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遠說,“今天事情鬧成這個樣子,明天肯定有許多媒體報道。你要是不說明你戴的這條項鏈就是恒星,明天肯定會有營銷號拿時氏集團總裁助理戴高仿品說事。你應該很清楚,戴高仿項鏈這事可大可小。”
司念想了想,林舒遠這話不無道理。
普通人戴高仿產品無所謂,她的身份是時氏集團總裁時夜舟的貼身助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代表著時夜舟。
因此,她必須證明她戴的這條項鏈就是正品。
司念往前一步,在眾目睽睽之下,擲地有聲地道,“沒錯,我脖子上這條項鏈就是真正的恒星。”
衛新蘭一聽司念的項鏈是真的,一張臉扭曲得都變了形。
這個女人今天讓她丟盡了臉不說,還擁有真正恒星。
憑什么?
她不過就是一個侍候人的助理,憑什么能擁有真正的恒星?
衛新蘭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手指甲深深陷入掌肉之中,她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妒忌已經使她陷入瘋狂的邊沿。
“你說這條恒星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嗎?”當然也有圍觀賓客提出合理的質疑。
兩個億的項鏈,一個小助理怎么可能有,除非她真的跟時夜舟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短短的時間里,司念已想到一個可以說服大眾的理由,“一年前,時總回國時特地飛了一趟巴黎,花了兩個億為他太太拍下恒星。
今日時太太見我身穿旗袍,又沒有佩戴首飾,不想我掃了時總的面子,于是她便從她眾多首飾中,隨意挑選了一條項鏈借給我戴半天......”
兩個億的項鏈不是人人都買得起,不過買主是時夜舟,那么便不會再有人會有質疑。
時夜舟最不缺的就是錢啊。
“原來恒星的神秘買家是時總。”
“我的媽呀,對外人冷冰冰的時總竟是如此浪漫的男人。”
“啊啊啊,時總呢?今天出現過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難道是回家陪老婆去了嗎?”
“這才是真正疼老婆的男人。”
提到時夜舟,賓客無一不是仰慕的眼神。
這個世界的人,都有一種慕強心理,像時夜舟這樣真正的強者,只會讓人膜拜。
在場的賓客都欣然接受了恒星的神秘買家是時夜舟,唯有顧家一家人臉色難看得跟死灰一樣。
司念說,“請問顧總,顧少,顧太太,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誰還敢留司念?
就連顧進金都對司念點頭哈腰,“司特助,我再替犬子和我太太跟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諒他們。”
“我心眼很小的,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丟下狠話,司念轉身走到顧傾城身邊,刻意壓低了聲音緩緩地道,“顧少,等著我的律師涵吧。”
顧傾城緊著拳頭,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小人得志,我看你能囂張幾日。”
司念,“有今日就夠了。”
本來今日她沒想鬧事,是顧家人想要算計她,最后讓所有人都看了顧家的笑話,他們能怨誰呢?