音告訴她,錯不在她,受到欺負要勇敢站出來。
那時候,他只是一個上司維護一個下屬。
而今天,對她說這些話的男人,不僅僅是她的上司,他還是她的合法丈夫。
司念鼻頭一酸,紅了眼眶,晶瑩的淚水在她明亮的眼中打轉,眼看就要順著眼角滴落。
這種時候,時夜舟再顧不得其它,他伸出大拇指指腹輕輕地貼在她的眼角處,溫柔地擦拭掉她的淚水。
司念不習慣與他如此親密接觸,下意識要往后躲。
可,這一次時夜舟沒有讓她逃跑的機會,他快速伸出另外一只手捧住她的腦后勺,強行讓她看著他。
“司念......”他沙啞著聲音喊出她的名字,既而輕輕用力,推著她的腦袋往前,他的性感滾燙的唇迅速落在她的眼睛上,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痕。
他的唇燙,燙得司念腦海一片空白。
他的吻,很溫柔,溫柔得像是羽毛輕輕拂過司念的眼角。
司念心里想著,他是她的丈夫啊,他吻她很正常。
可身體卻騙不了人,她身體繃得僵硬,心慌又害怕,下意識抗拒,“時總,我、您不要這樣......”
時夜舟放開她,醇厚好聽的聲音再度響起,“你都知道了,還叫我時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